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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縣城安靜而祥和,詹琴看了看手機,已經到了睡覺的點,倒上一杯開水,吃了一粒安神藥丸,走到房間躺下之後,只是短短十幾秒,便進入了夢鄉。 她是一個理智的人,但是她也是一個病人,她的症狀比楊子華還要嚴重很多,只是她隱藏得比誰都深。 曾經,她恐懼這個社會,經常覺得有人會殺她,所以她服藥已經一年多了。 深夜,熟睡的詹琴從睡夢中驚醒,她開啟床頭的檯燈,摸了摸被汗水打溼的後背,從一旁掏出一張紙巾,開始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她做了一個夢,這個夢即虛幻而真實,她走到客廳,倒起一杯水,喝了一口,不經意的轉身,讓她的身體暴露在鏡子前。 這時她發現,脖子上有些紅腫,大驚失色,跑到鏡子前,發現自己脖子上全是掐痕。那真的是夢嗎? 她回憶著那段可怕的記憶,記憶裡她好像進入一個深淵,看不到周圍的一切,她拼命地吶喊,哀嚎,可一切都無補於事。 在她絕望之際,終於出現了一道曙光,無際的黑暗中亮起了一盞明燈,明燈越來越近,一個人影出現在她的視線。 這人影身高與詹琴相差無幾,手中提了一個紙燈籠,他越走越近,可是詹琴卻始終看不清他的樣子。 他身上透出一股氣息,恐怖而詭異,嚇得詹琴一屁股坐在地上,她想吶喊,可是這時她的嘴好像被嚥住了,發不出一點聲音。 他將燈籠放在地上,俯身盯著詹琴,發出呵呵冷笑,這笑聲,如同地獄裡的惡鬼咆哮。 詹琴害怕地向後退了一步,他伸出雙手,慢慢靠向詹琴,之後雙手掐住詹琴脖子。 慢慢的詹琴覺得呼吸困難,求生慾望更加強烈,於是奮力掙扎,終於她醒了,醒時已經大汗淋漓,恍如到地獄走了一遭。 夢裡的黑影很模糊,但是詹琴卻不陌生,在安慰楊子華的時候,她見過,只是那時的黑影並沒有夢裡的可怕。 她還想繼續睡覺,可是這個夜晚,她毫無睡意,只得從書架上取出一本書,用來緩解煩悶。 翌日,詹琴洗漱完畢,精心打扮一番,叫了一輛車,往警院方向去了。 車剛駛出五六百米,詹琴的電話響了,她掏出電話看了一眼,是闞啟明的來電,一笑接通電話。 這是一則不好的訊息,昨夜與案件相關的人員都受到了襲擊,受傷最為嚴重的是女探員劉玉秀,小腹中了一刀,兇器與殺死楊子華舅舅的兇器一模一樣。 接著就是闞啟明,若不是他想買一點東西,早就連同車一起被炸碎了。闞啟明還告訴詹琴,昨夜他們一直在聯絡詹琴,可詹琴的電話一直無法接通。 很明顯,這不是巧合,到了警院,闞啟明頓時召開緊急會議,當然參加這次會議的,還有他們的最高長官,嚴局。 嚴局是個和藹可親的人,但這一次卻發了很大的脾氣,他一拳拍下,差點將會議室的桌子砸了個大窟窿。 發洩一通之後,嚴局指著闞啟明道:“你看看你們辦的什麼事?讓你們抓賊,你們沒有抓到,還越演越烈,還好都是發生在夜晚,沒有百姓受傷。若是百姓受傷了,我看你這個隊長如何交代?” 闞啟明低著頭,不敢開口說一句,詹琴道:“嚴局,事情遠遠比我們設想的還要嚴重,以我們的警力,無法控制當前局面,還請你向市裡請援。” 嚴局道:“這件事我自然會去辦,你們倒是說說,你們查了這麼久,查到什麼結果了?” 闞啟明低頭,參加會議的探員們都低頭,本來還開口說話的詹琴也低下頭。嚴局捏了捏腦袋,道:“之前說的十五天,如果搞不定,通通給我滾蛋。” 嚴局走了,眾人紛紛抬頭看向闞啟明,闞啟明道:“都愣著幹什麼,該幹活幹活,其他人都出去忙自己的事,詹琴留下。” 眾人退去,辦公室裡只留下詹琴與闞啟明,闞啟明道:“你說說吧,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詹琴道:“不知劉玉秀傷時有沒有看到兇手?” 闞啟明道:“她住三村,那個地段相對偏僻,連個路燈都沒有,兇手藏在她的必經之路,等她出現之後,立即給她一擊,她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詹琴道:“劉姐是幹探,身手敏捷,反應很快,她即不能反應這一擊,證明兇手是個速度很快的人。 或許,我們可以先看看縣裡的居民資訊,先將那些有可能的人都監視起來。” 闞啟明點點頭,道:“眼下也只能這樣了,楊子華那頭怎樣?” 詹琴道:“或許,我是說或許,眼前的他是偽裝的,我現在懷疑,他有參與整個案件,即便沒有,也絕對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闞啟明道:“你繼續跟下去,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他有事,也該鬆口了。” 看守室的大門被開啟,詹琴平靜地走進去,聽到動靜的楊子華從床上爬起來,看了詹琴一眼,道:“抱歉,昨天喝多了,剛剛睡醒。” 詹琴道:“昨晚我的同事,包括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襲擊,探員劉玉秀受傷,傷她的正是殺你舅舅的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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