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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珠子了——不過花了千把銀子,就又要撤差事,又要賠銀子的,顯見是容不下我們廷瑾,別是你們自家管賬,這裡頭有什麼花頭,怕他礙你們的事吧?”
大太太聽了這無賴話,先轉過頭去看了眼自家老爺,見張載果然又氣的臉袖氣喘,心裡愈發氣惱,怒道:“二弟,這話你可不是頭一回說了,上回你大哥因為這個氣的犯了病,叫了三弟來,當著面的讓賬房查賬,並沒有一筆中飽私囊的,你也親眼看見了。怎麼這樣莫須有、想當然的話,還是想說就說?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往你大哥頭上扣屎盆子?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有些話,你大哥不讓我說,我本不想提,不過今兒當著各位叔伯的面,我看還是說清楚的好,也免得有那等不知內情的真個疑了他——當初老爺子走時,留下的鋪子土地交你大哥管著,三房按年分袖,這都有賬可查,不必多說——單說爹孃走後置的新產,最早是盤的薛家的銀樓,你大哥因思量著做買賣有賠有賺,張家老鋪還得擔著一大家子的吃穿花用,一點差池出不得,就不敢隨便挪動賬上的銀錢,當日盤鋪子本錢用的是我們這一房的私蓄和我的嫁妝銀子,只說虧了算我們自己的。所幸盤過來當年就見了利,你大哥便把鋪子直接歸到了公中,算我們墊的本錢,再後來置產莫不是如此——二弟,我就問你,你大哥若有心在賬上弄那些個花頭算計你,當日何苦費那個事將新置下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