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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一棵樹下,我雙手摟抱住樹,蹭蹭地攀躥上去了。
參冥門的教育書籍裡說過,學會爬樹,要比不會爬樹強得多,爬樹又不要錢,為什麼不學會爬樹?
雙手扒著樹杆,吊墜在樹上,我這也算是居高臨下了,朝下方定眼一看,牛背上的王佔元不見了,嚇我一大跳,再仔細一看,原來是給顛簸到牛肚子下面了,上半身還跟牛捆在一起,腿腳挨住地拖拉著,一蹬一蹬的,哀嚎不止。
黑牛跑遠了,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我下樹後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只好返回劉家祖墳上,收拾了一番東西,便打道回府了。
回到家之後,我洗了個涼水澡,半躺在床上,一邊照鏡子一邊搖著蒲扇,一時半會兒也睡不著。
不知道這王佔元咋樣了,不行,我得再去找找。
看了一下表,已經凌晨三點半了。
夜裡的天氣悶熱,不願多穿衣服,半夜裡也沒啥人出來,我只穿著一條褲衩出去了。
走著走著,我就來到了王佔元的家門前。
敲了敲他家的大鐵門,等了半晌,王佔元他媳婦兒才開啟門了。
她穿的也很少,只比我多穿了一件背心,下面也是隻穿了一件三角褲頭子,露出修長白皙的大長腿。
“佔元呢?回家沒?”看到她這樣子,我下面有點兒可恥地硬了。
“在屋子裡睡呢!咋啦?”她也斜著眼掃了掃我的下面。
什麼?
王佔元正在家裡睡著覺呢?!
這怎麼可能!
“哦,嫂子,我找佔元有急事,讓我進去跟他說說!”我佯裝啥也沒發生過,平靜地說道。
跟她進了屋後,一股子難聞的味道鑽入我的鼻子,令我想作嘔。
走到床前一看,可不是嘛,床上躺著一個光著身子的人正在呼嚕地睡得昏沉,看他的模樣,正是王佔元。
我又走到梳妝檯前,彎下腰照起了鏡子,還拿起一把木梳在桌子上磕了磕,梳起了頭。
王佔元的媳婦上了床,搖晃起床上睡著的人:“快起來,二桃找你了!”
從鏡子裡,我看到床上躺著的那人睜開了眼睛,慢慢地坐了起來,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我。
我緊繃著嘴唇不說話,依然一下一下地梳著頭,在等著他先開口說話。
可好長時間過去了,他一直保持著緘默。
“你們弄啥哩,咋都不說話呢?”王佔元的媳婦忍不住了,推搡了一下身邊坐著的那人。
放下梳子,我慢慢地轉過了身,逐漸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
那人也笑了,笑的時候朝我眨了一下眼睛。然後他就匆忙地穿起了衣服,下了床,趿拉著鞋子跑出去了。他經過我身邊的時候,那股子難聞的味道更濃烈了,還掀起一陣風,燻得我再也壓制不住,肚子裡的東西涌上來到了口腔裡,看到桌子上丟著一隻碗,我趕緊拿過碗將穢物吐進了碗裡。
還好,總算沒有吐在人家的地板上,不然人家又該惱恨我了。
出去的那人又返回來了,指著我手中碗問我:“這裡面的東西,你還吃不?”
我嫌棄地皺起鼻子,搖了搖頭,又反胃起來,咣噹一聲將碗擱在了桌子上。
“你不要給我吧!”那人露出飢饞的目光,倆手捧起碗,差點兒就揣懷裡了,扭過身走掉了。
屋子裡只剩下我和王佔元媳婦了,而且我們都穿得很少。
氣氛有些尷尬。
“你咋不跟佔元出去?呆在屋裡幹啥?”她用床單蓋住大腿,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地問道。
“剛才那個不是佔元!”我搬了張椅子坐下來,翹起了二郎腿,這樣可以遮擋住我那塊硬邦邦的地方。
“不是佔元是誰?大半夜的說啥胡話呢!你神經了吧!”她用腳跟踹了一下床,生氣地說道,“到了白天你是不是還要給我宣傳,說我跟不是佔元的男人睡了!”
“算了,不跟你攙和恁些了,以後晚上看人的時候,要仔細瞅瞅對方的影子!”我站了起來,擦了一把臉上的汗,走到窗戶前,開啟了窗子,“這麼熱的天不開空調,還關個窗子,一看就不對勁!”
“那剛才跟我睡的是哪個?他沒影子麼?”王佔元媳婦害怕了起來,從床上一骨碌爬起來,鞋也不穿,光著腳走到我跟前,拽住了我的胳膊。
“不要這樣,男女授受不親!”我趕緊遠離她,眼角餘光偷瞥著她的三角地帶,令我血脈噴張,趕緊閉上眼睛,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