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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立時控制不住,在他懷裡暈了過去、
第二卷 情無所依 大結局上,我放你走(必看喲)
“她怎麼樣了。”
醫院,還是同一間病房,胡敘立在床前,面色凝重地看著女孩沉睡中慘白的容顏。
“她的頭部受到重創,之前失去的記憶……又都回來了。”
胡敘檢查完,替女孩蓋好被子,話語裡帶著一股沉冷的痛意。
凌莫寒唇一顫,問道:“她為什麼一直沒有醒過來?”
他們問過醫生,她的傷勢不算嚴重。可自打病房裡那一幕上演後,她已經昏迷了幾個小時,半點沒有醒轉的跡象。
胡敘嘆了口氣,轉頭,帶著含義的眼神看了一眼身後的男人。
“她是被兩股記憶衝擊,大腦迷亂,最後導致主觀上的不願甦醒,可以說,是她自己選擇了沉睡。”
現場的氣氛瞬時遲滯住了。莫少雲的目光也跟著看向男人所在的方向。
“事到如今,你還是不打算對我們說出真相麼?”
他就知道,這個男人妄想用強制的手段將人留在他身邊,是不可能,也不現實的。
這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包得住火的紙。
凌莫寒身形一僵,對上二人質問的眸子,竟有些做了錯事的恍惚感,他抬頭,冷冷地啟唇道:“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容不得別人插手。”
不管她是否願意,是否恨他,或者愛他,這都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他和她已是夫妻,這也是無得更改的事實,不管她想不想面對。
“你們之間的事?如果只是她愛不愛的問題,這我們的確不該插手,可是我沒記錯的話,凌先生,她最初應該是被你綁架的吧?”
方才與胡敘的短暫對話中,莫少雲已得知了整件事的前因後果。
她失憶了,怪不得她會忘了他的存在。
得知這件事的第一反應,他的大腦裡除了憤怒以外,再也容不下其他的情緒。
從來以優雅淡定示人的他,第一次發了狂,拼命地衝上去,跟那個重傷的男人廝打成一團。
他甚至像個穿著衣服的野獸一樣,全然忘了在自己的認知觀裡,向來認為打架是野蠻人的行為,所有一切的問題都應該靠智慧解決。
可是這一次,他瘋魔了,直到胡敘在一旁看不下去,攔住他道:“他身上有傷,你是準備把他打地重新住院麼?”
他才罷手。
男人的襯衫已被血染紅,他卻站著一動不動,眉眼深深地望向床上的人兒。
“怎樣才能讓她醒過來?”
“她的意識處在混沌的邊緣,曾經受過的傷害讓她下意識地選擇逃避,只要能解決掉這個傷害來源,她就可以醒來。”
胡敘解釋完,凌莫寒的臉色再度陰沉了幾分,手指握緊,他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人兒,終究無法狠下心來讓她永遠沉睡。
“都出去,我跟她單獨談談。”
……
初秋的夜風微涼,帶著沁人的冷意,男人高大的身形立在床前,薄唇緊抿,視線近乎貪婪地一寸寸在她臉龐上流連輾轉。
帶著繭子的大手撫上去,輕輕滑過她觸感極好的臉蛋,男人眼底是深深的墨色。
所有人都走了,獨獨留下他們兩個,充滿消毒水味的病房內,多了一絲安逸和隱秘的氛圍。
男人久久地注視著她的臉,她的眉眼,往日的一幕幕畫面通通浮現起來。
她的嬌嗔,她的單純,她的害怕,她的依賴……樁樁件件。
良久,他嘆了口氣,俯身,一點點,貼至她耳邊緩緩開口道:“醒過來吧,只要你醒了,我就放過你。”
月色下,他英俊的臉龐泛著一絲病態的慘白,緊蹙的眉眼間流露出淡淡的哀愁,喉嚨滾動,他這才發現,原來,說出這一句話需要多大的勇氣。
遠遠不是他想得那般簡單。
有些情難剋制,讓他倏然將頭埋進了她的頸窩內,淚水劃落,如銀河隕落的繁星。溼熱了她的肌膚。
“小安,別睡了,我放手,我放過你。”他貼著她的耳垂,忽然極盡纏綿地舔吻起來,聲音性感中透著沙啞,一字一頓,最後停在她的唇上。
“放過你,也放過我自己。”
最後一句話,他幾乎是聲音顫抖著說出來的。
好累,真的累了,愛一個人卻又想恨她,永遠不能愛,不能靠近,只能恨,假裝帶著恨的面紗接近她,沒有人知道,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