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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扔掉他手上的煙,牽著他的手進屋,他像個做錯事的小孩由她牽著跟在她後面。他的手被夜裡的涼浸透了一番,她一碰觸到便全身一顫,他縮了縮手,說:“我手涼,你放開。”
“別動。”平時這話都是他對她說的,這回居然是她說出來,他有點意外,“外面那麼冷,你傻嗎?”就那樣一直站著,還穿得那麼少。
他一把抱住她,好似繳械投降般弱弱地說:“因為太想你了。”看不到你會不安,想你卻不能見,好像這樣就會離你近一點,緩解那相思之苦。
她的手環抱著他的腰,整個人深陷在他的懷中,她動了動貼他更近,深嗅著他身上清冷中夾著淡淡煙味的氣息,這樣的他,很有魅力不是嗎?
她暖烘烘的手撫上他的臉,而他的臉都覆上了薄薄的一層冰涼,好一會兒,她手上的溫度才驅散了那倔強的涼意。
他的手也漸趨暖和,覆在她柔軟白嫩的手上,勾起一暖心的笑,說:“你心疼我。”
她動了動嘴唇,沒有否認。
她怪那深秋,怪那寒風,怪那涼津津的夜,她要怪很多很多,那些讓他沾了涼意的它們。
尋軼見她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實在是受不了,手情不自禁地伸入她的睡衣內,她抓住嬌嗔地喊了聲“尋軼”。
她不喊還好,一喊他的最後防線也徹底崩塌了,咬著她的耳朵說:“清語,我的手已經不冷了。”
根本不是手冷不冷的問題。
她來不及反應,他已壓上來。許久不曾碰過她身體的尋軼尤為地貪戀她身上的每一處肌膚,來得瘋狂,來得熱烈,她在承受他的同時也在把自己全部交給他,毫無保留。
輕薄的被子覆在他們倆的身上,她在他的臂彎睡得正熟,他半撐著身體凝視著她,如果可以,他真想就這樣一直看著她的睡顏。
第二天,鬧鈴一響,她就起身準備上班。
他又把她拉回,問:“不去不行嗎?”
她趴在他身上,對他搖頭,說:“不行。”
“那你拉我起來,我送你去。”他可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
她伸手用力往後拉他,他先是故意賴在床上,就在她準備放棄時他向她壓去,他的後背光裸在空氣中,他們之間只隔了一層薄薄的被子,他抽去礙事的被子,他們再次□□相對。
……
“清語醫生,二號病房的病人病情有變。”
她加快腳步趕去病房,護士們都為他提著心,還沒來得及搶救,他的心電圖已成一條絕望的直線,所有人都沉默了。他的病情明明有好轉的趨勢,為何突然間變惡化,這樣的突然讓亦清語毫無招架的餘地,這一刻,她真正知道,當命運要奪走一個人最為寶貴的生命時,誰都無力與之對抗。
亦清語邁著沉重的腳步穿過走廊,耳邊傳來各種聲音,有笑,有哭,全部夾雜在一起塞入她的耳內,她被動地接受著外界的聲音。
誰都無法預料下一刻命運想帶走誰,能做的只有珍惜當下,每個人都明白這個道理,但很少有人能做到“珍惜當下” 這四字,他們總以為惡運轉盤那麼小的機率絕不可能降臨到自己身上,事實呢,能眷顧你的不是命運,而是你自己。
“尋軼,你在哪?”她聲音有些顫抖。
此時此刻,她好想立刻看到他,抱著他。
曾經她一度認為,尋軼的強勢不是她所要,司其初的溫潤也不是她所要,她到底要的是什麼?現在全都想通了,她要的只是愛情,尋軼給她的愛情。
“我在Z酒店。”他聽出她聲音的波動,“怎麼了?我這邊一結束就去找你。”
“我現在就去找你。”這麼衝動,這麼感性,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見一個人,是第一次。
尋軼離席後又返身對在座的人,說:“我下去接一個人。”
在座的幾人大眼瞪小眼,紛紛好奇能讓尋軼親自下去接的人是誰?尋軒腦海只想到他嫂子,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那就應該是了。
尋軼特地站在酒店門口接她,他太過耀眼,她遠遠地就能看到他。她一下車,跑著扎進他的懷抱,然後深深地埋在他懷裡。她管不了酒店門口來來往往的客人,只想抱著他。
她突如其來的舉動著實讓他吃了一驚,如此反常的她讓他擔心起來,寵溺地摸著她的頭問:“怎麼了?”
她搖搖頭,沒說什麼。
經過酒店門口的人都會看他們一眼,一個俊美一個嬌柔無疑是一道風景線,男人蕩人心扉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