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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點熱水暖暖。。。”
“嗯。。。”
陳水墨擰開蓋子,倒了一杯水。水有些燙,蒸汽慢慢上升,燻得她的臉上也逐漸有了血色。陳水墨吹涼了之後小口啜了一點,身上暖暖的。她看了一眼身邊的人,稍稍寬了寬心,希望事情總歸不會太難辦。
傅武軒車開得不算快,等他們到達醫院門口的時候天已經微亮了。
“首長。。。”
“去吧!”傅武軒沒有下車,陳水墨站在車外巴著副駕駛那側的車門,眼神帶有幾分疑惑。“去吧!”他又重複了一遍。
“那你開車小心點。。。”
“呵呵~好!”傅武軒笑,“有什麼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嗯!”
陳水墨一邊走一邊給詹一一打電話,好在這一次電話接通了。她強壓住心裡莫名的不安,輕聲問道:“我剛進醫院大門,你現在在哪?”
詹一一啞著嗓子報了一個病房號,陳水墨諮詢了一下前臺,這才順利地找到了地方。
出乎意料的,陳水墨原本以為是詹一一住院了,沒想到她剛一過轉角,就看到了坐在病房門口長椅上的詹一一。只見她環著膝蓋,把頭埋住,長長的髮絲傾垂而下,竟平添出幾分蕭索的寂寥。
“詹二?”陳水墨走過去,緊挨著詹一一併肩坐下,她握了握詹一一的手,冰涼刺骨,她趕忙又握緊了些,連連發問,“你手怎麼這麼涼?你坐在這兒幹嘛?是誰住院了?”
詹一一抬起頭,不發一言地把自己微顫著的身子縮排陳水墨的懷裡。那樣子就像是累極了的旅者,終於找到了一處可以稍微休憩的港灣,卸下所有不安彷徨,卻又無法真的長舒一口氣。
陳水墨心疼地把詹一一又抱緊了些,她從未見過詹一一如此脆弱的模樣。她們倆之間,向來是詹一一在照顧她,從她們認識以來,陳水墨似乎已經習慣看到詹一一用強勢去偽裝自己,雖然那樣會很辛苦,但那彷彿就該是屬於詹一一的生活。
“詹二,到底怎麼了呀?”
詹一一悶聲笑了笑,抬起頭,順便稍稍把陳水墨推開了些,挑了挑眼角,道:“你還真的來了啊?你家首長也放心?”
又來了,又開始偽裝了!
“詹一一!!”
“生氣了?”詹一一嗤笑一聲,掏出一包煙。這條走廊是禁菸區,她只是抽出一支菸,用食指和中指夾著,放在鼻前嗅了嗅,一串動作下來,竟是說不出的慵懶魅惑。
陳水墨揉了揉太陽穴,她這一晚幾乎是通宵沒睡,繃緊的神經在看到詹一一之後放鬆了下來,一時間,精神有些吃力,整個人更是疲憊不已。“到底怎麼回事兒?別告訴我你就想看我會不會因為你一個電話連夜千里迢迢跑過來。。。”
詹一一把手裡的煙揉爛,輕聲道:“是他。。。”
“什麼?”陳水墨一下沒反應過來。不過,她很快就明白了,指了指身旁的房門,“你說高鵬?”
在提到高鵬這個名字的時候,詹一一臉上的表情稍稍一滯,連眼神都在瞬間黯淡了下去。她點了點頭,輕聲應了一下,“嗯。。。”
陳水墨嘆了口氣,拍了拍臉頰,勉強讓自己有些混沌的大腦清醒一些,可說出來的話,卻明顯帶了火氣,“你們倆到底搞什麼?解除婚約,進醫院,然後你在給我要死不活的守在這兒。。。這一個晚上還真是夠熱鬧的!”
“是啊!太熱鬧了。。。”
陳水墨白了一眼詹一一,這才發現她的臉色非常蒼白。一開始她以為詹一一隻是因為出了這樣的事,理所當然會面色不善,可現在仔細一看,才發現她一直小心翼翼地護著自己的腹部,臉上、嘴唇,均毫無血色。也不能怪陳水墨想得太多了,在家的時候就被太后催著要孩子,她現在對於這種事十分敏感。
“你出什麼事了?”
“我?”詹一一一愣,“我沒事啊!有事的人在裡面躺著呢!”
陳水墨來不及說什麼,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後面跟著一個面色沉靜的男人朝這間病房走了過來。詹一一立馬站了起來,陳水墨雖然不解,也隨著詹一一站了起來。陳水墨認得那個男人,他似乎是高鵬最要好的朋友,訂婚典禮上匆匆見過一面。那兩人視陳水墨和詹一一如空氣,越過她們,直接推開房門走了進去,陳水墨不經意間往裡探了一眼,這才發現原來高鵬傷得比自己想象中要重得多。
“他到底怎麼了?”
“車禍。”她又把臉埋進了膝蓋之間,“他純粹是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