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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節目—說唱。”
又上來一位從未在貴校裡見過的男人,自信滿滿的走上臺,開口第一句說道:
“大家好,我是xx機構的招生老師,希望今天表演的節目大家能夠喜歡!”
二十個節目裡得有十個都是來宣傳機構的,由此可見貴校的藝術生是多麼可貴...
為何自信,音樂一響,狂熱的氣氛漫步全場。
然而,大家都以為這段是一首非常勁爆的演唱時,他自己本人卻出了問題。
簡單來說就是—歌在前面,人在後面...
“唱的啥玩意兒啊曲兒都沒跟上!”
小輝:“你擱哪兒聽出來的?”
小川:“這歌兒我他媽八年級就會唱!簡直就是侮辱!”
聽的這個難受哇,剛從跑調的陰影中走出來,都陷入跟不上調的折磨...
對接下來的任何一個歌曲都不抱有希望...
終於要到四人指導的相聲組了,兩人穿上大褂完全不像是說相聲的,倒像街頭賣藝的。
也許是觀眾們看唱歌的太多,對其感到厭煩。現在上來個新節目,掌聲頓時轟烈響起。
“大家好,我叫王小二。”
“大家好,我叫劉大牛。”
“上臺鞠躬!”
內容小川早已知悉,節目效果比想象的要好。
之前唯一能讓小川稍微有些笑點的梗是:
“說學逗唱,你給我來個學看看。”
“學?學什麼我都會!”
“喲呵這麼厲害你給我學個塑膠袋兒啊?”
“誒你這就沒意思了啊~”
笑當然也是尬笑。
小川:“你聽著覺得怎麼樣?”
小輝:“還行吧。“
小川:“還行也沒見你笑啊?”
小輝:“噢那可能是我笑點太高了。”
小川:“白吊搭就是白吊搭,別在這裝洋相!”
相聲節目一上,原本在手裡忙著玩手機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臺上。
不能說是今天最好的節目,得說是今天最成功的一個節目。
大概十分鐘左右,觀眾笑的次數不是很多,也難得小川有這閒工夫來數大家的笑。
說白了就是硬生生的看不起他倆。
自以為是,以為能把觀眾們逗笑了就是相聲,粗俗低語的腔調,只有那些平時遊手好閒的人才能笑出來。
“正是因為你看他們說的次數多,所以笑點都在第一次的時候笑完了,而我們是頭一次,被逗笑也是很正常的事。”
邊老師說過,本次的演出全網直播,貴校下的血本全都在學生們的頭頂上—無人機。
嗡嗡的響聲在小川上部搖晃,抬頭一看,僅在電視上看到過的無人機今天竟來到了貴校裡。
操縱它的人不知是不是別有用心,在小川旁邊飛了很久。
“要不是怕它貴,我早就給它砸了!”
相聲的最後,逗哏說完侮辱捧哏的詞後迅速跑下場,捧哏也順著劇本前去抓他,但正是因為這一著急,把舞臺效果上升了非常大的空間—
鞋掉了。
想象一下一個人邊跑邊把鞋提上的場景,單腿往前蹦,重心在穿鞋的一方,再加上追人時特別著急的表情,喜劇效果一瞬間展現了出來。
讓大家都不知道的是,掉鞋這段原是劇本里沒有的...
再次把小川逗笑,也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
有時候,不順著劇本來演,效果反而出奇的好。
平日裡從沒見過笑容的老師們,見到這段後笑的合不攏嘴。
“這個好這個好!掉鞋就算了,還能把它穿上哈哈哈哈!”
“精髓全在他了。”
學生的節目豐富多彩,那老師們也不能自甘落後。
小川:“哼,你以為他們今天穿著西裝是幹啥嘞?光為了給領導展示嗎?”
小輝:“難道說...”
下一個節目,由四位高一語文教師朗誦《奉獻花的人》。
一位男教師三位女教師,各自拿著用資料夾包著的詞稿。
效果一言難盡...
小川:“就他們這普通話還來當語文老師啊?尤其那男的,快要把舌頭給咬下來了!”
舉個例子就明白:
把“是”讀成“四”,“至”讀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