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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的解藥,能讓你就這麼暈過去?你當本公子是街上賣狗皮膏藥的郎中嗎?還是……九姑娘近日不見本公子,有些想念,這才刻意玩兒出點花樣來?”他原本冷清的嗓音如今被壓抑得十分深沉,陰測測的,有些赫人。
九疑見他如是趕緊抱住被子,做了個極有防範意味的動作。柳陵鬱見她屈膝將自己抱成一團當場就翻臉了:一把扯下她手裡攥著的被角,他拎著她就進了床右側的暗室。
九疑的身量對於女子來說是十分的高,就是站在體態修長的柳陵鬱跟前也不過就差了一兩寸。她也不是瘦骨嶙峋的那種體態,看上去雖然稜角分明,實則肌理結實、骨肉勻亭。這樣的九姑娘十分的不輕盈,九疑敢肯定自己比病怏怏的瘦美人柳陵鬱要重得多。
即使如此,柳陵鬱單手一拎就將她提了起來,似是毫不費力便將她揪到了暗室內,這讓九疑有些懷疑:柳公子究竟是真的體弱多病,還是刻意而為?但她也沒空多想了,柳陵鬱拿著一卷長鞭就站在自己跟前,那陣勢似乎是要抽她個百十來下。
打人?
九疑一開始沒明白過來,下一秒呼嘯而至的勁風讓她立馬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真的是打人!而且還是打的她!
這下她可顧不得自己方才裝暈扮弱的事情了,蹭地跳遠了去,堪堪避過一鞭。
柳陵鬱看她逃得飛快,冷哼了一聲,“現下不裝病了?看來九姑娘的身子是好得很啊!難為本公子還日日為你揪心,夜夜為你費神啊!”說著,下一鞭乘勢而來。
九疑就地一滾,慌忙躲過鞭頭,一鞭討饒道:“柳公子饒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混賬東西!”柳陵鬱才不管她裝得如何可憐兮兮呢,他被這人的無厘頭弄得都快氣死了,虧他方才還擔心這人一個不好死過去,原來是故意的!“你長膽子了!竟敢玩兒本公子!說,騙本公子至此究竟想幹什麼!”
第三鞭九疑沒躲過,不是她不夠快,而是柳陵鬱的鞭子實在是落得角度刁鑽,她避無可避。柳陵鬱還是站在那處,連一寸地方都未曾挪動,就那麼輕輕巧巧地一揮鞭,九疑便被抽得倒地不起。
“嘶——”被抽中的衣裳處裂開一條口子,一道赤紅的鞭痕爬上了她的肩頭,鮮血淋漓的,九疑疼得動彈不得。二月還不算暖,九疑裝病穿得不少,饒是如此還被鞭打成了這樣,由此可見柳陵鬱剛開始那兩鞭子還是手下留情的,不然九疑早就橫躺在地上了。
“你說不說?”柳陵鬱拿鞭子指著她,一臉的冷峻。見她不吱聲,柳陵鬱又將鞭子甩在地上,弄出“啪”的一聲脆響,道:“看來好吃好喝供著你是本公子的錯了!你當真以為本公子尋不著辦法來整治你嗎?恩?”
那一鞭子可真是夠狠的,九疑的五官都疼得皺縮起來了,她素來是極怕疼的,如今這一記痛得她腦中一片空白,壓根兒就聽不見柳陵鬱在說什麼。直覺性的,九疑在地上蜷成一團,哇哇亂叫起來,“我真的不敢了,您饒了我吧!求求您了,哎呦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她不止是會亂叫,叫著叫著還打起滾來,生怕自己做戲做得不夠真,那耍賴的模樣活像個撒潑的蠻孩。
柳陵鬱臉色已經不只是青了,捏鞭子的手上指節泛白,連身子都氣得發抖。他要是不知道這人究竟有多能忍也就罷了,剖肌續脈的時候她咬著牙連哼都沒哼一聲,現在倒弄得好似快要死人一般……什麼東西!示弱裝病這套玩兒不下去了,現在開始玩兒撒潑打諢了!“別給本公子裝樣!本公子下的手,本公子能不知道有多重?最後一次,本公子再問你最後一次,你究竟想幹什麼?”
那嗓音不復深沉,連一點兒火藥味兒都沒有,九疑卻是立刻不叫喊、不打滾了,她躺在地上抱著肩,緊閉的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縫兒,在瞧見柳陵鬱的模樣時立時僵住了。
若是方才柳陵鬱的所作所為是雷鳴電閃,如今就該說是暗潮洶湧了,他那原本柔美秀麗的面龐因了緊咬的牙關堪堪生出幾許凌厲,而素來繾綣的眉目則是狠厲至極,瞳仁一點,比墨還黑。
“怎麼不叫了?”柳陵鬱一挑眉,冷聲道:“剛才不是還叫喚得十分歡快嗎?”
九疑暗叫不妙,剛想求饒便聽得柳陵鬱輕笑,“呵呵……你當真是把本公子想得太大度了,本公子殺一個人是殺,殺一百個人也是殺,多你一個少你一個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又或者你把你自己想得太值錢了,蕭御倫要死,不是你殺的也一樣死,你以為非你不可嗎?真真是好笑了!”
他踏步而來,緩步慢行,步伐輕盈,每一步卻是恰好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