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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受苦。但是,我那時候連口都不敢張開,我是不是很沒骨氣。”
“你既然是為了我做這樣的事,我內心感動,自然要回護你,你當然什麼都不用說,我是你的大師兄,天塌下來,我給你抗!”司齊看著比他高半個頭的華宴,十分大哥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師兄。”這一聲裡面充滿著感動與敬仰,司齊還沒來得及享受師弟的恭敬,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就響起。
“喲,大師兄痛的都走不動路了吧,還要咱們二師兄扶著。”阿黃頂著個豬頭臉,身後跟著一群小弟。
司齊對他當然不會有好臉色,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冷聲道:“看來你被打的不夠重,要不要我加上幾拳,揍得你連你師傅都不認識!”
“你有什麼好囂張的,一個處處不如人的大師兄,我都替你感到害臊,別佔著這個位置,要是我,早就灰溜溜下來了,也就你這個厚臉皮,在那扮可憐求掌門,憑實力,這位子肯定是蘇師兄的。”
這是蘇少時的腦殘粉兒,司齊活動著手腕,對著阿黃道:“要是你?就憑你還肖想大師兄之位,還出言不遜。看來是我平日對你們太溫柔,你產生了一點錯覺,我今日不揍你一頓,連我自己這關都過不去。”話一說完,司齊就移到阿黃面前,將他一頓胖揍,專挑那種隱蔽的地方,下手又狠又刁鑽。
“你們這群廢物,還站在做什麼,來幫忙!”阿黃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吆喝小弟。
“你們誰敢,我是翎羽門的大師兄,你們幾個想造反不成!”司齊朝他們大喝一聲,那幾個弟子待著不敢動。大師兄參加武林大會的事在門派流傳過一陣,只是他在這裡黑粉太多,留守的弟子們不相信,現在大師兄如此兇殘,他們倒是信了幾分。
“嚶嚶,我錯了,別打了。”阿黃見無人幫忙,又熬不下去,連忙求饒。
司齊忍著身上的痛揍了這小子,也算是出了口氣,放下踩在他身上的腳,厲聲道:“你以後再敢出言不遜,就別怪我見一次揍一次!”
阿黃在地上嚶嚶的哭泣,抬起頭,鼻涕眼淚花了一臉,他十分逞強道:“嚶嚶嚶,你還敢打我,我要告訴掌門!”看著司齊揚了揚拳頭,正準備再反擊幾句,瞧見他身上鞭痕滲著鮮血,樣子十分狼狽,頓時呆住不知道說什麼。
“聽到沒?”司齊見他沒反應,又踢了踢阿黃,傷口被扯開,灑出一串血珠,正巧落到阿黃的手上。
阿黃見司齊這樣還發狠的笑著,心尖顫了顫,有些慌亂的地下頭,小聲道:“我知道了。”
☆、再見炮灰大師兄
司齊才滿意轉過身子,回到自己住的小院。
打發走滿臉罪惡感的華宴,司齊慢慢褪下衣裳,沾著水擦了擦身子,正後悔著不該趕走華宴,就傳來敲門聲。
“小師弟。”司齊光著上身開門,見著來人一愣,看他拿著上藥就懂了。
“小師弟來的正巧,我剛愁沒人給我上藥。”司齊自覺的趴在床上,讓蘇少時給他上藥。
“南溪,你跟以前很不一樣。”蘇少時聲音帶著疑惑:“你從前不會報復師弟,更不會恐嚇師弟。”
“你剛才都看到了?”司齊趴在被褥裡,說道:“反正我是魔頭的兒子,那麼像正派人士幹嘛,我本來就不是好人。”這南溪的人設必須改變,司齊觀察南溪周圍的人,除了蘇少時,就沒人疑惑南溪的改變,所以只要說服他就行。
“你與你父親不同,你是個好孩子。”蘇少時儘量放輕聲音勸道:“就算知道身世又如何,你還是原來的南溪。並沒有變化呀。”
“不同,我寧願我是個孤兒,”司齊的聲音中甚至帶著哭腔:“可我卻是魔頭的兒子,師傅他是知道的吧?”
蘇少時上藥的手一抖,頓時撒下一堆粉末,他的聲音帶著強忍的意味,輕聲問:“你怎麼會這麼想?”
“我是師傅養大的,可他對我從來都不親近,他雖是我師傅,我卻拿他當父親看待,那時我年歲雖小,也能感受到有時他看我的帶著恨意。以前我不懂,以為師傅為人冷淡,素來如此。可回翎羽門,有了師弟們做對比,我才曉得那些不是我的多心,師傅他當真是不喜我。若不是一開始就知曉我是魔頭之子,師傅怎麼會如此待我。”
蘇少時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可發出幾個音節,也只是苦笑一聲,什麼都沒有說。
“師傅是想要做什麼?”床鋪上的少年聲音脆弱,單薄的肩膀更讓人心痛,此刻他紅著眼眶,身子微微顫抖著,神色之中滿滿祈求之色:“你能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