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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突如其來的大戰,這群“才子佳人”們該如何應從?
既然只考表演和臺詞,說明不用在其它兩科上下功夫。不過具體的考試內容到底是什麼,對他們來說還是一個未解之謎。
張浩:“慌啥?你看咱來了這麼長時間,有一節課是正經上過的嗎,非也,因為有了手機的陪伴,我才不會孤單。”
吉一桐:“得虧沒有形體,不然我肯定倒數第一,希望考點兒我擅長的吧。”
畢延暢:“誒嘿你們班也考試啊?這麼巧,音樂班的和舞蹈班的也是。”
吉一桐:“那就說得過去,跟在在望稟的時候一樣,月考啊期中考啊這些。”
張浩:“不管了不管了,愛考啥考啥吧,上號。”
從小就對考試敏感的小川對這次也是毫不遜色,他很渴望別人能看得起自己,於是在考試前幾天每時每刻都在幻想鴻哥會用什麼樣的方式。
再看其它人,對這次考試毫無上心,該吃吃該喝喝,就跟和他們沒關係一樣。
終於,大戰在這天強勢襲來。
鴻哥:“按照名單上的順序,一個一個的進入,考試地點在原三樓的表演教室,爭取一上午的時間搞完,等待考試的人員在二樓現表演教室等候,禁止大聲吵鬧喧譁,希望大家對這次考試上心。”
“呼~還好不是分組~”小川長呼了一口氣。
在他看來,既然是單獨的進入,說明不是多人小品,一定是單人的,自己本身屬於不願意與別人交流的性格,這可給他佔了個大優勢。
即使對自身有了好處,也不能讓其他人看出來,不然成績不理想時定會被別人看不起。
吉一桐:“完啦完啦!單人小品!我最怕考這個!!”
張浩:“莫慌莫慌,不是我吹,一上午的時間根本考不完滴~”
吉一桐:“此話何講?”
張浩:“咱班現在十八個人,最起碼得有十分鐘的考試時間吧,18*10=180,仨小時的時間,再加上進進出出叫人啥的,根本不夠用。”
吉一桐:“你...能演出十分鐘的單人小品來?”
張浩:“哇靠...愚蛋嘛你是?臺詞呢?”
吉一桐:“哦對把這茬忘啦!這兩天光想著搗鼓表演,都沒怎麼好好練普通話...”
張浩:“得了吧,你那普通話練了還不如不練...”
《按照名單上的順序依次進入》,哪來的名單?原來是根據當時報考此機構人的順序來排的,首當其衝的就為希合他們,當地的緊隨其後,其次為望稟三人,最後才是後來加入的幾個。
可是這樣排公平嗎?
第一口敢吃螃蟹的人往往是最勇敢的,可是在吃之前他要經受多麼大的心理壓力才會將從未見過的食物送入口中?在此也是一樣。
田盈昌作為名單上的第一個人,一丁點兒不帶慌的,他說了一句:
“早考完早完事兒,後邊兒沒我事兒我巴不得回宿舍睡覺去。”
隨後抽了一口電子煙,看向窗外,彷彿看透了人生~
真佩服他這種人的“舒坦”心理。
小川則是反之,雖然自己的排名非常靠後(甚至在吉一桐和張浩的後面),但是心理上的壓力卻越來越大,心裡面每時每刻都在想:他們考的比我好怎麼辦...到我了我又該怎麼辦...
全部人員集合在二樓南側的舞蹈教室(現表演教室)內,因為無人看管,讓他們非常放肆,根本看不出一會兒的他們要進行考試。
當鴻哥通知:“第一位同學請上樓”後,田盈昌帶著大家的“希望”扭上了樓。
吉一桐:“你看人家,也不緊張,說明什麼?人家做的功課足啊,再看我旁邊這個(指了指小川),嘿瞧這手心,哎呀全是汗!離我遠點!(推搡)。”
小川:“淨胡落落!緊張不正常嘛...”
張浩:“(掏出手機)哎呦我都說啦你越緊張越壞事兒,待會兒那個姓...田的下來後你過去問問他考的什麼不就完了嘛。”
小川:“只能知道咋考的,不知道考啥內容吧?”
張浩:“我還就真不信鴻哥能給咱整出十八個單人小品題目來,肯定,肯定有重複的。”
其實張浩這種人的腦回路,挺適合在古代當軍師的...他說的也不無道理。
走走停停,在椅子上坐不住,別人都在樂呵的玩著手機,小川去到窗戶前看看又回到座位上。本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