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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人老了,說不準各種亂七八糟的病也就找上門來了;詹一一和安言靜呢,都說豪門是非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些話她對誰都不敢說,因為就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杞人憂天了,可莫名的煩躁不安,卻也是的的確確存在的,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糟了!
“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傅武軒回到家,見陳水墨一個人坐在電腦前發呆,屏保已經啟動了,也不知道她這樣呆坐了多長時間了。
“沒事啊!”陳水墨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腳麻了,整個人更是毫無知覺地就往前倒,“嘶。。。啊!”
“還說沒事!”傅武軒眼疾手快,趕緊扶住她。
“我這是腳麻了嘛!”
傅武軒扶著陳水墨坐好,蹲下|身幫她活動著麻木的腳,“想什麼想得那麼出神?腳都壓麻了。。。”
陳水墨沒想到傅武軒竟會有如此舉動,一下子有些沒反應過來,“啊?啊。。。人生哲理,你又不懂!”
“是是是,我不懂!”換了一隻腳,傅武軒繼續不輕不重地輕輕按捏著。
“首長,遊遠的家人走了啊?”陳水墨不敢看傅武軒,趕忙轉移話題道。
傅武軒手一頓,低垂著眼,讓人看不清他此刻臉上的表情。
“下午走的。。。”
“嗯。。。”
對於遊遠,他們倆都有一種“可惜”的情緒存在,傅武軒是惜才,陳水墨則是純粹惜遊遠這個人。或許這也是他們之間的又一個避諱。
可哪怕有再多的情緒,人不在了,總歸是要多少帶著敬意的。無論是對齊淼,還是對遊遠。
當晚,陳水墨躺在床上很長時間都沒有睡著,她發現自己的確是有成為哲學家的潛質的,就在她快要被自己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念頭弄昏睡的時候,手機突然就響了。
陳水墨手忙腳亂地去拿手機,向來睡著了也警惕性極高的傅武軒卻已經把陳水墨的手機遞了過來。陳水墨充滿歉意地朝他笑了笑,疑惑地接了電話,都這個時間了,還有誰會找她?
“喂。。。”
“墨妞,高鵬他要跟我解除婚約。。。
作者有話要說:在回覆留言比在碼字還要艱難,留言我都有看,沒回復的是我回復不上。。。謝謝在如此艱難條件下還堅持給我留言的姑娘們!!愛你們!!
43 我以為他會明白
“喂。。。”
“墨妞;高鵬他要跟我解除婚約。。。我該怎麼辦啊?你說我該怎麼辦。。。”
陳水墨這下徹底清醒了;還不等她細問什麼;那邊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心下一慌;陳水墨不禁拔高了聲音,急切地追問道:“詹二你現在在哪兒?!到底怎麼回事啊?!”
“醫院。。。”
“什麼?你在醫院幹嘛?”
“墨妞。。。我。。。”
“好了好了!別說了!我馬上過去!有什麼事等見面以後再說!”
掛了電話;陳水墨還有些沒從剛剛的震驚中反應過來;直到傅武軒起身穿衣服,她才後知後覺地張了張口;“首長;你幹嘛?”
“不是要過去麼?”
雖然的確如此;可。。。
傅武軒就像是可以讀懂她的心事似的,穿戴好之後,摸了摸她的頭;把她的衣服遞了過去,“這麼晚了,我怎麼放心你一個人過去?”
“那你。。。”
“沒事!我跟老張打聲招呼,明早有人帶他們訓練的。。。”想了想又交代了一句,“多穿點,外面冷!”
陳水墨點了點頭,抓起衣服往身上套,長髮跟毛衣產生靜電,噼噼啪啪直響。這個人啊,對自己還真是好得沒話說。。。
不知道傅武軒什麼時候提前打過招呼了,他們很輕易地出了團部。陳水墨在出門之前又給詹一一打了一個電話,可惜無人接聽,她擔心詹一一,沒心思開口,傅武軒則專心致志地開車,一時間,車子裡很靜,只聽得到彼此的呼吸聲。
陳水墨往車窗上哈了口氣,在被白霧覆蓋的地方寫了詹一一和高鵬的名字,猶豫了一下,又在他們倆的名字上畫了個叉。她實在是想不出高鵬怎麼會要求解除婚約。上一次見面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麼?這到底是怎麼了?
陳水墨自顧自想心思想得出了神,傅武軒把保溫杯遞到她面前她都沒看到。傅武軒笑了笑,用冰冰涼涼的杯壁貼上陳水墨的臉頰,陳水墨這才轉過頭來不明所以地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