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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修養。
“呤~~”手機再次響起,來電人是金皙。
“小唐,我有一些關於執業醫師實踐操作考試的問題,你能出來一下嗎?!”
我心亂如麻,正好出去吹吹風散心,便匆匆穿戴整齊,驅車前往醫院。
到了那裡,金皙找了間空病房,正聚精會神地看教學影片。見到我來後長舒一口氣:“你可來了,這裡我都找不到人練習操作。”
我把包裡的飲料遞給她,說道:“給你當免費模特,不過你得快點練習,我還想出去喝一杯呢。”
她擰開瓶蓋,聽到我的話便戲謔起來:“呦~唐先生今天心情又不佳啊~~看來今天我叫你出來是明智的!”
我把上衣一脫,換來金皙掩口驚呼:“哇塞!這肌肉…什麼時候練成這樣的啊!太性感了點吧!”
“別囉嗦,要練快練!”我不耐煩地躺倒在病床上,給金皙做起了模特。
金皙臉頰微紅:“那…那我就不客氣了…先從頭面查體開始吧…”
她的雙手撫上我的頭,邊觸控邊叨唸臺詞,全是執業醫師的考試內容。我認她擺佈,心情急躁。她的眼神遊移在我的臉上,突然問道:“小唐,你女朋友是哪個班的?!”
我睜開雙眼,看了她一會兒,應付道:“她不是學醫的。”
“哦…”她的手觸控到了我的脖頸上,“那…她是做什麼的?!”
我配合她將頭歪向一側:“上師範…”
“在師大嗎?!”
“嗯。”
她的手又移到了我的胸膛上,輕柔溫暖。她繼續盤問:“讀本科還是研究生?!”
“研究生。”我隨口而說。
“醫生與教師,還蠻搭調的。”她開始叩診心界。
“還好。”我回答。
接下來是冗長的沉默,我感受著她的又敲又鑿,之後便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不知道赫連意發燒到什麼程度,一個人能不能扛得住。他又是打算什麼時候回國,回來以後我要不要對他如實交代何兮的病情,還是瞞天過海。他能不能承受得住失去何兮的壓力,他那麼悲憫,他不可能承受得住的。
等到我睜開雙眼,發現何兮的手在來回撫摸我的腹肌,那情形曖昧又充滿撩逗。我猛然端坐起來,一把揮開她的手,大聲說道:“就到這吧!出去喝一杯!”
金皙嚇了一跳,茫然若失地縮回雙手,尷尬萬分地開口:“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
我趕快穿好衣服,急不可耐地往外走去:“你去不去?不然我一個人走了!”
“去!等等我!”她匆匆脫下白衣,跟著我走出醫院。
那晚在酒吧裡,我根本記不清自己灌了多少酒,只知道自己的心情非常糟糕,說不出的難受,如蟲爬蟻噬,似萬箭穿心。
我只是隱約記得自己最後被人抬上計程車,又被放倒在床上。而那個人,似乎是赫連意。他回來了,說東京很大很美很先進,說他很想念我。我本能地摟他在懷,討要我幾周以來身心的匱乏。上下求索,感受著他的體溫,他的喘息與心跳,也只有他的每次SY能撫慰我痛苦難當的心。
“老師,我那麼想念你,你為什麼才回來,”我深情地望著身下動情的人兒,一口氣倒盡了滿腹的苦水,“何兮,何兮她快要死了,我詛咒過她,是我詛咒的她,她才會死…怎麼辦?你救救她好不好…我把你讓給他好不好?!”
身下的軀體瞬間僵硬,片刻後猛然將我推倒下去。我頹喪地仰躺在床上,頭腦混沌,內心焦灼,不明白赫連意為什麼如此對我,他為什麼要發脾氣,為什麼…天旋地轉,直至最後一絲清明消失殆盡,我便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而翌日醒來後,發現自己並未在家中。而身邊赤身裸體仰躺的人,更讓我目瞪口呆。我
一個猛子滾下床鋪,頓感地裂山崩,大聲驚呼:
“金皙!”
作者有話要說:
☆、九曲迴腸,倦旅思歸
我有個發小,在酒店工作。記得幾年前同他吃飯,他說起自己糜亂的私生活時,我還表示很不以為意。覺得年輕人“熱情好客”一點很正常。年輕嘛,耗得起,只要安全措施得當,無所謂責任與代價。只要到了一定年歲,能夠尋找到自己真正的伴侶,相伴終生便好。
不是不負責任,不是貪圖享樂,之所以屢屢更換朋友,只是因為內心寂寞孤苦。由青春帶來的空洞無依感促使我們尋找更多的火熱,希望燃燒自己。而男性,更是一個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