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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過柴房,大戶人家哪怕恭房都是嚴嚴整整的,那時候還有相熟的丫鬟作伴。口袋裡藏個饅頭,一人一半就可以挨一整天……
四周黑漆漆的,老鼠磨牙的聲音頗為清晰,也許還有蟑螂跳蚤什麼的……這樣想想,身上好癢好癢。 玉棠攏緊衣裳,往窗邊坐了坐。
都是那個什麼勞什子指揮使大人害的,他明明保證過會替她求情的!現在倒好,黑鍋她背了,還捱了那種腌臢人的打。他倒好,說些“女人如衣服”的屁話!
她越想越懊惱。
咚咚咚——
“是我。”
玉棠扒著窗沿站起身,看見月光下那人似笑非笑的臉:不覺來氣:“你來幹嘛!”
“入夜冷,給你送件披頭。”他知她生氣為哪般。七尺男兒算計這麼個弱女子是不對,可他也是為了日後行事妥當。
玉棠卻不推辭,這姑娘沒那麼大的氣性。她要的從來都很簡單——怎麼舒服怎麼來。
“餓不餓?”
“咕,咕咕——”腹內空空,香味更刺激了餓感,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嚼了一口,她問:“這什麼肉啊?”
“鴿肉。”他眸中閃著戲謔的光。
“呸呸呸——”她想到了那會兒還在自己面前活蹦亂跳的那隻信鴿,嘔……
“騙你的!是剛打來的野山雞。”
“你!”受了戲弄的玉棠怒極反笑。
“以後不要這麼輕易相信別人!”這回卻是罕見的正色。隸屬旁人談之變色的錦衣衛,他見慣了欺騙與背叛,卻拿這麼個實誠的姑娘沒辦法。
他不禁擔心,她以後會不會一不留神又叫人騙去,這可怎麼辦呢?
葉祁遠蹙了蹙眉頭,朝裡探探:“裡頭很暗吧。”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枚核桃大的夜明珠來。“拿這個照明吧。”
玉棠鼻頭輕輕抽了抽:“謝謝你,葉大哥。”若非有幸遇見他,自己落在那幫惡徒手裡,不知會遭受何種對待。
“可還覺得哪裡不舒服?”
“葉大哥,你能不能陪我……說會兒話。”
“說什麼?”葉祁遠挑眉,反正時候還早。
“呃,講故事吧!”她只是不想至始至終都一個人。
故事?葉祁遠犯難了,他哪裡會講什麼故事!
耳畔正好聽見暗中有老鼠的動靜,他靈機一動:“廣東人愛吃一種‘蜜嘰’,你知道什麼叫蜜嘰?就是剛生下毛都沒長全的小鼠,用糖醃漬,上桌還必須是活的,會發出吱吱……”
玉棠聽得一陣惡寒,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