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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又快到了一年的除夕。 去往皇城的路上,百姓都開始張燈結綵,似是在等待這從邊疆回來的大部隊。 他們的臉上洋溢著笑容,也許是真的歡喜,再也不用打仗,再也不用受那顛沛流離之苦。 過往的時候,有不少他救助過的人,一看到是張書益的轎子,都紛紛讓行。 有些百姓感恩戴德,還不停地往侍衛手裡塞吃的。 瓜子、花生、瓜果,糕點各式各樣的,堆滿了侍衛的手和胳膊。 當然張書益也都是很禮貌地微笑予以回應,並示意侍衛們,留些錢財給他們,當是回禮。 這一切在百姓的眼中,自然就更是歡喜了。 所以,現在的民間流傳著這樣一則佳話。 天上派下來了兩位神仙,武有謝亭恩、文有張書益,那是真真的活菩薩! 自然有活菩薩,自然也有地獄煞,那住在東南角宅子裡的“緣先生”,便是如此。 小小一顆藥不知有多少人傾家蕩產,趨之若鶩。 一時之間,三人的名聲都大噪,但卻是天差地別。 。。。 張書益收回目光,一人又坐回了轎子裡。 已經一天一夜沒有休息了。 此刻的他歪坐在一側,頭扶著額頭,揉搓著太陽穴。 “最近的頭是越來越疼了。” 他沒有人可以訴說,哪怕是商桔梗,他也隱藏了太多事。 他始終感覺自己是一隻人人嫌棄的蟲子,他一遍又一遍給自己吐絲,包裹住自己的心,包裹住自己的不堪,漸漸的,包裹自己的外層越來越厚,而自己也在裡面無法走出。 所謂了作繭自縛說的就是他這般吧。 可是一直以來有的只有他自己,一直也都是他自己,“不是麼?” 他覺得自己的心很冷,哪怕桔梗剛剛竟然說要嫁給他,但還是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實。 所以直到現在他都是非常恍惚的。 不知道,不可問,不可說,就是他現在的心情。 去往皇城的路,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他開始昏昏沉沉的,在轎子的一搖一晃中,在百姓們恬靜的早晨喧鬧中,不知何時,入了夢。 。。。 回憶如潮水般湧來,那是曾經噩夢般的存在。 印象裡他的母親總是柔情似水,對待他的父親那般的寵愛,卻唯獨對她自己的親兒子不是很熱情。 以前的他年少輕狂,總是嘲笑父親的鬱郁不得志,覺得他的父親是個死腦筋。 沒有明主便自己去找明主不就好了。 所以前一世他早早的進京了,許是想極力的證明自己。 但是因為錢財的問題,他陰差陽錯地選擇了七皇子。 可是張皇后那個瘋子,卻將他的父母囚禁,讓他不得不做些自己不想做的事。 再見到他的母親被挾持時,不只是他不淡定了。 更不淡定的是張皇后。 那女人似乎是認識他的母親,兩人也甚是相熟。 在謝亭恩進京攻打皇城之前,他和他的父母被困在了張皇后寢宮的暗室裡已經十幾天了。 最後一次見到張皇后的時候,那女人似乎是徹底瘋了。 她將自己打扮的十分隆重,將腳踩在了他母親的臉上。 嘲笑著,極盡嘲諷。 然而她嘴裡說的秘密,竟再也使得張書益,對這世界的一切失了色。 很可笑吧,就在他跪地求饒,將尊嚴碾碎之時,已經給張皇后磕頭磕的頭破血流。 他卻聽見了那女人竟然說他的母親原是張皇后的陪嫁侍女。 更離奇的是,他母親竟然還爬上了龍床,和那狗皇帝春宵一刻。 也許不是他母親自己想爬的,畢竟他對她母親的性格還是非常瞭解。 但是聽張皇后所言,倒是真的和狗皇帝有過什麼。 而他的父親竟然是他母親的青梅竹馬。 更離奇的是,他竟然不是父親和母親的孩子。 而是那當今統一夏國,偏安一隅的大夏皇帝的兒子。 這麼算下來,他竟然是比七皇子還要小的,大夏皇子。 而他的到來,不是別人的福,反倒是禍。 可悲、可笑、可嘆!喜歡快穿之桔梗花的救贖()快穿之桔梗花的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