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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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贊同這一觀點,但於統監府內部,依然將其視為“藩國”,而非中國的一部分,在這一情況下,統監府自然不可能將大量的財力應用於對朝鮮的教育投資。最終於統監儲於朝鮮建立的,不過只是一個“閹割”版的中小學教育,至於所謂的“義務教育”只不過停留於名義上罷了,實際上設立於朝鮮的中小學,不過只是出於培養親華情緒的需要,至於校中的學生大多也是官紳子弟而非普通百姓。
但東北卻與朝鮮不同,東北是中國的領土,東北的百姓是中國民眾,在這一情況下,總督府自然雄心勃勃的意欲於東北開創一個劃時代的義務教育體系,但即便有此雄心,但至今政令仍然只存在於紙面上——推廣教育面臨太多的困難,首先是教師的嚴重不足,儘管早在統監府時期,就設立師範學校,但卻只培養了不到一千名小學教員,即便是將設於朝鮮的教員抽調至東北,也僅只能於少數城市建立相應的新式小學,於是如何在短期內提供足夠的教師,便成為了建立義務教育的當務之急。
關內招生、速成師範便成為了解決問題的辦法,那些童生、秀才或許無法教授高等數學,但透過適當的培訓以教材替代,卻勉強能夠將現代科學常識教授給小學生。大力建設師範學校培養急需的教員,則成為總督府創辦後的當務之急。
當總督府把大量的資金、精力用於師範學校建設的同時,其它高等學校的建設,畢竟總督府需要於東北建立的是一個從小學至高等學校的教育體系,而不像於朝鮮一般需要的僅僅只是實業學堂和一所高校。
而這一系列的可以說是極為完備的教育體系構建,在很大程度上,表明了總督府,更準確的來說是身為總督的唐浩然個人對教育的重視,不過相比於統監府時期,似乎現在總督府並不怎麼注重高等教育——大學的建設。儘管創辦重點大學,是培養高階管理人才和科學技術人才的基礎,但在《東北總督府五年教育規劃》卻只中一所東北大學,甚至就是這一所東北大學,居然只有一所預科學校,雖是如此,這卻也是東北高等教育的基礎了。
與師範學校對年齡幾乎沒有限制不同,東北大學預科學校儘管同樣面對全國招生,但其卻有著嚴格的年齡限制——24歲,24歲以下的童生、秀才以及舉人,皆可報考東北大學預科學校。不過讓許多人失望的是,這所預科學校並不會因為投考者是舉人在考試時給予特殊的優待,不過但凡是24歲以下的舉人,也無心報考這東北大學預科,甚至就連24歲以下的秀才願意報考者亦不多。在這預科學校中的2300餘名學生中。80%以上都是童生。即便是有少數秀才、舉人,恐怕其也有親人與府中或者公司任職,自然深知這大學的重要性,更準確的來說是深知,讀大學將直接決定他們的未來,至少在東北的未來。
傍晚時分,奉天城外那座上萬勞工在三個月間建成的校園中,盡是一片“嘔啞嘲哳難為聽”的“蠻語”。儘管在課堂上。這裡學生學習外語時,都是發音規則學起、循序漸進,但實際上這些學生們在認、讀、寫英文字像認、讀、寫漢文方塊字一樣,往往選擇他們更為習慣的硬記,天天默寫單詞,天天背課文,以學習外語。
濃濃的外語氣氛,使得任何人進入東北大學預科學校時,頓時會生出一種錯覺,置身國外的錯覺——眼睛所看到的是譯成英語以及德語儒家經典名言。身邊聽到的是英語或德語會話聲,雖然那些發音顯得有些生硬。置身其中,會讓人很難相信,這些學生入校不過只有一個月!
“我好像就是學不好英語!”
聽著耳邊傳來的或是生硬,或是流利的英語,王裕的便發出一聲悲鳴。實際上,對於像他一樣的學生來說最困難的就是學英語,而在考入這所預科學校之後,同學曾偷偷地告訴給他一個單詞,
“judicature。”
從judge這個單詞引申出來的司法或者是法官的意思,王裕實在看不懂,就輕聲的向旁邊的同學求助,
“法—官”
那個人輕聲說道。他說的是法官,但是那一口的廣東話傳到王裕的耳中,卻理解成了“發官”也就是上任的意思,於是他就寫了上去。如此一來這法官變成了上任的了。而這種英語完全不合格的現實,直接讓王裕陷入了困境。
與仁川的東亞同文學院一樣,東北大學的教授80%都是從歐美等國聘請,教材亦是沿用歐美教材,而作為東北大學的預科學校,學校必須保證畢業生考進的東北大學後,能夠順利地適應大學中全外語環境的學習。因此,與國內的同文學校一般,預科學校的外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