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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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兩人那樣在校園裡不知道坐了多久,後來又是怎樣一起回到了樸燦烈家,回到了樸燦烈的大床上。
已經說不清。
好像是順其自然地,兩人變成了類似□□的關係,最開始是需要的時候彼此幫忙解決生理問題,後來偶爾一起吃飯出行,再後來邊伯賢也會在樸燦烈家過沒有|性|生活的夜。
樸燦烈是覺得他們在那事兒上簡直是一拍即合,神賜的契合度。
用他某日腦子裡突然冒出來的老話形容,就是乾柴遇到烈火,一燃即著,勢可燎原。
穩定的□□關係保持了有半年多,某夜完事後兩人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樸燦烈突然就冒出個念頭,也許以後就跟這個人就這樣過,也挺好。
這麼想著,鬼使神差地就喊了那人一聲,喊完自己都嚇了一大跳。
“嗯?”那人懶懶地應了,樸燦烈卻不知要說什麼好。
總不能說,你以後就這樣跟著我吧。
“樸燦烈……”被叫到的人心臟忽然懸到了嗓子眼。邊伯賢卻只是伸手拍拍他的大腿,“去洗澡。”
總算是沒發生些什麼脫軌的事情,可是這念頭一夜之間形成,卻突然佔據了樸燦烈大部分的思想,大有逐日膨脹不可收拾之勢。
樸燦烈對自己態度的轉變,邊伯賢不是沒察覺。
不得不說樸少是個很單純的人,討厭一個人,或是喜歡一個人,他都表現得很明顯。
從過去的三天一損五天一嗤,變成現在這樣時不時噓寒問暖的溫柔,他心裡多少也清楚發生了什麼。
所以當給樸燦烈慶生變成被告白,邊伯賢沒有太過驚訝。
他倒是沒想到樸燦烈會真的付諸實施,看著那人舉著的一大束紅花,心裡多少有些不屑。
“這什麼?”
“玫瑰啊……”
“這明明就是月季好麼,你有沒有常識,送人東西都不知道送的什麼。”邊伯賢面無表情說完這串話,轉身就要走。'1'
“誒,”樸燦烈拽住他,“那你倒是……給個回應啊。”
“那你說說,為什麼想跟我在一起。”邊伯賢定住腳步,抬頭盯著那人的眼睛問道。
“喜歡就在一起啊,什麼為什麼啊。” 樸燦烈被盯得有些發毛。
“切,”嗤笑一聲,邊伯賢掙脫了抓住自己的大手,“你不是挺討厭我麼,這會兒怎麼又喜歡了?”
“那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樸燦烈的分辯讓邊伯賢啼笑皆非:“你會不會有點幼稚,你說喜歡就喜歡,我怎麼聽著這麼像小孩子過家家。”
後來風流倜儻馳騁情場的樸少回憶起來,這大概是自己情史中最丟臉的一次,告白失敗送花也失敗不說,還被人嘲笑完智商又質疑情商。
其實他並不是沒經過思慮就隨便表白的人,那他樸少誰不知道,就算是對有好感的人,考慮考慮確認關係以後會受到的約束,求他告白他還不願意呢。
這回確實是對這個人產生了“以後就跟他了”的情緒,掂量過不少事,突然就覺得不出去玩也沒什麼,這才驚覺自己似乎是動了真心。
說起來這事情也真是奇怪,為什麼對一個過去不屑一顧的人動心,這玩意你要讓樸燦烈動腦筋跟你去解釋,他肯定解釋不來。
原以為和邊伯賢之間就這樣告吹了,甚至以後連炮都打不成了,樸燦烈頗有幾分傷感。
好在“天有不測風雲”,突如其來的降溫讓邊伯賢生了場病,一場樸燦烈覺著一定是老天開眼體恤自己的病。
邊伯賢其人,平時嘴比石頭還硬比刀子還鋒利,一旦生病就像變了一個人。
所以收到簡訊的樸燦烈,立即沒良心地歡呼了一聲,然後奔去將人接來自己家照顧的。
人常說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其實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澱,邊伯賢也覺得,樸燦烈這個人不是完全不能考慮的,病中的及時照顧更是為他加了不少分。
邊伯賢病好以後,就一直在給自己做心裡建設,如果跟樸燦烈……可行性有多少。
可是正主卻像是不急了,人家專心地準備起新一屆校內攝影大賽來,逼得邊伯賢心裡有事又不能放下,一面也要準備作品一面腹誹樸燦烈是不是故意給他使絆子。
及至大賽作品提交結束,樸燦烈都沒再做過表示,甚至連那事兒也沒再找過他,只還時不時發條簡訊詢問安好,偶爾帶他去打打牙祭。
邊伯賢這廂剛有點要燃起來小火苗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