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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不是父母愛情的結晶,而是被強迫後不得不有的存在。 甚至她的母親曾想盡辦法墮胎,只為隔斷和這皇城的一切聯絡。 張書益驚住了,混著頭頂的血和眼角的淚。 他終於明白,為何她的母親總是那般的對他? 他也終於明白了,為何他的父親辭官回鄉,明明大好前途,卻回到破鄉當起了那教書先生。 “難怪,難怪,哈哈哈哈哈哈。” 張書益癲狂地笑著,他竟不知自己竟是別人棄之敝履的東西。 那從前的一切又算什麼? 那他這一切的努力又算什麼? 想到他明明也是位皇子,但是卻要給那個草包七皇子點頭哈腰。 想到自己流落街頭之時,從未有人給他施以援手,身上甚至連碎銀幾兩都拿不出來。 想到為何這十幾年來,他始終是個局外人,不得半點真情。 就像是走狗一般,腐爛發蛆。 他始終是被拋棄的那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怒火中燒,但是更多的是炎涼冷漠,究竟為何這般的不公! 他看見她的母親被張皇后壓制在地上,竟也心中無法共情了。 外面戰火不斷,張皇后一腳踢到了她母親的胸口,似是在發洩怒氣,然後匆匆忙忙出去了。 大概外面,應該是發生了大事。 他的母親蜷縮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來,他的父親早已被打的不成樣子。 張書益跪在一側,痴傻地不知所措。 他慢慢扶起她的母親,依舊保持著兒子般的尊敬。 “母親,您說,您可還把益兒當過您的兒子,或者您可曾真心愛過我,哪怕一刻。” 只見他的母親收回了他握住的手,不太想觸碰,眼神中甚至透露的是極度的厭惡。 彷彿在看什麼髒東西一般。 “我寧願從沒有你這個兒子!” 張書益的手抓了個空,愣在原地,痴傻地笑了。 想到以前,他也會想找母親抱,但她總會冷漠地推開他。 這是生他,養他的母親,他最想尊敬的母親! 他來京城也是為了證明自己給她看的母親,對他竟毫不留情地說得話,哪怕他們即便死了,也都不願意去騙騙他的母親。 張書益覺得自己的腦子越來越脹,看著他的父親,又看了看他的母親,未再說一句話。 “如果不是那狗皇帝強了我,我也不至於會有你這個拖油瓶,如果沒有你,我更不會再被張皇后找到,到死都要死在這種髒的地方。” 他的母親竟然比之剛才的張皇后有過之而不及,發瘋著,怒吼著。 “都是他,都是你,你們就是最骯髒的東西。” 何其殘忍! 張書益安靜地坐到了一旁的角落裡,看著從視窗投進來的微光。 地下暗室溼漉漉的,老鼠在嘰喳的亂竄。 而外面的皇宮已經打的一團混亂。 他就那般,心中再也激盪不起一絲漣漪,冷冷地等待著死亡。 “此時,恐怕是謝亭恩殺進皇宮裡來了吧。” 他竟然希望謝亭恩能夠成功。 殺了皇帝,殺了皇后,更殺了他,那就更好了。 刀槍劍戟,終於歸於平靜。 張書益親眼看見自己的父親母親在眼前嚥了氣,許是受了傷,亦或是受了極大的刺激。 他的母親後來再也沒有同他說過一次話。 其實張書益是能跑的,畢竟他在皇宮這幾年也不是白跟著七皇子的。 他比任何人都想得周到,甚至連後路都想好了。 可是,現在的現在,他竟然一點也不想離開了。 他想要不就這麼死了吧,死在這昏暗的地牢,死在這骯髒的地方。 這種地方去埋葬自己不才是最合適的麼?!!! 但是,他覺得噁心,他想看看那狗皇帝是怎樣死的。 他就算死,也不想在和他的父親母親一起,想必他們也是不想的。 所以,他走了,用自己身上的鑰匙,走出地牢,走出張皇后的寢宮。 他走到了皇帝的寢宮。 看到得確是早已沒了氣,身中數十刀的他的生父,以及旁邊已經破敗不堪的女子。 他記得那是謝亭恩身邊的人,不過沒多少印象,倒也是個烈女子(商桔梗)。 他給那女子蓋了一層衣服,便向皇宮外走去了。 大塊人心地是,他看見了張皇后慘死的樣子,早已在城牆上一箭穿心。 “哈哈哈哈哈。” 他走進,拿起身邊散落的刀,一下又一下插進了張皇后的胸口,狠辣,決絕。 然後從城牆上跳了下去。喜歡快穿之桔梗花的救贖()快穿之桔梗花的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