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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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希臘的“穆薩德”換了一個站長。
有趣的是,現在,兩年以後,他到達雅典時對站長有了更多的理解。而在這兩年中他回特拉維夫極其沒有規律。今天,他也許不會打報告了。
無論如何,這都是過去的事了。
阿弗納一到雅典,卡爾就打來了電話。而且,這個電話不是從法蘭克福,而是從尼科西亞打來的。他和漢斯已經在那裡監視阿爾一契爾一天了。
阿弗納一出發去以色列,路易斯就報告阿爾一契爾在塞普勒斯出現了。由於阿弗納不在,卡爾決定跟漢斯一起加入路易斯的人的行列,讓羅伯特去比利時和他設計炸彈的朋友見面。(斯蒂夫在西班牙核實另一條線索。)羅伯特去比利時也是想檢討一下,他好像對自己在炸電話時的表現不滿意。
幾個小時以後,阿弗納就和尼科西亞的夥伴們在一起了。他們在路易斯安排的一間安全屋裡監視阿爾一契爾。他們高興地報告,他和那個長期住在塞普勒斯的眾人皆知的克格勃見面了。他們為阿弗納接風,讓路易斯在尼科西亞的人監視這個恐怖活動的組織者。遺憾的是,等他們吃完午飯回來,阿爾一契爾已經辦理了退房手續,不知坐飛機去了哪裡。
除了回法蘭克福外別無選擇,待在塞普勒斯什麼也幹不了。阿爾一契爾最終會回到地中海的這個小島上的。俄國人選擇這個地方作為它撼動地球的一個支點。這個島嶼的地理位置使它成為一個燃起中東戰火的極好的地方——希臘和土耳其之間長期的衝突就不用說了。阿弗納在塞普勒斯總覺得不舒服。這個地方具有典型的地中海氣候的特徵。這裡不僅氣候不好,而且人與人之間互相猜忌,他不適應。就讓路易斯的人在尼科西亞盯著阿爾一契爾吧。
與此同時,斯蒂夫在西班牙的線索也沒有了。於是他也回到了法蘭克福。羅伯特也回到了法蘭克福。“喂,”羅伯特一見到阿弗納就說。“如果我們在塞普勒斯突襲的話,讓我再試一試。我朋友和我弄出了一套新的系統。”
“我知道。”斯蒂夫對他的室友出言不遜。“藏一顆炸彈讓他得上肝病,讓他的壽命縮短十年……我們為什麼不用槍打死那個雜種?”
“他不讓你玩他的塑膠鴨子,”卡爾對斯蒂夫說。“你恨他了。”
他們都笑了起來,斯蒂夫也笑了。不僅僅是浴缸裡的橡皮鴨子,他們兩個人同住的那間屋子裡到處都是令人好奇的玩具,他也不會讓斯蒂夫碰一下。這是他們之間產生一些小摩擦的原因。每次羅伯特在意想不到的時候回來時,總髮現斯蒂夫正在玩他的遙控汽車。他為此感到惱火。斯蒂夫就報復他,用一個做了手腳的硬幣讓他輸,輸了就在他的耳朵上穿洞,讓他扮成一個嬉皮士潛到一個安全屋裡跟一個阿拉伯線人接觸。在這件事情上,羅伯特決不會原諒他。
“喂,靜靜吧。”阿弗納說。“我們怎麼做,很顯然要取決於位置和目標的日常安排。迄今為止,他一直住在尼科西亞的奧林匹克酒店。假定下次他還住在那裡,”——阿弗納轉向羅伯特——“你怎麼做?”
“還放六顆小炸彈。”羅伯特立刻回答道。“在他的床底下。”
“為什麼放六顆?”
“確保把他幹掉。”羅伯特說。“而又不會傷及其他人。”
這個話題有點敏感。阿弗納認為羅伯特和他那個比利時的朋友在技術上沒什麼問題——電話炸彈是設計巧妙——但事實是電話炸彈殺不死目標,至少是不能立刻殺死目標。上次阿弗納跟路易斯通電話的時候,這個法國人巧妙地給他推薦了一個爆破專家,如果阿弗納需要的話,他可以給他報個價。阿弗納向其他人說起這件事時,羅伯特連聽都不願聽,不是他自己製造的東西他碰都不會碰的。
“如果你那麼喜歡路易斯,”羅伯特說。“我告訴你他可以做什麼。他可以幫我們把炸彈從比利時弄到塞普勒斯。”
這話有道理。在某種程度上,一個行動最危險的部分是私帶物品——如武器或炸藥——跨越國境。許多恐怖分子都是透過阿拉伯或東方國家的外交快件解決這個問題的,至少可以解決比較小的包裹問題。這些公務上的郵件在普通海關是免檢的。阿弗納的突擊隊不能這樣做,但很顯然“集團”走私的本領要比他們高。
兩個多星期過去了,沒有阿爾一契爾或其他目標的訊息。漢斯利用這段時間致力於一項最得意的工程——在法蘭克福開了一家古董傢俱經銷點。漢斯喜歡古董,關於古董的知識懂得也很多。他也非常具有經營頭腦。這跟阿弗納或斯蒂夫不一樣。實際上他喜歡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