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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所有的事只需要說對不起,就可以一筆勾銷嗎? 林安然呆呆看著鮮血流了出來,疼嗎?似乎並沒有多少感覺。 她咬了咬乾涸的嘴唇,又慵懶抬起眼眸去看男人,眉清目秀的臉龐,甚至比大部分女人都好看的臉。 她想啊,真噁心,真夠髒的! 顧時卿驚訝無措,慌張得沒了平常半點鎮定,褲子釦子都扣錯了好幾次,嘴裡還在小心翼翼喵著,“對不起安然,對不起...” 林安然興許是疼的吧,只是覺得好冷好冷,冷到身上都冒冷汗了,她無力的環抱著自己。 顧時卿也將她打橫抱起了,將西裝外套搭在了她身上,驚慌失措往墓碑外走,車子就停在圍牆外側,她一開始都沒發現。 顧時卿將林安然放在副駕駛座上,他望著自己的雙手,已經染上了鮮血。 只是愣了一秒,他就恢復了原神,立馬跳到駕駛座上,戴起耳麥,冷冷命令著,“把朱莉帶過來,給我以最快的速度。” 興許那邊說了什麼讓他很生氣的話,他猛地踩了一下剎車,車子發出刺耳的聲音,他看了一眼副駕駛座的林安然,收回視線,目光冰冷而又毒辣,“身子不好?不會弄點藥讓她清醒點。” 她聽清楚了顧時卿的話,但她當時並不能理解這句話。 直到後來她才知道,為了讓朱莉給他做手術,顧時卿強迫朱莉服下了一種藥,可以讓人短時間內精神處於一種亢奮狀態。 林安然想啊,就算顧時卿不強迫朱莉,那怕只是他一聲命下,朱莉也會眼睛一眨都不眨就服下去吧。 朱莉本來才受了傷,身子骨虛得根本連站起來都不可能,可是由於藥物的作用,卻讓她宛若一個正常人,甚至比正常人思維動作都還要靈活。 說到底,只是一種透支罷了,還是極度透支的一種,到底會產生怎麼樣的副作用,朱莉以及作為醫生,她不可能不知道。 後半段的時間裡,林安然整個人又處於一種半昏迷狀態,興許是由於流血過多,導致身體虛弱,也興許是由於疲倦導致的昏迷。 她迷迷糊糊的,知道自己被送進了四合院,知道顧時卿抱著她衝進房間裡,知道顧時卿這個變態,在抱著她跨進四合院大門的時候,就一腳踢到了一個屬下人,冷冰冰吐出兩個字。 “廢物!” 然後她聽到了朱莉的聲音,朱莉整個人彷彿沒事人一樣,和林安然第一次在密室裡見她一樣,她迅速檢查了林安然的身體,“先生,我告訴過你,近一個月你都不能碰林小姐!” 顧時卿這次卻認慫了沒說話,知道自己理虧。 朱莉也沒有再說話。 然後整個房間裡似乎又進入了一種忙碌寂靜的狀態。 有人來來跑跑來回。 良久,顧時卿又問著,“怎麼樣?” 朱莉答著,手上動作並沒有停止,她一字一頓說著,“先生如果你再這樣,林小姐恐怕以後很難有孩子。” 顧時卿沉默,未再發一語。 接下來又變成了朱莉的戰場,她一本正經命令著身旁的助手。 “鑷子。” “紗布。” “針線。” “...” 也不知什麼時候,林安然又陷入短暫完全昏迷中。 不知又過了多久,耳邊又響起了朱莉的聲音,此刻卻夾雜著些許疲勞。 手術應該是已經徹底結束了,朱莉起了身子。 “先生,你知道的,我不會背叛你的!” 朱莉漫不經心的說道,然後轉身往外走去。 只聽一聲巨大的“砰”,朱莉整個人似乎狠狠摔了下去,砸到了一旁的移動桌臺。 緊接著,才響起顧時卿那冷漠的語氣,沒有任何動容的語氣,彷彿在處置一個敵人,“帶出去!” 除了床上的女人,他眼裡所有的女人都只是一個工具罷了。 用完了棄之如敝履,需要的時候再召過來。 顧時卿走至了床旁,坐到了林安然的床邊,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 “對不起,安然,又讓你受傷了...” 一陣無可奈何的嘆息。 “只有這樣躺在床上你才肯乖乖的嗎?你就不能聽話一點嗎?” “安然...”他呢喃著,像一個虔誠的信徒,“不要離開我。” 嘮叨了良久,他合著衣服躺在了林安然的旁邊,一隻手輕輕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又開始附在她耳旁嘮叨。 “不要離開我...” “安然,不要離開我...” —— 林安然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又回到了清水灣的房間裡。 房間裡空無一人。 她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還是會有疼痛感,而這疼痛她能夠瞬間清晰回憶起自己昏迷之前所發生的一切。 不同於第一次被顧時卿碰時的發瘋惱怒,這一次她似乎冷靜了許多。喜歡賭她會愛我()賭她會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