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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送丞相提供的軍需事關重大,不容有失!
大當家在混戰中被砍成肉泥,葉祁遠且戰且退,雖分身乏術,卻與性命無礙。
玉棠在船艙內午睡,對外頭的變故一概不知,直到那位二當家將自己劫出。
她揉揉了眼,看清甲板上的刀光劍影,只死死捂住嘴。葉大哥性命攸關,自己必不能再叫他分心!
葉祁遠隨即退到一角,只以正面迎敵:“葉某早已通傳雲州轄下衛所,想必他們已在對岸恭候多時!”
“你就是葉祁遠!”錦衣衛葉指揮使的威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閣下真就不怕死嗎?”
“葉某孑然一身,生死都是一場孤寂,為何要怕?”
“那,這位呢!”寶劍橫在玉棠白皙的脖頸上,稍稍用力便是一道血痕。
“這位姑娘曾於相府為奴,將來下場已可預見,不若現在全了大義,不至揹負亂臣賊子的罵名……”
l“你!”二當家冷笑。“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人生死皆不論,當真是葉大人的作風!”
玉棠會意,以此為突破口更加賣力地擾亂賊人思緒:“你說什麼呢?誰是亂臣賊子!我當初就不該相信你,滿口仁義道德,實則,實則虛情假意,冷酷無情,狼心狗肺,蛇蠍心腸,不得好死……”呸呸呸,葉大哥我不是故意咒你的!
“住口!抓活的!”趁此拿下葉祈遠,換取上岸平安方為上上策!
此令一出,無人敢動真刀真槍,只能使出渾身解數阻攔。葉祁遠抓住機會,御劍直取前方,逼得為首賊人躲避。
自己則飛快掠去玉棠身邊,將人護在身後,攜她退到船尾。霹靂□□一投,瞬間模糊了眾人的眼,只聽得“撲通”一聲。
“咳咳咳……”
“卑鄙!”
“還不下水去找!”看著越來越近的堤岸,眾人心中更添惶恐。有人匆忙下水,不會水的乾脆拿劍來回撥弄。
葉祈遠將玉棠護在身下,奮力朝岸邊游去。玉棠聞到水中的血腥味,無耐屏著呼吸,不能施為。只能緊緊抓著他的胳膊,借力於他。
那張三當家的麵皮遇水脫落,映出一張俊俏如玉的臉。
這就是她的葉大哥真實的模樣嗎?真好看,比她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好看……
她看著他蒼白的唇,鬼使神差地湊了上去,輕輕地為他渡了口氣。
葉大哥,堅持住……這次,換我來救你!
後面的人緊追不捨,她打定主意,毅然轉身朝相反的方向游去。
糟糕!小腿似乎被什麼東西纏住,動彈不得。她暗叫不好,後來又有什麼東西靠過來摟住她的腰……
葉祁遠拖她上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換氣,似乎有些無可奈何:“傻姑娘,嘴唇發白是因為太久沒喝水。”
還有,遇到危險就自己先跑,莫管別人。但他好像忘記了,為什麼呢?
尾聲
玉棠隨葉祈遠回到京城,為謀逆大案做了輔證。
丞相參與謀逆,按例當斬,府上諸人亦不能倖免。玉棠因檢舉有功,得了自由身。
她唏噓了一場,次日收拾細軟,準備趁著天好離開京城去外地謀生。
城門口,那人一襲寶藍色的飛龍魚服,手握一柄繡春刀,言笑晏晏:“小娘子,這是要去哪裡呀?”像極了有權有勢的花蝴蝶調戲良家婦女。
聰明人早就閃到一邊,哪敢近前觀戲。
她低頭揉著袖擺,如實相告。
那人沉吟片刻,道:“恐怕不行。”
“為什麼?”
“你看這是什麼?”葉祁遠揚了揚手頭的白紙黑字,眼角眉稍俱是笑意。
“我的賣身契?”她心中一喜,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可我已經被賜了自由身,公子不信可以去查查!”
“你再看看日期?”
玉棠認認真真看了一遍:“四月初七,怎麼了?”
“你被賜自由是在初十,對吧?”
玉棠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前丞相把你的賣身契轉給本官在前,朝廷恩旨在後,對吧?”
呵呵,編,繼續編。玉棠仍是點點頭。
“如此說來,朝廷是準前相府的丫鬟玉棠自由,並不是我的丫鬟玉棠啊!”
所以說,我現在是你的丫鬟嘍?玉棠繼續往前:“強詞奪理!”自己真是瘋了才會聽他在這兒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葉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