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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媽的敘述讓周知遠暗地鬆口氣,舌頭底下壓死人,這是一個人言可畏的時代,也是一個名聲列在做人首位的時代,廣結盟友的好處這時體現出來了。 “一大媽、還是您瞭解我。”周知遠說句套近乎的話,卻未得到一大媽的響應。 轉眼看看一大媽,見她詫異地盯著自己的右手,聽她低聲問道:“右手怎麼了?” 她發現了端倪,周知遠可以是左撇子,但使用左手洗菜,右手四指卻伸得筆直就是問題了。 這個怪異動作讓一大媽詫異,盯著這隻右手低聲詢問。 一大媽的反應是周知遠想要的,淡然回道:“在戰場上受了傷,這四根手指不能彎曲。” 他說得輕描淡寫,一大媽卻抓住他的右手抬到眼前仔細觀察,只見四根手指的第二關節處有道深深的刀痕。 看著這道刀疤,一大媽疑問:“怎麼傷的?” 周知遠淡淡地回道:“搏殺時握住敵寇的刺刀,左手拔出匕首抹了敵寇的脖子,雙手沒配合好,右手微一鬆勁就被敵寇的刺刀割斷了手指筋。” 他說得不以為意,一大媽卻吸口涼氣低聲問道:“一定很疼吧?” “當時沒什麼感覺...”周知遠還是淡淡地回道:“忙著與敵寇搏殺忘了疼痛,揮舞匕首又殺了幾名敵寇,戰後才知這四根手指筋斷了。” 說著話周知遠收回右手,又補充一句:“戰後這四根手指筋被軍醫縫合了,沒事了。” 他想好了,可以暴露殘疾以博取鄰居的同情,但對某些沒有同情心的人來說,就需要武力震懾了。 一大媽會將他的話傳出去,這種事不宜說得太多,越簡單越好,畫面由別人腦補。 周知遠達到了目的,端著洗菜盆走向自家廚房,好似沒看見賈張氏。 剛才他與一大媽說話,賈張氏站在門前觀望,有些話能聽著有些話聽不著。 這種神秘感讓賈張氏升起好奇心,見周知遠離開,趕緊走到一大媽身邊、低聲問道:“周知遠的右手怎麼了?” 一大媽輕嘆一聲回道:“殘了,這孩子也夠狠的,右手握住敵寇的刺刀,左手拔出匕首割斷敵寇的脖子,這會的功夫,四根手指筋就被刺刀割斷了,可他竟然不知道,又殺了幾名敵寇,戰後才知受傷了。” 聽她複述,賈張氏哆嗦一下,“握住敵寇的刺刀,割斷敵寇的脖子,殺了幾名敵寇...”這話充滿了殺氣。 這時想起小當說的話,“週二叔的眼睛冷冰冰的。” 想起這句話,賈張氏就知小當為何這麼說了,周知遠殺過人,而且是那種極其兇狠的殺法——割斷敵寇的脖子。 想到這賈張氏害怕,而一大媽也害怕,轉身往屋裡走去。 賈張氏卻站在水池邊往周家的廚房看一眼,急忙轉身走進自家的大門。 這一幕被站在廚房裡的周知遠看見,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一絲笑意,他的目的達到了。 京城不同於高原,市井有別於戰場,鄰居之間的友好相處有個前提,“別來惹我。” 四合院裡並不平靜,欺軟怕硬人之常情,劉光天因他不幹活而抱怨,下步就不知會出什麼事了? 對他來說,不管什麼事都到此為止吧,在部隊的他努力成為一名最強戰士;回到家裡的他只想做一名孝子,一家人平靜的生活。 對他來說,做頓晚餐,看著父母的笑臉他就很開心。 這時他要考慮做飯的事,在白菜、土豆、蘿蔔這三樣中,首先面對蘿蔔準備動手。 將這根白蘿蔔放在案板上,旁邊放上菜刀,站直身體微闔雙眼。 待心無雜念全身肌肉放鬆,伸出右手大拇指輕輕按住蘿蔔,左手抓住菜刀,大拇指輕輕移動手起刀落,咔嚓兩聲,切去頭尾兩邊,再來一刀,這根蘿蔔一分兩半。 將這半蘿蔔立起,用右手的大拇指輕輕按住頂端慢慢旋轉,左手的菜刀輕輕切下,分開一片蘿蔔皮,再來一刀...... 周知遠給蘿蔔削皮,逐漸掌握這股勁。 而一大媽備好了飯菜看看牆上的掛鐘,解下圍裙走出房門。 她實在按奈不住了,出了房門看一眼周家的廚房,急急忙忙往後院走去,來到聾老太太的房中,迫不及待地複述一遍周知遠的話。 聾老太太見多識廣,一大媽想聽聽她的意見。 而聾老太太靜靜地聽完陳述,問了一句話:“他這時在做什麼?” “剛才在水池邊洗菜,這時正在做飯吧,他說了,想讓父母回家吃現成的。” 一大媽的回答讓聾老太太輕輕點頭、肯定地說道:“這孩子挺孝順。” 一大媽給予肯定,“昨晚就是他做的飯,我看周德厚夫妻挺高興。” “能吃上兒子做的飯當然高興了!” 聾老太太感慨一句,隨即說道:“兩軍陣前殺敵為先,想當年,趙子龍殺入曹軍陣中七進七出,殺上將五十六員,軍兵更是無數,誰說趙子龍不是好人了?” 聾老太太看得戲多,以戲中角色說事,見一大媽沉思,繼續說道:“還有那個武二郎,獅子樓鬥殺西門慶,血濺鴛鴦樓殺了二十多口人,誰又說武二郎不是一條好漢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