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診療(一)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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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不是個例。 (一)被診療 賞櫻期的最後一天,降谷嵯打電話給甚爾,藉由他之口,約我去上野恩賜公園。 和上次不一樣,這一次,我們約在白天。 車子駛進公園一段路,就被堵的不得不停下。 降谷嵯開啟車窗,半個身子探出去只看了一眼,便縮回來對我搖了搖頭。 “太多人了。要不換個地方吧?” 我也搖搖頭,指了指身後。 只是停車的一會功夫,白色越野車後就已經堵滿了其他小車。 現在別說出去了,掉頭都難。 “牙白,計劃用不上了啊。”明明人到中年,降谷的語氣以及用詞,卻像個青年。 我說,“心理治療計劃嗎?” 他趴在方向盤上,炯炯有神的看著我,滿臉寫著,【哇哦,好聰明】。 “要誇誇嗎,小原理?我很擅長夸人哦。” “是嗎?” “當然。”他直起腰,滿臉自豪,“我每次誇完零,零都會高興的摔門回房間,然後像小時候一樣,害羞的一個星期都不和我說話。” 確定是害羞?我忍不住在心裡質疑。 “要嗎?想聽嗎?” “不了,謝謝。”我拒絕道,“降谷先生還是儘快進入正題吧。” 上次我的疑惑他並沒解答,我希望他在今天,能夠一一為我解惑。 降谷嵯拉開了方向盤附近的儲物箱,從裡面小心的拿出了一張光碟,然後塞進車載放音機裡。 婉轉的音樂從四面八方響起,慢慢悠悠的薩克斯與電子琴組成了二重奏,如果側耳仔細聽,還能聽到一閃而過三角鐵的清脆。 他把車窗都關起來,外面的人潮車陣,熱鬧人聲全被隔絕在外。 “小原理,你介不介意和我聊一下你的朋友?” 我說,我介意。 薩克斯的音色再優美,三角鐵再清脆,都遮掩不了降谷嵯的尷尬。 他在想什麼?怎麼會覺得,我能隨便說出自身故事呢。 我需要的只是答案。 “可以告訴我,哪一些問題在友誼裡需要被提醒嗎?” 我開始主導話題。 “能具體一點嗎?”他從扶手箱上抽了一張紙,擦了擦頭上的汗。 “關於對錯。” “啊~如果朋友做錯事了,就要提醒啊。” “能給我舉個例子嗎?究竟是什麼程度的錯?提醒的話,什麼度最合適,哪個時機最準確?” 他頭上的汗越冒越多,紙巾在手裡抓了一大把。 見狀,我把空調關了,從那個抽拉式的儲物箱裡找了一張合適的音樂換上。 清冷的女聲響起,鋼琴伴奏悲傷又低沉。 他不自在的挪了一下坐姿,解開了勒緊的安全帶,開口說,“我就說自己身上的事吧,也和甚爾有關。” (二)案例 去年的時候,降谷嵯和甚爾去了一趟北海道採景。他們的路線是這樣的。從札幌出發,然後經過隴川,三笠,最後再坐火車去函館。 前兩個城市都沒出什麼事,他們吃吃玩玩拍照,一路走了下去。 但是到三笠市的時候,出了一件,小事。 “三笠市不是盛產哈密瓜嗎?我們倆到的第二天,就去最大的哈密瓜種植園,準備拍個照採景然後買兩個瓜嚐嚐。 去的時候,是租車自駕,甚爾開的車。三笠市那個種植園在荒郊,去那要翻山。甚爾開車很生猛的,轉彎不踩剎車,直接踩油門漂移。第一個轉彎還好,但是第二個轉彎,就出事了。我們的車追尾了前面的紅色寶馬。” 山路追尾,的確是不小的事故。但比起和大貨車追尾,紅色寶馬怎麼聽,怎麼會讓人想到另一層面。 降谷嵯從儲物箱裡拿了瓶水喝了一口,像是為了接下來的事故解說做充能。 “那輛車的後蓋都被撞翻了,但好在兩車的人都沒什麼事。一般這種情況賠錢就好。我當時已經回車上拿錢包了,但是出來的時候。發現情況不對。 紅色寶馬裡是一男一女。那個女士一看就是車主,穿的特別華貴,帶著寶石項鍊。而那個男的,油頭粉面的,就他們倆是,是,是朋友關係。” 我直接挑明,“包養關係。不用那麼遮掩,我懂的。” 怕降谷嵯不敢繼續說,我偷偷調了一下音樂的音量,還伸手進神輿裡摸了一瓶能讓人放鬆警惕的無味噴霧,默不作聲的朝他噴了一點。 混在空氣裡的無害藥劑,讓降谷嵯說話更加放開了。 “那個女士,可能認識甚爾。手都放在他的肩上,還往胸上滑。我以為是性騷擾,畢竟甚爾那張臉,很受廣大女性的喜歡。” 血氣方剛的降谷嵯當時立馬就衝了上去,像個盡責的守衛一樣,嚴肅的告誡寶馬車主,你不要這樣,你已經有愛人了,請忠誠一點。 那位女士翻了白眼,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扞衛者,散發了不小的惡意,直言,就你這種樣貌,也配管我? “我當時就生氣,我怎麼了?她知不知道我年輕的時候,有多少女孩子給我寫情書。”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