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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陪我過生日吧,嗯……我們去高空彈跳怎麼樣?寧波鳳凰山,等我十分鐘,我收拾一下!”
汽車裡是許巍的歌,一首接著一首迴圈,喬昱森從自己上幼兒園開始到大學畢業,幾乎所有能想起來的糗事都曝料了一遍;行至杭州灣跨海大橋,接了個電話,是歐陽打過來的,說公司出事了,喬昱森當時忽然就發火了,衝著電話就開罵,
“都他媽來公司吃乾飯的嗎?什麼事兒都找老子,老子今天不回去,公司就特麼會破產?會死人?”
“真會!你到公司說!”歐陽的聲音有點嚴肅,
“操!”
回程的路上,喬昱森非常煩躁,唐濤點了支菸放他嘴邊,汽車裡依舊是許巍沙啞的嗓音;進了上海收費站,忽然喬昱森就冷笑了一聲;愛情有時需要義無反顧,可是誰又真正能任性的起,家人,事業,責任,誰能說放下就放下?既然有那麼多比愛情還重要的東西,那麼我們就不能活的太自私!
“還真他媽有意思!”
“怎麼了?”
“沒怎麼……你還沒跟我說生日快樂呢吧?”
“哦……生日快樂!”
“禮物呢?”
“你想要什麼?”
“我要什麼你都給嗎?”
“你說吧!”
“哈哈……要不待會兒紅燈的時候,你站車頂上吻我三十秒,敢不敢?”
唐濤看向喬昱森的眼神有點狂熱,猶豫了不到五秒,說,
“好!”
喬昱森扯了一下嘴角,轉頭目視前方,做了幾次吞嚥動作,期望將泛起的淚水逼回去;將唐濤送到了他小區附近,如果不算喬昱森闖的三次紅燈的話,一路上可謂暢通無阻。唐濤下車拍上車門的一剎那,汽車嗖的一下竄出去了,連再見都沒說,因為喬昱森不希望唐濤看到他的眼淚。
公司確實出事了,不知道是誰將他們內帳的一部分材料舉報到了工商局,得罪的人確實有一些,不過想來想去除了他們半年前因貪汙被開掉的那個財務,實在想不出誰還會有這麼詳細的資料。
開公司的,哪有一個是“清清白白”的,如果太“清白”了,光稅也得壓死你,所以內外兩本帳這是大家公開的秘密;對喬昱森來說,這確實是“十萬火急”的事,但也不是解決不了,之後半個月的時間,喬昱森感覺自己就沒下過酒桌。
那天晚上在久光門口碰到唐濤時,對方先是一怔,然後扭頭看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女人,喬昱森也是一晃神,那人就走他面前了,
“你公司……沒事了吧?”
“嗯,了(liao)了(le)!”
“哦……”
喬昱森沒說話,目光瞥向那個微笑著打量著自己的女人,這時唐濤乾咳了一下,不著痕跡的吸了一口氣,握起旁邊女人的手說,
“我陪玲玲來逛逛!”說完不自在的笑了一下,喬昱森扯了一下嘴角,禮貌的伸出手說,
“你好!”
女人的右手是被唐濤握著的,準備抬手時,見唐濤還沒有放開的意思,不解的扭頭看了一下旁邊的人;喬昱森再次扯了扯嘴角,說了聲有事,轉身走了。唐濤拉著孟玲玲往商場內走的時候,又急又快,握著對方的手沒有鬆開,反而越來越用力;
“哥,你等一下……哥……唐濤,你弄痛我了!”
孟玲玲一甩手,唐濤才反應過來,忙說對不起;孟玲玲邊揉著被握痛的手,邊壞笑著看向唐濤,說,
“哥,剛才那位……呵呵……長的挺好看的,你們……?”
“還逛嗎?”
“不逛了,我們去喝酒吧!”
隨著倒入口中的酒精一杯一杯增加,唐濤話開始變得多了起來,於是孟玲玲知道了那個叫喬昱森的男人是唐濤喜歡的人,可惜唐姨堅決不允許兒媳婦是個男人;唐濤講了很多他們在一起的事,微笑著一杯一杯往肚子裡倒酒;唐濤說,
“玲玲,你覺得我是不是孬種?我連當著他的面說分手的勇氣都沒有!你不知道,跟他在一起,我覺得自己就完整了,完整你懂嗎?”
“哥,別喝了!”
“我心裡難受!”
“我知道,要不去告訴他吧,你們一起堅持!”
“我不能拿我媽的健康去賭……”
“那你可以跟我一樣啊,先瞞著嘛,以後的事誰說的準!”
“呵,你那什麼野,雖然是個孟叔不喜歡的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