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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時卿撫摸著自己被打的地方,感覺不到疼痛,甚至像是在撓癢癢一樣,林安然的力氣真小啊。 真像一隻暴躁的小貓咪一樣。 搶來的?在她眼裡,他就是搶劫犯?賊麼? 然後他又定眼看了一下墓碑上奶奶的照片,沉默片刻,又彷彿想到什麼好玩的主意,低下頭,嘴角露出笑容來,溫柔的問道,“安然也是覺得我配不上你嗎?” 她定眼看他,說不出那深邃的眸子裡又在想些什麼,算計著什麼。 總之,顧時卿並不需要她的回答,還未開口他就將她往涼亭里拉。 林安然慌亂而不知所措,奮力掙扎而又哭喊,“顧時卿,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啊!呵...”真夠惡劣下賤的話。 夜色淒厲,四周森然。 他將她拖到涼亭的石桌旁,將林安然整個人一甩。 “瘋子,放開我!”林安然奮力掙扎,實際上,在顧時卿不想放過他的時候,她根本沒得法子甩脫開他。 雙手被死死按壓在石桌旁,整個身體絲毫動彈不得。 “你瘋了?顧時卿,這裡是什麼地方?”林安然掙扎,恨不得立馬將身後的人甩出去,可她的力氣實在太小,哪裡是他的對手。 “什麼地方?”他環顧四周,這裡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樹他都無比清晰,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晰,他出生在這片土地,墓碑裡埋葬的人是他過去唯一的親人,年少時活著的唯一信仰。 他笑,月色裡,魅惑眾生的模樣,如痴如迷的匍匐在林安然耳旁,“安然,這是奶奶的墓碑啊,他希望我幸福啊。” 幸福? “顧時卿,求你,求你,我們可以做,但至少不要在這個鬼地方!”林安然哭著哀求道。 她實在是沒有這種癖好。 “鬼地方?”他重複呢喃著,“安然,你真不聽話,這裡是埋葬著奶奶的地方,怎麼會是鬼地方呢?讓奶奶看看我活著很幸福,讓她看看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權利,金錢還有你...” 所以,她也如同金錢,權利一樣,是物質,是他炫耀一切的資本而已麼。 還口口聲聲說著愛,真夠虛偽噁心的。 “呵呵...”林安然發出冷笑,放棄了掙扎。 如果可以,就死在今晚吧,死在這荒山裡吧。 她突然不掙扎了,顧時卿都愣了幾秒,而後又變成那冷漠陰沉的模樣,他素來不曾對她冷漠,總是耐著性子哄著。 他是真的愛啊!這個女人沒有心,感受不到麼? 又想著死對吧,她心死了,那他也心死了吧,像例行公事一樣,顧時卿惡狠狠對著女人說道,“死不了,就好好受著吧!” 無論他怎麼做,她都會想著逃跑,想著回到鳳寧瀾身邊,想著逃離他,甚至可能還想著某一天殺掉他。 他現在只想透過她,填滿自己空虛的心靈。 “嗯?”他眉頭一皺。 林安然整個指甲緊緊爪著身下的石板,眼淚大滴大滴往下流,緊緊咬著嘴唇,即使整個身子抖得厲害,也堅決不肯再發出一聲來。 這是她與顧時卿第二次,變態一樣的男人,在這林子裡,身後是墓碑。 她恨啊,恨得牙癢癢。 她無能為力啊,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男人再一次靠近她,曖昧的氣息流轉在她的後頸,他低低呢喃著,緊緊抱著她,像在哀求一樣,“安然,安然,愛我一次好不好...” 噁心! “求求你了,愛我好不好,我真的真的不能沒有你...” 下賤!怎麼不去死啊! 她知道自己是清醒的,一遍遍合著淚水去詛咒著顧時卿。 每一次的觸動,心靈都在顫抖! 顧時卿仍舊在呢喃著,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滴在她的肌膚上。 恨死了這男人,恨死了... ****(此處省略) “安然,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我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你,求你,求你,不要離開我...” 她沉默。 “你可憐可憐我吧...安然...”他緊緊抱著她,語氣裡甚至夾雜著哭腔,那些瞬間的乖張,以及上一秒的冷漠,全都沒有了,此刻就宛若一個小孩子一樣,“可憐可憐我吧...” 一秒十秒一分鐘五分鐘。 所有的哀求以及卑微得不到任何回應,女人就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以沉默來反抗他所有的一切。 她似乎輸了,又似乎贏了。 “安然...”他再一次呢喃著,好希望她能說說話,而不是這樣冠以沉默,以一種冷戰的方式,“你回答我好嗎?求你了...” 林安然噗嗤一聲笑,回過頭,帶著淚花,像嗜血的玫瑰一樣,一字一頓說著,“你怎麼不去死啊。” 那是怎樣的眼神,明明沒有任何生氣,宛若美麗而又破碎的娃娃,可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怎麼做到這麼神氣,這麼無所謂的。 把他的愛意都踐踏得一乾二淨。 顧時卿的心似乎在瞬間又跌倒了谷底。 他猛吸了一口氣,怒氣值瞬間湧上了心頭,她收起了那哀求可憐的模樣,像拎一隻小雞一樣,將她拎了起來,往墓碑前拽。 “奶奶說咱們隔她太遠了,得挨近點兒看你。” 罰,往死裡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