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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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謹慎的卡爾——完全贊同這個想法。古董生意至少可以給整個突擊隊一些起碼的掩護。他們總是旅行,生活也沒有規律。必要的時候還可以用以運送大宗物品過境。阿弗納也欣賞這個想法,但他給自己想到的掩護方式只有玩德國彩票和英國足球彈子游戲。開始時他什麼也不會,還要別人教。這是個記住聯絡程式碼的絕妙的辦法,讓人無法覺察。在此之前,阿弗納把這些程式碼寫在各種各樣的紙片上,但老是學不會,也記不住。
阿弗納利用這段等待的時間飛往日內瓦,第一次用事先安排好的保險箱給伊弗裡姆留了兩條資訊。第一條資訊是海法可能被人襲擊。第二條是一條私人資訊,請他敦促肖莎娜4月去紐約。伊弗裡姆在阿弗納執行任務期間會安排他和他的妻子見面,這一點從一開始就有言在先。阿弗納覺得沒必要把肖莎娜以後可能不會回以色列的事告訴他。
既然已經在日內瓦銀行了,阿弗納還做了一件事。他看了一下自己的賬戶。在他執行任務期間每個月的工資會存進這個賬戶。雖然仍然不多,但在不斷地增加,他對此比較滿意。他愉快地想,如今自己在瑞士銀行裡的錢比他以前積攢的錢都多。
路易斯給他打電話是1月22日星期一,阿巴德·阿爾一契爾一兩天之內就會到塞普勒斯。但不知道他要在那裡待多久。
那天晚上,突擊隊員都飛到了尼科西亞。
阿弗納去了安全屋,卡爾、漢斯和斯蒂夫住進了奧林匹克酒店。這個主意是卡爾想到的:應該有幾個人住進目標可能人住的酒店,一則,有助於他們瞭解大樓的樓層分佈。二則,阿爾一契爾一住進來他們就辦理退房手續,以後再在酒店裡出現不會引起酒店服務員或保衛人員的懷疑。工作人員以前見過他們,知道他們是這裡的客人。
星期二,路易斯的人把一個從比利時寄來的包裹送給羅伯特。
當天晚些時候,阿巴德·阿爾一契爾住進了奧林匹克酒店。
斯蒂夫和卡爾報告——前者有些打趣的意思,後者的神情帶著關切——說目標的隔壁好像住著一對從以色列來的新婚夫婦——那個女孩不是以色列人,所以他們來塞普勒斯結婚。這十分普遍,以色列宗教機構不願意為那些與異族通婚的人舉行儀式。
“噢,”斯蒂夫衝著憂心忡忡的漢斯說。“兩個房間好像都很刺激。”
“按我的理解,他們絕不會受到傷害,是嗎?”阿弗納問羅伯特。
“絕不會。”羅伯特堅定地說。接著,他的語氣軟了一些,補充道,“當然,我不能寫書面保證。如果你要書面保證的話,那就別幹了。”
“要不,警告一下他們?”漢斯問道。接著搖了搖頭,否定了這種做法。在這種行動中,不可能警告別人。突擊隊要麼冒這個險,要麼不冒這個險。要不要冒這個險取決於阿弗納。
“我們要冒這個險。”阿弗納說。
“你的意思是,我們要讓他們冒這個險。”漢斯突然說。“羅伯特的六顆小炸彈爆炸的時候你願意待在隔壁嗎?”阿弗納說完之後一個突擊隊員突然這樣說有些令人驚訝。但是漢斯的擔憂確實存在,每個人都感覺到了。一陣沉默之後羅伯特說,“看在上天的分上,我給你們寫個保證吧。”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這一次羅伯特的餌雷實質上是一顆增壓彈,由與一個雙層框相連的六小包炸藥組成。兩個框子由四個強有力的彈簧分開。每個彈簧裡有一顆鐵釘。放在汽車座位或床墊下時,彈簧會阻止上面這個框子上的鐵釘接觸到下面這個框子上的四個觸點。但是,人的重量可以壓縮彈簧,使其與觸點相接。如果是一個簡易的增壓彈,炸彈這時就會爆炸。
但是,對羅伯特的這個裝置而言,重量只起一個把炸彈的保險開啟的作用。保險一旦開啟,特工就可以使用無線電訊號使其爆炸。如果沒有傳送訊號,炸彈仍然不會爆炸。同樣,如果目標沒有坐在或躺在蓋著炸彈的物體上,傳送訊號也不會使其爆炸。安全上的這個特徵就意味著,只有當突擊隊確信是阿爾一契爾本人上床之後,這張動過手腳的床才會爆炸。
1月24日星期三上午,伊弗裡姆的十號目標八點左右離開了酒店。當地的那個克格勃和另外一個人開車來把他接走了。另外那個人看起來也像俄羅斯人,至少不像阿拉伯人或塞普勒斯人。路易斯的監視員在幾輛車裡尾隨其後——一共有六個監視員——如果那些俄國人準備把阿爾一契爾送回酒店,他們會立即給卡爾打電話。事實上,整整一天,這個恐怖活動的組織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