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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咳咳咳咳!”
趙杼正猶豫著想與盧櫟商量去上京的時間,早點還是晚點……不小心被茶水嗆到了,咳的不行。
盧櫟立刻放下茶盞,皺著眉過來拍撫他的背,“想去上京了?去就去,今天,馬上就走!早就說好的事,我又不是答應,你著這麼大急做什麼?”
趙杼發誓,打記事起,從沒被嗆過,更別提這麼狼狽,還是在自己媳婦面前……可嗓子像被堵住了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想說他一點也不想馬上走!他想晚幾天更好,因為他要在去上京的路上和盧櫟坦白身份,誰知道盧櫟竟誤會了!
盧櫟見他著急,主意更定,“我立刻使人去尋少爺,今天一定出發!”
……
趙杼後來想想,命運真是有預示的。
這天他這麼倒黴,諸事不宜,他不應該順著盧櫟誤會,當天出發的。
如果不離開西京城,可能就不會遇到意外,也不會……有以後的事。
第207章 平王
然而古代出行,需要準備的東西很多,不是說馬上走就能馬上走的。
馬車,衣物,吃食,各種路上可能會用到的器具,應急的丸藥……就算西京離上京不太遠,收拾整理起來也很要費些工夫,午前提出要走……怎麼也得快到黃昏才能出發。
這還是不講究的。
真認真講究起來,一應準備恐怕兩天都不夠。
當然這些不是由盧櫟一人完成。園子管事很有眼色,見‘客人們’要走,直接包攬了所有準備工作,連盧櫟遞過來的銀票都沒收,只接了些賞錢。
盧櫟把自己的書,仵作箱子整理完畢,旁的事根本不用管,園子裡為出行忙碌時,他反倒閒了下來,無聊的揹著手在正廳轉圈。
夏日天長,正午太熱;西京離上京一路官道,沿途多處小鎮,客棧很多,亦不擔心宿頭,申時出發倒正合適。只是這中間的時間……虛度有些浪費。
盧櫟想到什麼,腳步猛然一頓,轉向趙杼,“要不我們去看看劉翠兒?”
一個封建思想下長大的少女,被迫看到姦屍,並且下一個很可能就是她自己,受到的心理壓力可以想象。如今兇手被抓住,判秋後處斬,她知道了會不會好很多?
她只是因為此事有些自閉,病情不像現代他見過的病症那麼嚴重,將這件事告知對她可能會有幫助……
趙杼本來正在不懷好意的竊喜,這段空白時間正好與媳婦溫存一番,誰知盧櫟突然提出這個要求,用非常嚴肅的,不容拒絕的神情。
這話看似詢問,其實是在宣佈,如果他不答應,盧櫟一定會自己去!
趙杼不甘的走上前,緊緊抱住盧櫟,在他髮間落下一吻。
他用擁抱的力度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盧櫟覺得身上骨頭都要被箍碎了,“你倒是輕一點啊!”
……
如此,兩人算是達成了共識。誰知剛換好衣服,準備往外走時,懷德水上門了。
趙杼本來不想理,盧櫟卻眉梢微挑,拉住趙杼,先行接待他。
初到西京時,懷夫人有意阻礙,沈萬沙與趙杼曾幫盧櫟查過懷家之事。懷德水正遭遇一番政鬥,槓上了宿敵,並且借光了懷夫人的嫁妝銀子,以保太倉銀。他為此事忙碌,就算家中連連出事,他都未出現,一切交於懷夫人和長子處理。
盧櫟對他沒什麼惡感,只覺得他太過注重工作。可他納了施姨娘那麼不省心的妾,還加以寵幸……固然有社會形態的原因,但他是不是太隨意了點?男人應該擔於肩上的責任感,還是少了……
可懷德水畢竟是懷夫人的丈夫。盧櫟很尊敬懷夫人,便按下心內情緒,把人請到正廳,上了茶。
非常出乎意料,懷德水是過來道謝的。
正如訊息裡說的一樣,懷德水長的不怎麼樣。個子不高,膚黑,方臉,闊唇,倒是眼神很清明,舉止有度,看起來是個相當正派的人。
他見到盧櫟,首先感謝的不是查辦女兒命案之事,亦非助他看清妾氏施家人品,而是謝盧櫟開導懷夫人。
“我與內子成親多年,從未見她哭過。便是長女喪時,她悲痛欲絕,幾乎輕生,也未在人前落淚……”懷德水長嘆一聲,鄭重起身,拱手垂眼低頜,表達自己的感謝。
一個長輩對一個小輩如此,非常難得,盧櫟忙站起來,認真回了禮。
懷德水面上鼻唇溝很深,是個不苟言笑的人。他的話很簡短,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