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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用萍姐的血寫成的?
我慌張地把那紙丟在了地上。
我要瘋了!我要瘋了!
第四章 激動的包爺
警察這麼一來,小區內多半的視窗都亮起了燈,小區裡也隨之更加明亮了起來。待警察同志處理完現場工作後,我再一次被請到了局子裡。老警察問及那紙條上所提到的“佩刀”我是否知情,我只回應他“不清楚”。我總覺得背後有一股藏於暗處我們所看不見、摸不著的力量,這股力量就連警察同志一時半會兒也難揪出來。更何況,目前的事,已經遠遠地超出了所謂科學能解釋的範疇。
我離開公安局時,看見了被叫來的老沈。他斜著眼睛瞟了我兩下,像是想在我臉上確認什麼。
萍姐的事讓我的精神狀態幾近崩潰,我攔了輛計程車鑽進去,把車窗搖滿,還讓司機把他身側的窗子搖滿。我留意到開夜車的計程車司機不斷警惕地瞄著神經兮兮的我。雖然車子在不斷前行,但我還是忍不住向左右前後看來看去,我真害怕會有某種神奇的冷兵器突然從某個方向飛出來並瞬間置我於死地。那種害怕是從骨子裡一直往外滲出來的,越滲越濃。我承認,我必須承認,我被嚇壞了,怕得要死。
慌慌張張地回到小區,二樓樓道里的聲控燈不好用,我連跺了幾次腳也沒有亮,腳下加快了步子,慌張間不小心絆在了臺階上,摔倒了,門牙差點磕掉。我鬱悶著跑到了房門前,房門竟然……我確定沒有看錯,房門竟然正處於虛掩的狀態。我立即調轉身體向背後左右看去,甚至還仰著頭看了看上面,卻什麼都沒有看見。我又轉回身仔細向門框看去,沒有萍姐房門上的那種紙楔子,方才回來時樓下的樓宇門關得嚴嚴實實,我是用鑰匙才開啟的,想到這兒心裡才踏實下來,應該是方才下樓匆忙沒有關好門。
心裡剛一放鬆下來,眼前的光亮突然消失,我被嚇得打了一個大激靈,連跺了幾下腳,樓道聲控燈再次亮了起來。
雖然基本確定是我沒關好門,我還是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刺眼的光亮在門被開啟的瞬間撲面而來。屋裡的燈依然亮著,一見到這如救命稻草般的光亮,我這顆心終於漸漸地踏實了。
進到屋裡後,我沒有急著關門,而是有意把房門再開啟一點,萬一房內有危險,也便於我隨時逃生。我的目光最先落在短刀上,它仍然躺在茶几上。之後我又檢查了屋子裡的其他什物,洗手間、衣櫃……確認沒問題後,才把門關嚴並且反鎖。
我一屁股摔在沙發裡,終於長長舒了一口氣,可屁股還沒坐熱,我就接到老沈這個死財迷的電話,這個渾球沒提半句和萍姐有關的話,竟然是打來和我確認是否向警方透露過短刀的事,聽我說沒有後,他如釋重負地連聲說:“這就好,這就好。”
確認之後,他沒有掛電話,而是側面打聽我那短刀是否出手了。我懶得答理這王八蛋,沒直接掛他電話算是客氣了,他倒是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小夥子你撿大便宜啦!我這邊有個買家,給你那短刀出價10萬塊。”他那“恩賜語調”隨著他背後早餐鋪子尖聲尖氣的喇叭喊話聲在我耳邊高低起伏,方才接電話前我留意到打來的是一個座機號,這傢伙此時應該正在站前早餐鋪附近的公話廳。我想起萍姐在電話裡提到是老沈幫她找的買家,便問起老沈買家的情況,旁敲側擊地問起順子和萍姐的事有沒有可能是這買家所為。這老東西一下便聽出了我的意思,語氣果斷地表示沒有可能,還說他的刀佩就是被人家拿著現金買走的。說完這些後,他還一再囑咐我別和警察提這事,不然他到手的錢還有我手裡沒出手的這物件都得被沒收。估計是見我語氣含糊,他表示誠信似的,故作爽快地說他明晚就可以安排我和那買家當面交易。就在這種情形下,他還是沒忘記說“兄弟給我分個萬兒八千塊煙錢就行了”。
這麼一折騰,天也快亮了。我也沒心思再補覺,準備去一趟古玩街。
由於老沈說的那個大買家還沒談,我去古玩街自然不是為了出手這東西,我要去找一個真正的行家給上眼瞧瞧。稀裡糊塗連環炮似的發生了這麼多怪事,我總得先知道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簡單洗漱後,我特意背了一個不起眼的揹包,可剛一拿起短刀就發現了問題,短刀的下面竟然壓著一張紙條。紙條是展開的,上面的字型很眼熟。是的,就在方才我還見過,正是和萍姐家門框上紙楔子裡面一模一樣的筆跡。
天所立匈奴大單於率部歸來,必取“天臍”而奪天下,卻因封守“天臍”之大單於佩刀遺失而未能開啟攏�亍7採脛喲髥斡諗宓叮�趦任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