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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完美的思路竟然讓小川想出來,可見在平時他沒少思考。
錄製影片除了單人外還有一個點,他覺得簡單表演完太平平無奇,所以在影片的最後加了個紅眼特效,每次表演小段前加上黑幕和文字,以表示憤怒。
大概兩分鐘左右。
鴻哥:“整個班就只有小川和殷哲發給我了,其它人手機攝像頭壞了還是沒流量了?還有表揚一下小川哈,劇情還行,不過我真怕你把那空調拍爛嘍啊...”
吉一桐:“啊?鴻哥他演的什麼?”
白宛冉:“對啊對啊,給俺們也看看。”
鴻哥:“真想看就自己去想!人家小川就是挺有想法的,影片結尾還給弄上了特效哈哈哈,自己整的嗎?”
小川:“嗯...覺得挺有趣兒就跟著網上學的。”
吉一桐:“哎呀鴻哥這小子怎麼還偷摸學習呢,每天早上他最早來到教室原來是拍這個啊!”
鴻哥:“啊?你大概幾點來教室呢?”
小川:“六點來鍾吧,主要宿舍底下的門是開著,不然我也出不去哈哈哈。”
鴻哥:“這麼早來這兒幹嘛?”
小川:“啥都幹啊,聽聽歌什麼的。”
張浩:“咱教學樓底下的開門密碼他也知道,整個兒一開門大臣。”
鴻哥:“看看人家!嘿那夥(看向白宛冉他們),六點你們誰能起得來?瞅那還有位睡著的...”
白宛冉給了蔣迎震一拳。
“幹嘛啊!”
白宛冉:“鴻哥讓你明天早上六點起。”
蔣迎震:“愛誰誰!我反正起不來!”
張浩:“不怕他早來,就怕他假學習噢~”
獨處,對於小川來講是件非常享受的事,從小他就盼望著有一間能讓自己舒服的房子,只有自己一人的房子。在望稟可做不到,早起床的人大有人在,都為著能夠自由調座位拼搏著。
到了這兒大有不同,能夠和小川同時醒的,只有訂在早上五點三十分的鬧鐘,在不打擾其它人睡覺的情況下,安安靜靜的穿上衣服推開宿舍門,伴隨著清晨有一絲的乾冷前往教室。
要說管宿舍樓鑰匙的人是誰,那時還不明確,大多數情況下在六點來鐘左右永遠敞著門(不知道是因為天氣熱還是怎麼),倘若前門關著,小川則會尋樓梯底下的一扇,俗稱“暗門”。
雜物堵著門,很容易搬開,就算前門鎖的死死的,暗門竟然一推就開,究竟在防誰?
後門走後道,周圍的花草在那一刻陪伴著小川開啟樓下的密碼鎖,密碼早已熟記於心,用腳踢過門旁的障礙物以此擋住開啟的那扇門,為的就是給後面陸續到達的人。
因此,來上早功的人有時會說一句:
“天天晚上門都不關啊?”
後來在鴻哥表揚小川的這天,那些人終於知道了原來每天都有為他們開門的人。
這種“閒事”,他非常愛做。
擺凳子,上完一天課後準備回宿舍,簡單的撿起地上的垃圾,凳子卻雜亂無章,因為會有人喊著自己一同回宿舍,那也不能當著別人的面說一句:
“你們先走吧,我擺擺凳子。”
沒有學生會,沒有領導的學校,誰會在乎地上有沒有垃圾,凳子擺的齊不齊。
所以,在早上沒有人的“看管”下,小川就會從後向前把所有人的凳子擺放的整整齊齊,完後再坐在自己座位上看會兒手機。
強迫症嗎,有一點兒,不過最起碼能讓自己舒服。
“耶嘿我昨個兒在第三排怎麼今個兒成第二排啦!”
“絕對有人動我凳子!你們看!凳子底下的垃圾沒有了?!”
“凳子長腿了?”
除了辦些可有可無的事外,解決自己的所需也是必要的,從來的那天就能發現,教學樓的廁所比宿舍的強一萬倍,雖就只有兩個,不過整個樓都是你的了,還不能想拉哪兒拉哪兒嘛。
刷會兒短影片,看看無關緊要的新聞,時間湊合湊合就等到了來教室的人。
吉一桐:“其它人不瞭解你,我還不瞭解你嗎?說!這麼早來是不是偷摸著學習?”
小川:“沒有哇,我真就拉拉屎看看手機,真不幹別的。”
吉一桐:“哼,跟我還藏,明早你起床叫我!咱倆一塊來,我看你能幹出什麼花來。”
小川:“那不可能你放心吧,你要真有那想學的心,根本不用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