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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隊伍的年輕人透過偷天換日的手法,把隱宗跟密宗耍的團團轉,不能怪密宗不小心,只能說這一隊伍年輕人屬實有點太過瘋狂,他們也沒有想到“玄門中人”竟然敢假傳隱宗的敕令,這個行為可以說無疑是太歲頭上動土。 特別是最後寫給密宗的這封信,看似內容誠懇,可在密宗看來這無疑是對他們最大的挑釁。 可這又怎麼樣呢? 如果能找到他們的話,別說隱宗怎麼懲罰他們,密宗的人便能把他們煉製成法器傀儡! 問題是找不到。 絲毫找不到任何有關這幾個年輕人的線索。 密宗只能再次的吃下這個啞巴虧,這時候的密宗可謂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了。可就算再憋屈,他們也只能靜待這幾個年輕人履行當年的承諾。 而這個等待,一直持續到現在。 直到班諾法師看到可可的那一刻,特別是在跟可可肚子裡的胎兒進行交流的那一瞬間,讓班諾法師確定了可可腹中的這個胎兒就是當年那個“崑崙靈胎”。 也正是因為這個胎兒當年接受了密宗四位長老日以夜繼的佛法薰陶洗禮,它才能在當時跟遠行禪師進行結印交流,剛才又透過結印向班諾法師證明了自己的身份。 這時候,班諾法師說道:“在看到這個丫頭,確定了那胎兒的身份之後,我是高興的,可是她跟你們一起過來,立馬讓我想到了昔日密宗所受的戲弄,而她跟你們在一起,也無疑是確定了一點,你們跟當年的那一隊伍年輕人有必然的關聯,這讓我一時之間有些失態,不過我對你們出手試探,也不全然因為如此,更多的是想試探你們身上的那股氣。” 班諾法師,最後還是為他在一開始對我們的試探給了答案。 而這個時候,班諾法師則是目光如炬的看著我,我知道他這個眼神裡藏著的深意,他是等我給他一個解釋,想讓我解釋為什麼那隊年輕人帶走的胎兒會出現在可可的腹中,而可可現在跟我在一起,我跟那隊年輕人又是什麼關係。 可可這時候被嚇的躲在了我的身後。 開心則是皺著眉頭一言不發,恢復了他往日冷麵酷王的身份。 我這時候固然驚詫於可可腹中那個胎兒強大的來歷,可是班諾法師的話裡卻又更牽動我神經的“線索”,那就是那一隊年輕人的事情。 面對著班諾法師那如刀鋒一樣的眼神道:“可可是我二叔,一個陳家莊走出去的書呆子秘密送過來的,送過來的過程極其的詭異,是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裡,一個紙人為我爸指路到達了一個秘密的倉庫,最後我爸在倉庫裡開著一輛紙糊的貨車走出了那個倉庫,貨車進入大路之後被雨水打溼拋錨,我爸在廂貨的車廂裡發現了藏身於棺材裡的她。” 我之所以這個說,是把問題拋回給班諾禪師。 我想讓他解釋一下我爸發現可可的詭異過程,以此來解開我二叔以這種神秘方式送貨的原因,甚至還有可能從這其中發掘出我二叔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班諾禪師意識到了這一點,他皺起了眉頭。 輕聲呢喃道:“玄冥宗?” “哦?”我趕緊問道。 玄冥宗是一個多麼熟悉的名字啊。 二狗身上那古經,是玄冥宗迫切想要的東西。 二叔把那古經拓印在了桃子阿姨的身上,最後“復活”了桃子阿姨,這成了二叔當年出走的導火索。 現在班諾法師說出這三個字,讓我的思緒回到了當年的陳家莊,我想到了那飛天遁地的殭屍,想到了那陰森恐怖的黑白無常,還有稱呼我為主人的二狗,甚至想到了桃子阿姨。 “這種陰邪的法子跟玄冥宗明顯有關聯,傳說中玄冥宗的人不僅把自己修煉成為殭屍,研習各種陰邪之法,還開創出了一個獨屬於他們宗門的世界,他們把這個世界命名為黃泉,他們的宗主自稱地獄府君,設立黑白無常陰司判官,儼然就是一個在陽間的小地府,你說的這種情況,我只能說跟傳說中的玄冥宗很像。”班諾法師說道。 班諾法師這麼說,聯想到二叔最後的出走,我覺得一切似乎都有跡可循,想到這個書呆子最後加入玄冥宗,我甚至覺得有著難以言說的反差。 不過此刻,我並沒有過分的糾結這個,我拿出了手機,把我爸拍下的可可在最開始發現時候身上畫的那個圖案遞給了班諾禪師道:“這是可可在剛從棺材裡出現的時候,身上的一幅畫。” 是那幅骷髏坐禪女子跪拜的詭異圖畫。 骷髏如高僧一般坐禪。 跪拜的女子赤身裸體身材曼妙。 這幅圖其實有些不適合給禪宗的人看。 骷髏坐禪有侮辱佛門的意思。 而赤身跪拜的女子更是對僧人的褻瀆。 班諾禪師拿起了我的手機,他沒有避諱的盯著看了一會兒,轉身把手機交給了星途禪師。 星途禪師笑道:“班諾,這幅圖的意思你看懂了嗎?” 班諾搖了搖頭道:“弟子愚鈍。還請賜教。”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