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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不得。
他挑眉,帶著詢問之意。
她的手輕輕撫過牙印,繼而滑過他細膩肌膚,仿若彈奏絕世名曲一般從他肌膚上流連而過,目光自他完美的肩線一直隨著手指的撥動緩緩向下,看向他肌理分明、寬闊而堅實的胸膛,繼而滑向他完美緊緻的的腰線,一直往下而去……
他一動也不能動,只感覺她的指尖彷彿凝了一團火,又好似過了電,所過之處皆點燃熾烈灼熱的燙意,帶得靈魂一陣震顫酥麻。
“我說了……”她的手突然停住,目光熾熱地看向他,帶著毫不掩飾的佔有慾與侵略性,“你是,我的。”
霸烈的語音一落,她整個人俯身落下,同時吻住了他,將他所有的震顫都納入自己身體中……
自是一番翻雲覆雨。
一室暗香,在斜穿過窗柩的單薄光線裡隨著那斷斷續續響起的低啞情語一同清淺浮動,交織成綺靡旖旎、繾綣縱意的景緻來。
破碎的言語方才出口,就莫名地驟然停歇,不知被誰吞入腹中,恍惚間,似乎有壓抑又放縱的聲音響起,如浪濤拍岸般,一波一波地襲上岸來。
萬金難買一寸的天雪冰蠶絲織成的紅色錦衣落在地上,鋪開一室逶迤紅色,如夢似幻,同落在層層衣物上折射出綺麗光澤的日光一起交織,纏繞成霓虹般的五彩顏色。
暗香浮動,情潮翻湧。
日光,漸漸寸寸縮短,最終消失於窗欞之上。
紅錦自地板上緩緩滑過,如清泉流淌而過,隨即輕輕一抖,便於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仿若紅色大鳥振翅而飛,最終斂翅落於楚軻的肩頭。
修長的手指翻飛,輕輕將衣帶系起,楚軻俯身輕輕地在榻上睡熟的女子恬淡安然的面容落下一吻,隨即轉身繞過屏風走出了內室。
一室寂靜,滿是安然的氣息。
寂靜中,有清淺的呼吸在起伏。
在安然而滿足的呼吸聲中,歲月靜好,時間輕輕流淌。
直到濃郁的飯菜香氣傳來,肚子忍不住咕咕叫了兩聲,平阮兒才悠悠醒轉過來。
“醒了?”
朦朧視線中,楚軻一身紅衣似血,正坐在榻前溫柔地凝視著自己。見他穿戴整齊,再想到先前一番裸裎相對、肆意溫存,她臉上不禁一燒,下意識地攏了攏薄被,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裡衣好好地穿在身上。最重要的是,這並非她先前的裡衣,而是另外的乾淨的一套,與此同時,她的身上也沒有溼膩的感覺,反而十分的清爽乾淨。
不禁疑惑地看向楚軻,卻見他正望著她,眸中滿是促狹笑意。
這促狹不禁讓她想到了方才被他衝破穴道禁制肆意索取的畫面,臉一下就紅得通透,好似先前作怪的勇氣一夢醒來就遭狗吃了,只剩下窘迫與羞澀。
“不餓?”他挑眉詢問,入鬢長眉飛揚著風流韻致,美得懾人心神。
“餓。”她雖難免緊張窘迫,卻還是實話實說,想到兩人已然這般,遲早是要面對。何況一看到他這般魅惑風流,她就恨不得重新將面具扣在他臉上,叫別人都看不著,她要將他獨佔的心思,自說出口之後就愈發濃烈,壓制不下。
說罷,她便要撐起身來,卻被他先一步攬住了腰肢,“小心胳膊。”他手上輕輕用力,便徑直將她抱過靠上了自己的胸膛,同時在她背部與自己胸口間留有空隙,以防止磨著她的傷口。
見他如此,她不由得想到兩人方才纏綿時他一直小心護著她的傷口、放下男人尊嚴讓她伏於他身上的體貼,一時間心中溫暖,無以復加。
“幸虧沒傷著筋骨,否則這胳膊還得養個十天半月。”他盛了碗粥,舀了一勺,然後遞到她唇邊,說道:“試過了,口感正好,裡面調有中藥,正好利於你的恢復。”
他這喂粥的動作彷彿做了千百遍的熟稔,令她突然有種兩人已是生活多年的老夫老妻的錯覺,不過這錯覺卻令她莫名地開心喜悅,她微微低頭,從善如流地喝了粥。
隨著粥一勺一勺的減少,她心中的窘迫也漸漸消失。溫馨的氣氛在兩人間縈繞,逐漸在屋內瀰漫開來。
“始祖雖然自願被困於祭陣,但他既然設下天火焚身來鑄造靈魂容器,又為何肯輕易放過你?我怎麼覺得有些不安呢?還有這所謂的血木棉……”飯後,平阮兒又接上了先前的話頭,繼續問道。
她撫著因吃飽而有些撐圓的肚子,突然在想,這裡面會不會已經有了一個小生命?若是有,有朝一日她的肚子會被這個小生命真正地撐圓起來吧?只是,紅淵說過,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