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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件艱苦,這是生水,還有鐵鏽,不過應該死不了人,你要不要喝點?”
我也實在是口乾舌燥的不行,想也沒想就張開了嘴。
嘗不出什麼味道的涼水一點一點的喂進我的口中。我腦袋特別疼,連帶著咽水都有些費勁,值得小口小口往裡唆。亦可白也不催我,等我緩緩嚥下一口去後才又往我嘴裡倒一點。
喝完水,她像是也用盡力氣一樣,把碗一扔,精疲力盡的躺在我身邊。側著臉看著我。
“你手腳上綁的繩子太結實了,我用瓦片根本割不斷,你先將就一下好嗎?”
我的手腳已經麻木了,割不割繩子對我來說都是一個樣子,於是我點了點頭,“沒事,就這麼著吧。”
我也側著臉看她。
亦可白估計也是突然被襲擊綁來的,身上還穿著一件花裡胡哨的睡衣,臉上沒有什麼妝容,素素靜靜的倒更顯清秀。她還是紫灰色有點殺馬特的頭髮,耳朵邊沒有別花,只彆著一根老式旱菸……
我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這煙……?”
亦可白摸了摸,嘿嘿笑道,“來的匆忙,沒來得及選花,就問門口看門的老大哥借了一根菸插上。也比較符合現在的處境和氛圍。”
我:“……”
如果沒意外,她口中的門口老大哥大約就是綁我們來這兒的人,現在守在外面看守呢。
亦可白這個人很與眾不同,性格跟我有極端性的不一致。我很悲觀,不管什麼時候,只要受到了外界壓力我都會不由自主的縮成一團,要不原地不動,要不乾脆逃避。
可是她卻像是徹頭徹尾的樂觀主義,似乎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能讓她憂心,她什麼環境下都能找到樂子樂呵,即使沒有樂子,她也會自己創造樂子讓自己樂呵樂呵。
“你什麼時候被綁來的?”
她剛剛說用磚瓦給我割繩子,說明磚瓦是這個小空間內唯一能找到勉強割繩子的工具,也間接說明這個地方她已經瞭解過。
她歪著腦袋笑,“比你早來熟悉環境一天。估計外面是田地,我總能聞到牛糞味。”
“原來是前輩,”我微微動了動被綁起來的手,勉強做了一個拜見的姿勢,“可是你知道我們為什麼被綁來嗎?”
亦可白沉吟。“本來我以為是她嫉妒我的美色,所以才綁架我。但是看見你也被抓進來了,我覺得那跟顏值應該沒啥關係。”
“……呵呵。”
“估計是上次在日本時被我們兩個欺負的很沒面子,所以找我們報仇來著。”
我想起日本時我們三個人之間的矛盾,也有點義憤填膺,“你不說我還記不起來,她bra裡面竟然墊東西,你還記得嗎,當時一拳下去bra都凹進去了。”我說著說著就笑了。
亦可白見我笑,也歪著腦袋笑,“還有你沒聽說呢,她回來之後被你家總經理讓人好一頓胖揍,接的大製作也全部泡了湯,也真是夠慘的哈哈哈哈。”
我們彷彿忘記了現在階下囚的身份,拿著安然的糗事翻來覆去的嘲諷著。
笑累了,我說,“總在這兒帶著也不是辦法,我們得趕緊出去啊。”
亦可白低聲應了一聲。
“剛剛我聽你說,你已經通知別人了?怎麼通知的?”
亦可白飛快的看我一眼,輕咳,“剛剛是嚇唬她,我都被綁在這兒兩天了,能通知到誰啊。”
“……”
我閉上眼睛。
“看來我們可能真要死在這裡了。”
亦可白笑了一會兒,說道,“其實也不用這麼悲觀,天無絕人之路了!”
我倏然睜眼,“你有辦法?”早說呀!
亦可白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可以用撬棍原理把窗子上的鐵棍擰變形,這個地方年久失修,應該不會很困難。擰開之後就可以鑽出去了。”
“有撬棍?”我驚喜。
“撬棍是沒有,”她笑嘻嘻的指著自己的腿,“不過可以掰下我的腿將就著用。”
我順著她指著的方向吃力的低頭。
看到她軟塌塌的,以詭異的角度貼在一起的腿。
那件花裡胡哨的睡褲上,還沾著一片已乾涸了的血跡。
☆、 第64節
我的後背猛地升出一陣涼意,似乎在這一瞬間,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怎麼搞得?”
亦可白瞅著我大驚失色的表情輕輕一笑,手下意識的想揉揉我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