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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說出口,一是因為此事已經過去,再而,楚軻這麼說,並非他想對她隱瞞什麼,而是在他心中就是這般看的。
對於楚軻這樣的強者,自有自己的傲骨與霸氣,在他看來,無論結局輸贏,都是自己的選擇,成則生,敗則亡,委實沒有是什麼資格去悲嘆抱怨。
“那後來呢?如果按你所說,我當時……放棄了你,血祭豈不已經失敗?既如此,始祖為何又願意放手?”她百思不得其解,“在我看來,你家始祖可並非那麼好相與的。”
她可是記得,便是將那什麼血木棉賜給她,始祖也不忘給眾人一個永生難忘的記憶,最終不知施了什麼法,令眾人都受了傷。
“或許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突然覺得沒必要現世,又或許,從頭到尾他就沒想過重新出世。”楚軻眸子悠遠,隨即嘆了口氣,說道:“我原以為血魂便是魂術大成之境,只是今日,始祖卻叫我等窺見了不一樣的天地。”
回想到今日始祖一個眼神便令眾人陷入幻境的恐怖事實,他不由說道:“我紅氏魂術再厲害,控制的卻是人的神智感知,即便令人看到幻象,那幻象亦不過人們自己臆造出來的,而今日,你也見了,始祖幻化出來的木棉花,卻是真實的存在。這或許就是血木棉的威力,也是我紅氏後人不曾習到的秘術。”
“始祖的實力詭秘莫測,遠非我等能夠仰望,有這等實力,想必衝破祭陣禁錮並非難事,畢竟連我都能瞞天過海在雷擊之時以凝魂代替自身精魂逃過劫難,所以我懷疑,始祖是自己願意留在祭陣中不願離去。尤其是後來我要挾始祖於靈殿眾人前現身,那時血祭已經完全結束,他一困於陣中殘魂,若真被縛,又如何能真的出現?”
聽到此處,平阮兒算是明白了,血祭失敗後,最後的天雷便是用來鍛造失敗者的肉身以及摧毀其靈魂的,而楚軻將計就計,以靈魂代替自己的精魂,在保住性命的同時還涅槃重生、重鑄身軀,並借力魂術大成!
與此同時,他要挾老祖現身,不但讓老祖給他二人賜婚,讓老祖代他背上逆天改命的罪名,堵住靈殿悠悠之口,更順道試探出老祖其實並不願離開祭陣的事實。
即便在生死一線間,他亦敢大膽博弈,亦不忘精心籌謀,這樣的心志,委實令人震驚。平阮兒在佩服的同時,卻也生出幾分難言的心疼,如何環境,才能造就這樣的敏銳與智慧?
她知道這世上有天才一說,只是更相信:環境迫人。楚軻這般絕地逢生絕對不是偶然,而是他一步步籌謀的結果,這已非天才二字可以囊括,就這份氣度,必然也是歷經無數生死危機才能磨練出來的。
想到他如今還安然躺在自己身側,她突然無比感激他的努力與籌謀,人必須與天爭一爭,否則,又怎能知曉結果?
我命,由我不由天!
這一刻,她突然明悟,看清了曾經那個自己的怯懦,甚至於看到了她悲劇命運的源頭。
因為懦弱,因為逃避,因為不敢爭取,所以錯過,所以失去,所以孤悽一身,始終無法擺脫天煞孤星的魔咒。
原來,如此。
這一刻,她突然從楚軻身上汲取到無限的勇氣與力量,終於敢於無畏地抬頭,直面命運。
“楚軻。”她雙眸緊盯著他,那雙眼仿若重巒疊嶂中安臥的一汪浩淼碧水,錦色倒映,風起波瀾,無數流雲殘影自湖面飛逝,任時光如電歲月如梭,任景色變幻寒來暑往,湖水依然,澄澈凝碧,永遠堅守山巒之中,不移,不變。
楚軻突然覺得,她好似有什麼不一樣了。
那眼神,透徹而堅定,充滿了堅定與無畏,她,似乎變得勇敢了呢。
“嗯?”他看向她的眼睛,倒十分好奇她會對自己說些什麼。
四面相對,片刻之後,她的目光自他臉上一路滑到他脖頸上被她咬傷的仍在滲血的牙印,目不轉睛地盯著,眼神專注中透著侵略性。
突然,她伸出手,用指尖按上了牙印。
“嘶——”酥麻刺痛的感覺刺激著楚軻的神經,正當他準備出聲讓她放手之際,卻見她突然俯身下去,隨即頸上便傳來了溼溼軟軟的感覺,與被小貓舔手的感覺同出一轍,酥麻微癢,那癢意一直傳到心尖兒,令他不由自主地掐住了她的腰。
感覺到腰上痛意,她突然抬起頭來,舔了舔唇片上沾染的血跡,眸光幽幽地看向他,唇角勾起蠱惑而邪魅的笑意,宣告道:“你是,我的。”
語速雖緩,卻帶著毋庸置疑的霸道與強勢,而她的手則手法極快地迅速點了他身上幾大穴道,頓時令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