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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琴是心理學資深顧問,不是一個唯心者,更是無神論者的忠實粉絲,但是她見過太多不可思議的事,第一次見到這種事,還是在學生時代,那時候她看見白曉的朱老師顯現原型,著實嚇得不輕。 她自己也想不到,最後會成為朱老師的好朋友,現在楊子華的案件擺在眼前,只有兩種合理的解釋,第一種,也是作為實際的解釋,楊子華是兇手,但是案件發展至今,楊子華有太多不在場的證據;第二種可能,是楊子華的某位朋友乾的,可是在這自私的世界,能有多少人無私的去做這些事呢?答案是不合理的。 另外,就是兩種不合理的解釋,第一種解釋,就是這座縣城一直隱藏著一個只知道殺戮的惡魔,他代替著法律,去對那些犯錯的人進行審判,他們殺人,不需要動機,只需要死者有罪而已,然而,這幾天詹琴翻遍了所有的案件卷宗,並沒有找到這個惡魔的蛛絲馬跡,那麼只能是最後一種說法了,也是楊子華的說法,從小他身體裡就住著一隻惡魔,惡魔一直吞噬著他的仇恨,某一天這個惡魔伴隨著楊子華成長。 某一天,這隻惡魔脫離魔體,以別人的仇恨為食,慢慢長大,變成了殺人的真兇。只是這個惡魔是什麼時候誕生的呢,這一點是值得深究的問題。 詹琴打算找楊子華聊聊,楊子華也開始回憶起二十五年的經歷,他的出生,或許是一個巧合,但是也許註定了是一個悲劇,出生的年份跟日期,犯了某些忌諱。但這並不是讓他一生變得瘋魔的主要因素。 小時候,別人都會有幾個要好的夥伴,楊子華卻沒有,從小他都喜歡自言自語,慢慢地,一個夥伴誕生了,這個夥伴在他心裡是完美的,他委屈了,會給這個夥伴說,他難過了也會告訴這個夥伴。 這個夥伴是他最為堅強的後盾,會安慰他,所以從小他都喜歡孤立別人。這樣一直到了四年級,他才去交一些朋友,跟這些朋友玩耍,他忘記了這個夥伴。 這幾年,這個夥伴就像死去了一樣,直到十五歲那年,一切又發生了改變,他的兩個朋友失蹤了。他又開始過著孤獨的生活,那段時間,他內心裡譴責自己,認為朋友失蹤完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從此,他變得自卑,墮落,鬱鬱寡歡。 但是楊子華並不仇視社會,保持這樣的局面,直到爺爺去世,他看透了人情冷暖,從此之後,他一直在失望中活著。 他把每一次的不容易背後的因素推給了親人,他認為,如果不是親人的無情,他不會變得如此冷漠。 這次談話,詹琴似乎還是沒有找到突破口,又一頭扎進了檔案室,她再一次翻看那個與楊子華有關的失蹤案,從中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這其中,寫得明明白白的是,那次失蹤案,失蹤者只有一人,可是為什麼楊子華卻一直堅持是兩人呢?莫非,那時魔鬼已經長大,跟在楊子華身邊了。 看完卷宗,詹琴決定再次和楊子華進行談話,楊子華還是很確定地告訴詹琴,他曾經失蹤的朋友是兩人。 詹琴很無奈,只得詢問那兩個失蹤的人叫什麼名字,楊子華想也不想,立即告訴詹琴,一個叫徐子燕,一個叫阿奴。 楊子華並不知道阿奴的真實姓名,他只知道,阿奴是一個來自遠方的女孩子,她沒有家,也沒有朋友。阿奴在一家文具店做幫工,楊子華是在那裡認識阿奴的。 為了確定這件事的真實性,詹琴決定再跑一次河邊,她相信,河邊一定有自己想要的答案。 可是,十年的歷史變遷,河邊已經換了模樣,那個文具店已經關門大吉。至於老闆,早已經在外頭營生去了。 案件似乎已經進入死角,即將有可能會變成懸案,詹琴不得已只好去找楊子華的老師。在楊子華老師那裡,她得到了一個答案,楊子華看起來絕不可能像表面那麼簡單,其人城府深,心思縝密,幾乎不與他人闡述內心。 但是,得到關懷後的楊子華,又會表現得像一個孩子,他似乎一直都在渴望得到別人的認可,可是從來都不會對別人敞開心扉。 那麼,之前楊子華和詹琴說那麼多,到底是為了什麼?很顯然,這一點也不符合他的原始性格。 幾天的忙碌,詹琴並不是一無所獲,她對楊子華這個矛盾體有了新的認知。 當她再次找到楊子華,楊子華帶著她喝了一場酒,這一場酒楊子華喝得很醉,醉了之後他放聲大哭,哭過之後,他點著一支菸,道:“你說,我是不是不該回來?” 詹琴沒有說話,楊子華道:“這些年,我沒有朋友,唯一能說話的只有我的母親,我曾經努力過,可是最後我改變不了什麼。 現在,我什麼都沒有了,已經沒有人在可以和我說說話,還因為我,河邊成了殺戮的墳場,一具具冰冷的屍體躺在棺材中。 他們有自己的長輩,有自己的孩子,他們本該好好活著,可是就因為我的出現,我的執念,導致他們離開了這美好的世界。”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