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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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地搖搖頭。
辭別了那老婆子後,邵士梅和白菁菁一路沉默了許久。天黑前,他們在鎮上找了家客棧入住。
白菁菁滿臉不安地問邵士梅:“師父,這鄂秀才,鄂秋隼犯了命案,馬上就要問斬了。那我們接下要怎麼辦,還要去調查那個妖怪的事情嗎?”
邵士梅思忖了半晌,回答說:“那妖怪王氏的事暫且不急。鄂秋隼畢竟是你師祖的故友之子,不好就這般一走了之。我們且在此地盤桓幾日,待我前去探查一二。”
白菁菁自然沒有異議,唯師父馬首是瞻。
鄂秋隼犯案一事在此地傳揚甚廣。邵士梅很快就打聽到訊息。
東昌府,有個姓卞的獸醫,多年來穿街走巷為村民醫治病牛。卞大夫有個小女兒,名喚胭脂,自小生得柔弱貌美又善體貼長輩。卞大夫十分疼愛她,一心要給她找一個讀書人家的子弟作夫婿。
卞胭脂雖生得貌美,但當地大戶人家卻嫌棄卞大夫門第不高,又操持賤業,根本就沒人願意同他家結親。卞大夫便更加一心要尋個東床快婿,好堵住眾人之口。
如此這般,卞胭脂漸漸長大,已過二八年華,卻還未尋到如意的夫家。她也漸漸多思憂慮起來,常常鬱鬱寡歡。
有一日,卞胭脂送客到大門口,忽得見到一位身穿白色孝服的少年從門前走過,其人生得風度翩翩,相貌出眾。卞胭脂對他一見傾心,心生好感,不禁看著他忘了神,那少年也見此情景也羞紅了臉。這少年便是剛喪妻的鄂秋隼。
卞胭脂自此情根深種,又擔憂鄂秋隼是鄉紳後代,必不會降低身份看上她,不願意同她結親。她心中便開始悶悶不樂,又時常猶豫不決,不知該將一腔情思訴於誰聽,只好苦苦地思念。沒過不久,竟然因此日漸消瘦,病倒在床,奄奄一息。
卞胭脂病倒後,鄂秋隼不知從何處得知了訊息,在深夜來訪,叩開她的閨門。黑暗之中,鄂秋隼糾纏不休,索去她一隻繡鞋,胭脂無法只得同意。兩人約定再見之日必是提親之時。
卞胭脂雖未親見鄂秋隼的真面目,但是病情也漸漸好轉了起來。
不想,前日夜裡有一賊人深夜潛入卞家。賊人不熟悉卞家門戶,竟然誤走到卞大夫房門前來了。
卞大夫聽到腳步聲,一個警醒,起床隔窗看到一個男人在院子裡左顧右盼。卞大夫疑心賊人是慕女兒美貌而來,心下驚疑不定,隨手帶上一把刀,就奔出房門。
賊人剛與卞大夫打了個照面,就拔腿逃跑。剛跑到牆角下,便被卞大夫追上。那賊人走投無路之下,眼見卞大夫追的緊,便轉過身來與他纏鬥。
卞大夫畢竟年老不支,手中的刀便被賊人奪去。此時卞夫人剛好也出了房門大聲喊叫,賊人眼見無法逃脫,便一不做二不休,將唯一見過他面目的卞大夫就勢殺死,奪路逃走了。
卞胭脂在閨房內,聽到外面喧鬧的聲音,也急忙起身。卞大夫大叫了一聲便沒了聲息,母女倆驚慌失措,忙點亮油燈檢視。只見那卞大夫躺在牆角,滿身是血,奄奄一息,口不能言,嗚咽了幾句,不久就斷氣了。
卞家母女頓時亂作一團,卻在卞大夫躺倒的地方發現一隻女子的繡鞋。卞夫人撿來一看,認出來這是女兒胭脂的鞋子。在母親的苦苦追問下,卞胭脂終於吐露實情,說那鄂秋隼深夜前來,索走了她的一隻繡鞋。
卞家母女悲痛欲絕,天一亮,母女倆就到縣裡告了狀。訴狀裡聲稱鄂秋隼與卞胭脂有了私情,深夜潛入卞家,被卞大夫發現蹤跡,故將卞大夫就勢殺死。
縣令一聽緣由,不由分說,立馬下令逮捕了鄂秋隼。待審判之後,縣令一心認為罪證確鑿,將他定了死罪。
作者有話要說: 情之一字可救人,也可害人。
☆、胭脂(二)
邵士梅同白菁菁又走訪了鄂秋隼的鄰居和同窗。人人都說意想不到,鄂秋隼往日為人溫存馴良,十分容易害羞,完全看不出是這種膽敢採花殺人的惡徒。
眾人紛紛猜測其中另有隱情。但因鄂秋隼家中族人凋零,雙親已逝,竟無一人為其出頭伸冤。
那卞胭脂又一口咬定卞大夫乃被鄂秋隼所殺,每每過堂審訊時,都要將他痛罵一頓。鄂秋隼有口難辯,又在重刑之下,便承認了自己犯了命案。他萬念俱灰,只求速死。
但這一切都只是猜測,事實真相必須得見到鄂秋隼本人,才能真正確定。這天夜裡,子時一過,邵士梅帶著白菁菁偷偷潛入府裡的監牢之中。
一進到監牢之內,白菁菁就差點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