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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官再次開啟一副牌,程式和之前相差不多。驗牌,發牌。 又一局開始,這一局我的明牌是張6,底牌是張4,垃圾牌。 而魁頭的明牌則是一張10。荷官衝著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黑桃10說話!” 就見魁頭再次的亮開底牌,一張黑桃9。按正常來講,這種牌是一定要下注的。 但他卻把牌一合攏,朝著荷官瀟灑的扔了過去。 “我棄牌了!” 接下來的幾局,魁頭始終是這個路子。要麼棄牌,要麼不跟。 而我掃了一眼牆上的時鐘,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鍾。 我現在贏的底錢,都已經快到兩百萬了。 魁頭這是在幹嘛?他莫非在等一個出千的機會? 荷官又一次的開啟了一副撲克牌,開始發牌。 我的明牌是一張黑桃4,暗牌則是一張黑桃A。 魁頭的明牌是一張梅花10,就見他看了一眼暗牌。 接著,便抬頭看著我說: “說話吧!” 哦? 他不棄牌了? 我不知道他在搞什麼,為了安全起見,我拿出一枚十萬的籌碼,扔到桌上。 “十萬!” 就見魁頭想了下,他同樣拿出一枚十萬的籌碼,說道: “跟了!” 荷官繼續發牌,我的牌運不錯,竟直接發了一張梅花A。三張牌,我便已經成了最大的對子。魁頭的明牌,則是一張紅桃5。 荷官衝著我,做了個請的手勢: “梅花A說話!” 如果不出千,這種對A的牌型,在兩人的對局中,贏的機率高達93.7%。 正常的打法,肯定要先示弱,吸引對手入池。 想了下,我拿出二十萬的籌碼,扔到牌桌上。 “二十萬!” 魁頭想了下,就見拿出七個十萬的籌碼,“譁”的一下,扔到牌桌中間。 “跟你二十萬,大你五十萬!” 難道這傢伙撞到對10了?在試探我是不是對A? 可我覺得哪裡又有些不對,不過我還是選擇正常打法,埋伏一下,選擇跟注。 荷官繼續發牌,第四張牌,我是一張紅桃8,而魁頭則是一張黑桃K。 此時的牌面,我暗牌黑桃A,加上黑桃4、梅花A,紅桃8。 而魁頭的牌面則是梅花10、紅桃5、黑桃K。他的暗牌最可能的則是一張10。 “黑桃K說話!” 荷官衝著魁頭,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就見魁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嘟囔一句: “時間還早,少下點兒吧,二十萬!” 上一手魁頭大了我五十萬,我選擇埋伏一手跟了注。 而這一手,他選擇減注,下了二十萬。難道他猜到我是對A了嗎? 這次的對局,我雖然已經想到了出千的方式。 但現在時機還不成熟,我不可能貿然出千。 不然張凡,以及坐在下面的那些千門高手,都可能抓我的千。 我也只有按照正常的牌路來打,我沒選擇加註,而是選擇了跟注。 “二十萬,跟了!” 話音一落,就見魁頭忽然陰陰一笑。 “難道我判斷錯了,你不是對A嗎?怎麼不加註?” 我之所以沒選擇加註,是因為我不知道這個王八蛋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我想選擇最為穩妥的方式,如果這把贏下來。 我後面幾乎不用出千,單靠時間,我也足以磨死他。 如果他敢出千,我相信我一定能抓住他。 “發牌吧!” 魁頭衝著荷官說了一聲。 因為是最後一張牌,旁邊看熱鬧的所有人,全都站了起來。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最後一張牌上。 這雖然不是最後一局,但很可能是左右牌局最終結果的一局。 就當荷官的手,剛剛碰到牌的那一瞬。 我身後傳來了開門聲,聲音不大,但我卻聽的清清楚楚。 而在不遠處看著熱鬧的老黑,眼睛忽然一瞪,衝著我身後的方向,大喊了一聲: “小心,小六爺!” 老黑的聲音本來就大,加上情急之下,聲調更是比平時高了許多。 隨著他的一聲喊,我急忙回頭。 就見一個輪椅上,坐著一個熟悉的面孔,莞城的阿豪。 此時的阿豪,蓬頭垢面。雖然和他有段距離,但還是能聞到他身上酸腐的味道。 上次黃阿伯生日宴,阿豪被啞巴挑了手筋腳筋。 本來聽說,他殘疾後被小弟奪位,流落街頭成了乞丐。 可沒想到,他今天居然出現在這裡。 而這並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他衣服扣字解開了,腰間纏著一圈詐藥。 殘疾的手掌,還拉著引線。 這忽然的一幕,讓全場立刻亂了套。 就聽張凡冷靜的喊了一聲: “封牌!” 話音一落,荷官立刻把我和魁頭面前的牌封好了。 而幾個安保,朝著阿豪便衝了過去。 阿豪眼睛一瞪,手握著引線,大吼一聲: “誰敢過來,我立刻點火!” 安保站在原地,不敢動了。 而阿豪則衝著我,一臉陰毒的說道: “今天我只要這個關東仔的命,和其他人無關,其他人可以走了!” 有膽小的人,朝著門口處小心翼翼的移動著。 阿豪雙眼透著仇恨的目光,衝著我再次說道: “我在莞城辛辛苦苦打下的家業,就因為你這個關東仔,全都毀了。關東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