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廷瑗聽了這一席話也是呆呆的,眼睛都直了。
大太太又道:“他算個什麼東西,怎麼就非他不可?你給我出去睜開眼睛看看,比他好的不知道有多少,娘一定要把你風風光光的嫁出去,走,去給我見,你要是再敢出醜,我直接打死了你乾淨。”說完,就咬著牙連提帶拽的強拉著廷瑗往外走。
廷瑗叫母親拽的一個踉蹌,才如夢方醒似的,瞬間流了滿臉的淚,又用力甩開母親的手,目光散亂的喃喃道:“不用娘打死我,我自己也不想活了。”說著回頭看了一眼,猛的撞向一邊的大理石圓桌。
大太太眼看著廷瑗一頭碰上一尺多厚的大理石桌沿,撞得頭破血流,整個人軟軟的癱倒在地,登時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廷瑗”,撲將過去,那廷瑗卻哪裡還有知覺,癱在她懷裡一動不動。
廷瓏帶著翠袖等在樓下,忽聽大伯母喊聲淒厲,嚇了一跳,心知不好,提起裙子就往樓上跑,進門只見大伯母涕淚橫流,正抱著廷瑗在懷裡搖晃,廷瑗合著目,滿臉血汙,額角還在不住的往外冒血,看見人進了來就一疊聲的喊著:“翠袖,翠袖,去找大少爺,叫他去請大夫,快點兒。”
翠袖跟在廷瓏後頭上來,剛到門口,聽了吩咐跌跌撞撞的就往外跑,廷瓏追出來道:“悄悄的,別聲張。”
翠袖頭也不回的答應一聲接著往外跑,廷瓏又見幾個小丫頭正好奇的往樓上張望,就叫她們看好門不用上來,才轉身跑回屋去,到臉盆架子那把手巾全拽了下來,跑過來壓在廷瑗額角上止血,不大會兒工夫,就浸透了好幾條,廷瓏害怕了,這才反應過來去試廷瑗的鼻息,見還有氣兒也跟著舒了口氣,又跟大伯母合力把她抬去床上。
翠袖一溜煙的跑到前邊,因不敢聲張,躲在屋角遠遠的對著大少爺招手,尚寬跟廷瑞同席,眼尖見廷瑗的丫頭慌慌張張的,就留了心,墜在廷瑞後頭跟了過去,只聽了句:“請大夫,要死了……。”就見廷瑞慌慌張張的往大門處跑去,邊跑,邊叫小廝套車。
尚寬心驚,追著廷瑞跑了兩步,又跑了回來,抓著廷瑗的丫頭往牆角帶,咬著牙問道:“誰要死了?你說誰要死了?廷瑗怎麼了?”
翠袖看是他,抽噎著壓著嗓子道:“何少爺,我們姑娘要叫你害死了。”說著一跺腳,甩了他的手,跌跌撞撞的就往後宅跑去。
尚寬聞言後退兩步,不知所措的呆立了片刻,想了想又向大門處跑去,不大會兒工夫,就見廷瑞從車上跳下來,親自引著個大夫順著夾道急匆匆的往後宅走去,直到背影在轉角處消失不見,尚寬還直勾勾的盯著,走去夾道那邊,心口怦怦的跳的飛快,也不知捱了多久,才剛那大夫才揹著藥箱走了過來,尚寬忙忙迎了上去,問道:“大夫,我妹妹她怎麼樣了。”
那大夫叫他嚇了一跳,摸著鬍子道:“跌的不輕啊,頭上破了個雞蛋大的口子,只怕要破相……”
尚寬不等他說完就打斷道:“您就說能不能死吧?”
那大夫沒見過這麼問話的,有些驚異,一邊往外走一邊搖頭道:“死是死不了。”
尚寬聽了這句,一顆心才算歸了位,又站了站,疾步到門口牽了自己的馬就往山上跑。
大太太流著眼淚,拿溼手巾給廷瑗擦臉上的血汙,廷瑗方才叫大夫一口涼茶噴在臉上已是醒了過來,喝了藥卻又昏睡過去,似乎那藥劑中有什麼安神的配方。廷瓏在一邊看著心都要碎了的大伯母,深恨廷瑗不懂事,恨不能揪著耳朵把她拽起來罵一頓,大太太心肝**摧,她倒好一睡拉到……
過了一會兒,胡婆子尋了過來,只道是前邊沈家的人問了好幾遍了。大伯母聽了用帕子抹了抹眼淚,看著躺在床上的廷瑗,跟廷瓏道:“九丫頭,你廷瑛姐姐這些日子病了,你幫我守著你五姐姐一會兒,我去前邊照應照應。”
廷瓏聽了忙答應一聲,道:“大伯母你放心吧。”又提醒道:“大伯母衣裳沾了血,換一件再去吧。”
大太太低頭看了看,叫胡婆子去給她取了一件換了,又重新洗了把臉,看著沒妨礙了,才拖著身子走去前邊,笑著跟沈家太太解釋說姑娘不小心從樓梯上失足跌了下來,今兒就不能見了。沈家太太已是等急了,心裡還琢磨這張家的架子拿的夠大的,請個姑娘請了小半日,此時見張家大太太紅著眼睛過來解釋,心裡更覺蹊蹺,臉上也不露,只又坐了一會兒就退席辭了去。
大太太眼看著又飛走一個,嘆了口氣,吩咐了廷瑞媳婦兒一聲,忙忙的要往回走,誰知廷碧卻又帶著她舅母過了來,見了禮,廷碧舅母就開始親親熱熱長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