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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還未說什麼,你們一個兩個就鬧翻了天了。”
太后像是有些疲憊,揉了揉酸澀眉間,放緩了聲音道:“謝太醫,此事說到底也怪不得你,你去再瞧瞧禧順儀,孩子保不住了,也該把身子調養好,若是個好生養的,日後再懷上也不遲。”
“微臣惶恐,這次小產已經傷及順儀小主肌理,日後受孕……怕是有些艱難。”在後宮裡,說話都是一門學問,就像現在,謝太醫說的有些艱難,實則就是凶多吉少,無法生育了。
太后娘娘的眼皮跳了跳,猛的又是一拍桌子,只有辰統帝敢在這時候開口:“母后您仔細著自個兒的手。”
“這都什麼時候了,皇上您不關心著自個兒小產的妃嬪,關心著哀家的手,難道還指望哀家誇你孝順不成?”太后娘娘的火氣發洩了一些在齊縉身上,轉眸又看向下頭的妃嬪:“謀害皇嗣是滅九族的大罪,有哀家在,就必定會查個明白。”
她喚來王嬤嬤領上了啟祥宮上下所有的宮人:“王嬤嬤,你給哀家挨個兒審,誰若是敢撒謊,別說是去浣衣局了,就是在宮外的親人,哀家也一個都不會放過!”
這話威懾力極強,入宮的宮人大多都是家裡貧寒,為了接濟才送了進來,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給自己的幼弟幼妹,或是爹孃。
若是殺了她們,可比殺了她們自己還恐怖。
膽子小一些的宮人沒見過什麼大世面,已經開始在隊伍裡嚶嚶啼哭。
君言看著目前的局勢,手裡的帕子越捏越緊。
賢妃一看便是有備而來,這盤問宮人定是也在她的算計之內,若是不出所料,一會兒便會有人“忍”不住盤問出來自首,到時候人證物證俱在,自個兒就算是太后的親侄女,也無法逃脫罪責,更何況不過是個太后稍微看重些的妃嬪罷了。
想到這裡,君言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賢妃的身上,碰巧賢妃回眸與她對上了。
君言清楚地看到賢妃眸光裡的得意與算計。
都是自己大意了!
可賢妃到底是如何下的手?
啟祥宮上下的宮人們不說個個都忠心耿耿,但至少不會是賢妃的釘子。這慈姑不會是外人下的,定是啟祥宮裡頭的人。
那會是誰呢?君言的指甲深深摳進肉裡,卻不覺疼痛。她甚至感覺到了像上一世一樣的絕境。她的目光一一掃過啟祥宮裡頭的所有人,可卻依舊沒有答案。
這時,已經有人跪在地上將她的“罪行”一一說出。
君言閉了閉眼。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她還沒睜開眼睛就能感覺到太后凌厲夾雜著失望的眼神,她在等太后宣佈最後的命運,是白綾,還是毒酒?
亦或者是連一個全屍都不會給自己留呢?
這可是比自己上一世死得還要悽慘,難道自己的下場就註定是這樣了嘛?
☆、第30章 陷害
“太后娘娘明鑑;我們小主是定然不會做謀害皇嗣之事的,定是有人陷害!”雲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使勁地磕頭;淚水不斷地從眼眶中流出。
太后抿著唇邊沒有出聲,反倒是婉淑媛說了句:“各位主子面前;哪有你說話的份?還知不知規矩了?”說著就想叫人拉下去,君言的瞳孔一緊;急急地想開口,卻見榮修儀那頭傳出了聲響。
她檀口張合;一旁的掌事宮女也慢慢翻譯了出來:“這宮女也是忠心護主;若是就這麼拉了下去,日後還有哪個宮人敢一心一意伺候自家的主子了。”
婉淑媛瞪了一眼榮修儀;剛想接話,太后的聲音傳了出來:“敬婉儀,你可知罪?”
君言跪在地上,聲音絲毫沒有顫抖,反而十分坦蕩:“嬪妾惶恐,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如今人證物證俱在,敬婉儀你還死不認罪。”賢妃涼涼的開口,卻被太后一個眼風制止。平日裡話最多的安婕妤這次倒是出奇的安靜。
安婕妤再蠢笨也知道這是賢妃下的套,可往日賢妃都會囑咐自己,就算不行事也會知道計劃,如今賢妃生生地撇開了自己。
她的目光落在了婉淑媛身上,有些黯淡。
“太后娘娘,這事兒如今已經查明,可憐禧順儀妹妹還躺在裡頭傷心欲絕,難道就放任兇手嘛?”婉淑媛再次說了話,字裡行間句句誅心。
君言始終沒有替自己辯解一句,面無表情地跪在地上看不出情緒。
“那就賜……”
“將敬婉儀送至去錦宮,褫奪封號閉門思過吧。既然這宮人如此忠心,就一塊兒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