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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爸爸也從來沒有對她說過這樣的話。在別人面前如此感性她還是第一次。
“那我當你爸爸呀。”他一臉笑盈盈的,陽光單純的想讓人靠近。
她站起轉過身去隱藏突如其來的感性,然後匆匆離開病房。
亦清語看他受傷這麼多天也沒個人來看他,忽然起了惻隱之心。
“在醫院這幾天我都快悶死了,你陪我出去吃吧。”
他抓住她的衣袖,可憐巴巴地望著她,硬生生把她即將出口的“不行”堵在口中。
他們一出醫院,一輛轎車就停在了門口,齊塵讓車內的司機先回去,然後把車鑰匙塞到她手中。
“今天給你個機會載本少爺去吃飯。”他走路還不是很利索。
亦清語接過鑰匙,說:“我水平一般,出事的話,後果自負。”
他笑笑,想:他巴不得出事呢。
當她開車時,他才知道她的水平真的真的很一般,坐在副駕駛上的他乾著急,說:“看來我要好好教教你開車了,你這水平……”然後露出嫌棄的表情。
“等你腿好了再說吧。”他被她噎得無話可說。
餐廳的包間整體格調簡約大方,沒有奢華的吊燈,沒有垂地絲質的簾布,有的只是一張象牙白的桌子,兩張舒適的椅子,明亮而非曖昧黯淡的燈光。
亦清語對齊塵的印象稍稍有了改觀,自然大方地看了看他。
他伸手遮住她的目光,但未直接碰觸她的肌膚,說:“什麼眼神?我以前在你心中到底什麼印象?”
“以前……”她才說兩個字,結果被他攔住,“唉唉唉,讓你說還真說。”
他氣結,氣她沒有真正瞭解他之前就對他下判斷,但又好奇他在她心中的形象。
“那你說吧。”矛盾至極。
她直接道:“輕度張狂和重度自戀綜合症。”
他咬牙切齒,重重地說:“亦清語,你狠。”他又情不自禁開口,“那現在呢?”
他滿心期待。
她想了想,說:“嗯……有點趣。”
什麼叫“有點趣”?
他不滿,說:“你還真會形容?”
沒想到醫生寫字那麼玄乎,連說個話也這麼玄乎。
兩人吃完飯後,在出門口時,亦清語突然被一陌生人一撞,她一個踉蹌還好齊塵及時扶過她,他氣得直罵:“沒長眼睛啊。”
她拉住他,“算了,算了。”
亦清語開著車,齊塵坐在副駕駛座上,時不時地瞄她一眼,忽然轉過身朝向她。
“你不會不知道我喜歡你吧?”
她“啊”了一聲後,搖搖頭,“不知道。”他在她心中就是和尋軒一般年紀的弟弟,僅此而已。
他暗罵一句“我靠”,心想,難道我表現得不明顯?我還沒對哪個姑娘這麼好呢?
“那現在知道了嗎?”
她點頭,繼而淡定從容地說:“可我不喜歡你。”
“因為尋軼?”他鬱悶不已。
“和他無關。”
兩個之間的喜不喜歡,怎麼又扯到第三個人,真是奇怪?
“那你喜歡尋軼嗎?”這是他第二次問她。她既然可以如此坦然地看清自己的內心,那她定是因為喜歡尋軼才會嫁給他,可她卻對這個對她來說很簡單的問題回答得躲躲閃閃,這又是因為什麼?
她方向盤一抖,車道偏了一公分,但隨即又調整過來。
不喜歡永遠比喜歡來得清晰明瞭。
他因為被她拒絕了情緒異常低落,她把他一送回病房,他就急急地趕他走。門關上的一霎,他又後悔了,自言自語道:“讓你走你就走啊,我都失戀了也不知道安慰安慰我,沒心沒肺。”
而亦清語想的是:他可能需要一個人的空間。況且尋軼答應她不派人看著她,所以趕緊在天黑之前回去,否則他生氣了又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事來。
齊塵惆悵地看著窗外天色的變化,從透亮的白到暗啞的灰再到渾濁的黑。忽然他接到電話,電話中那人讓他隻身一人去往某廢棄廠房,並且發了一張亦清語被綁在椅子上的照片。
她的嘴巴被膠帶封住,頭髮有些凌亂,雙手雙腳都被粗繩釦住,置於黑色的背景下,眼中的不安一下浮出畫面。
他一下子蹦起,然後快速走出房間,扶著走廊的牆壁半跑著,最後忍著疼開車,車速飆到最快,一想到她,腳的痛感也消失了。
齊塵用力推開廠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