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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聲音後被扣在中間的她抬起頭,他大步大步地向她走去,完全忽略了旁邊手中拿著棍棒的人,直到他被一人攔住。
“哎呦,心疼了。”那人滿臉橫肉,手中把玩著鐵棍。
齊塵見他有些眼熟,腦中閃現一相貌,原來他就是那個在飯店門口撞清語的人。
“我和你好像並無仇怨。”他不記得他和他有過恩怨,不卑不亢地說。
“你貴人多忘事,那我就提醒你一下,許峰是我哥。”他歪著頭,油光滿面,用手中的棍棒抵著齊塵的脖子。
齊塵想了想,許峰?是上次和他飆車結果意外出車禍的那個吧,看來他是要把帳算他頭上了。
“那你放開她,我和你的恩怨與她無關。”他心疼地看向亦清語,然後毫不退縮地握住他手中的棍棒。
正說著,門外一群手持槍支的人進來。
那凶神惡煞之人直罵:“你是不要她命了是吧?居然敢帶人來。”
齊塵確實是隻身一人過來。
就在說話之際,看守亦清語的人突然用棍棒準備打向她,齊塵推開前面擋住的人,飛速地衝上前去替她擋下了那一棍,後背霎時間傳來的痛硬生生被他忍下來了。她聽到那聲響後急切地想掙脫繩子,由於繩子扣得太緊,她手腕被磨出了血。
破敗不堪的廠房在那一棍下頃刻間變得混亂起來。
他不顧身後的危險,撕開封住她嘴的膠帶。
“小心。”她眼睜睜看著那人又用棍棒襲擊他受傷的腿部,可她卻什麼也做不了。
他本能地護著她,額頭上佈滿了細細的冷汗,他全然不顧自己,剎那間,他已跪在她面前,頭直直地垂落在她的腿上,她急得滿眼含淚,喊他的聲音都帶著顫抖。
“齊塵,齊塵……”
一聲槍響,一群人嚇得不敢放肆。
尋軼為她解開繩索,看到她手腕處的傷心疼不已,她抓住他的手向他求救,帶著哭腔說:“你快送他去醫院,快送他去醫院。”
他漠視一切,臉色鐵青,只顧抱起她往外走,好像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
她看著齊塵疼得彎著腰倒在地上,熱燙的眼淚沾溼了衣襟,哀求地看著尋軼,“求你,尋軼,求求你。”
“尋少,這些人怎麼處置?”
他鄙夷地瞥了一眼,字字清晰地說:“一個都別放過。”
“那齊塵呢?”
他沒有說話,抱著亦清語徑直地走出這裡。
她的手緊緊捏著他的右肩,“尋軼。”她絕望地喊了一聲。
他冷著臉,沒有理會她,但手臂上的青筋完全凸起。
她的手狠狠地掐住他的肩部。
全程,他沒和她說一句。
她的淚枯竭了,流不出了,只留下無力的淚痕。
到家,尋軼抱她到臥室,她安靜地出奇。經過客廳時,她只覺有人,有很多人,但已懶得看。
尋軼輕輕拉過她的手腕卻被她迅速抽回,她的手死死蜷縮著,一道血痕橫在手腕處的紫色細筋上,有種割裂的錯覺,看得他隱隱作痛。他不敢用力,可她也不配合,他氣得把紗布扔到她面前就下樓去了。
“哥,嫂子沒事吧?”他問得膽戰心驚的。
“嗯。”
他拿起手機,“送齊塵去醫院。”
尋軒問得小心,“和齊塵有關?”
“嗯。”
尋軒看得出來,他哥心情極其不好,於是他讓一群人先散了,客廳只剩他們倆。他見他哥垂著眼眸,手撐著太陽穴,從未見過他這般低落之態。
尋軼微微閉著眼,腦海裡浮現她為齊塵著急,為齊塵落淚的畫面,她可以為了齊塵求他,可以為了齊塵恨他,全部都是為了齊塵,是他小瞧他了。
他的手放在被她掐住的肩部,她掐得有多深就代表她有多在乎齊塵,又有多怨恨他,他一個嘲弄的笑,然後手在傷處用力按下。
他倒想知道,到底有多深?
“你上去幫她的手腕包紮一下。”把她放在心上已經成了習慣。
尋軒敲開臥室的門,“嫂子。”
她坐在陽臺的椅子上,冷風嗖嗖地往她身上灌。他拿過毯子為她披上,說:“你這樣我哥該心疼了。”他又拿過紗布,“我哥不放心你,讓我幫你包紮一下手腕。”
她仍然保持沉默,身體僵著像個木偶人,然後由著他用紗布纏起她的手腕。
“我在樓下聽到我哥打電話讓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