第69章 意義(五)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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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回旅館時正趕上退房高峰期,我們便終於擺脫了單人間要住雙人的侷促。 各回各的房間實實在在的睡了一覺之後,再度聚集已經是下午一點。 熬夜通宵對於我是家常便飯,再加上體質特殊,所以我幾乎和平常無異。倒是夏油傑始終帶著一副宿醉難醒的憔悴。 下午一點半,我們到達那棟公寓樓,夏油問我,要等什麼? 我說,咒靈原主的小孩。 他的腦子還處於半宕機狀態,所以過了五六秒,才有所反應的提出疑惑:“誰的小孩?” “咒靈。” “咒靈啊……哎?咒靈會結婚生小孩嗎?” …… 我有些無奈,實在沒有想到能從一個咒術師的嘴裡聽到這個問題。 “夏油,是咒靈,原主,的,小孩。” “哦哦,我剛剛沒仔細聽。對了,你怎麼知道她有小孩?” 要跟他敘述推演過程嗎?可是好麻煩啊,這種點到面,面又證實線,最後連線成圖的思考,跳躍得很難用語言敘述。 於是我有點自顧自的說,“就是看到了。” “哦哦,看到誰了??” 夏油像是在夢裡說話,咬字曖昧,聲音含糊,眼睛都已經眯成一條上傾的斜線了,如果今天太陽再暖一點,他可能下一秒就要睡過去。 我嘆了口氣,指了一下不遠處,拐角口,那若隱若現的黃色機子。 “夏油,那裡有自動販賣機。” 他點了點頭,打了大大的哈欠,像一條背後滿是陰影的海參,黏黏糊糊的拖沓著步子走了過去。 有那麼困嗎?這傢伙不是和五條悟有著,連續36個小時打電動,不吃不喝不睡的記錄嗎? 我有些詫異,而此時的我還並不知道,遊戲的致命魅力。 。 夏油傑剛走幾分鐘,我等的小孩就踩著窸窸窣窣的碎步出現在我身後。 比我高一個頭,年紀應該和我同歲,差不多十一,二歲左右。走路時低著頭,時不時的揮臂還順拐。 是一個典型內向,過分膽小的孩子。 能認出他,大概是因為犬路家強大的嘴鼻基因。 我向左跨了一步,在他要經過我時,攔住了他。 “你好。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我和他打招呼。 他怯懦的後退一步,低頭看腳尖,不理會我的開場白。 我沒有和小孩相處的經驗,除了惠,但惠靈魂上就是個青少年。 於是,我又換了一個比較符合霓虹禮儀的開場。 “您好,可以問您一件事嗎?” 小孩看起來更害怕了,直接蹲下抱住了自己。 這也不對嗎?難道現在的小孩比較流行,粗獷文學? “喂,你這傢伙,問你個事。” 小孩哇的一聲哭了,肺活量驚人,哭聲豪邁,大有一種和外表的怯懦不符的,氣吞山河。 “你在幹什麼?” 氣勢洶洶的女聲由遠及近的傳來,少女的出現,像刮來一陣凌厲的風。 還是那件起球的大衣,不過裡面的制服卻變了,變成了咖啡店店員的衣服。 “你是誰家孩子?為什麼要欺負秋永?” 少女一把拉起地上哭泣的弟弟,將他抱進懷裡的同時怒瞪著我。 我沒有急著出聲辯解,因為我在緊盯著奇怪的現象。 沉默能點燃怒意,也能熄滅怒意。 少女冷靜了一點之後,她再看我便少了許多敵意,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 恨鐵不成鋼我“欺負人”,還是恨鐵不成鋼她懷裡的人? 拉著比我高出一個頭的孩子快步走向公寓,那個小孩的一個動作,讓我終於開口了。 “犬路小姐,犬路秋永為什麼不說話?” 一句話,讓前方的一大一小如被雷擊般停住了腳步,然後雙雙回頭詫異的看著我。 我接著追問, “不是天生不會說話,對吧?” “三天前的仙台殺人案,與你們有關對吧?” “那他是不是看到什麼,才不說話的呢?” “難道是……” “嘭” (八) “小妹妹你不要害怕,告訴姐姐,到底發生了什麼?” 坐在仙台市警局調解室裡,面前蹲著面容俏麗的警察,身後站著正拿著冰袋給我敷額角的夏油傑。 我偏頭,看著對桌滿眼通紅的犬路赤蓮,還有那個從頭到尾都只顧著低頭看桌面的犬路秋永,挑了挑眉。 “我想問那對姐弟幾個問題,但是她忽然惱羞成怒的用包砸我。” 我剛說完,額頭上的冰袋按壓的力更重了一點,不用抬頭我就知道,夏油傑現在的表情多臭。 警察問:“是她主動砸你的對嗎?” “是。” “那你能告訴姐姐,你問了什麼問題嗎?” 我再度看向犬路赤蓮,她的眼神裡多了幾分祈求,緊咬的下唇已經溢位血珠了。 她不用那麼緊張,我不會說出假設的,因為那個假設只是刺激她親口說出事實的一環又一環。 “不行,是我和她的秘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