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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嘆了口氣。
廷玉在一旁聽了,也笑道:“偏她那腦袋就只鑽研這個,別的事都稀裡糊塗。”
孰料,這話姚氏說話,廷玉卻說不得,話音一落廷瓏還沒來得及反譏,就聽張英在一旁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廷玉一百年才活潑一回,立刻就被掐滅在萌芽裡,廷瓏見有人替她報了仇,便端起淑女架子,閉了口端坐著,只幸災樂禍的瞄著廷玉,吐舌頭。廷玉氣鼓鼓看著妹妹那小人得志的樣子,只能遠遠的翻白眼。
兩人眉眼官司正打的熱鬧,就聽張英道:“釀酒,倒是個好辦法。”
廷瓏平白聽見這麼一句話,雖不解其意,倒也不至於厚著臉皮誤會爹爹這是誇自己呢,只老實等著下文。
原來,桐城此地今年氣候溫和,雨水充沛,張家種的兩季稻長勢都十分不錯。第一季的占城白日黃產量頗為可觀,已經收割入庫,因張家是官身,不必納糧繳稅,穀倉裡滿滿的屯了一下子糧食,眼看第二季稻穀也要開鐮,糧食就無處可放了。
張英本是打算先將倉裡的早稻賣了,好騰出地方放第二季的好粳稻,誰知今年因為天時作美,很有點穀賤傷農的意思,賣糧食是不合算的,到第二年青黃不接時再賣,卻又無處放新稻穀,張英正自發愁,忽然聽見女兒提起釀酒,便有些意動。
當晚和姚氏商量了一番,姚氏因自家老爺是官身,生意都在大房名下,怕將來分家摘不清楚,心裡雖有這樣的顧慮,卻只道:“老爺不如問問大哥可願意,當初廷玉開鋪子,小孩子的玩意兒也就算了,開酒廠這麼大的事,咱們卻拋了大哥二哥做這些,怕不好呢。”
張英點頭稱是,第二日一早,便遣了人去叫了廷瑞來,將想法說了。
廷瑞聽三叔說,也覺得是個機會,下山同父親商量妥當又知會了一聲二伯,便認真打聽起窖口來,誰想還真就碰上一個正經不錯的。
賣的那家靠一口老窖積下些金銀,捐了個七品的官,才穿戴上衣冠便覺得潔酒的身份不配這身行頭,想要賣了酒窖置辦土地,從些耕讀農家,做個富家翁。只是因仗著那窖口出產好酒,要的價未免偏高了些,這些日子來詢價的不少,肯費鈔的卻沒有。
廷瑞打聽了價錢,粗略算了算,想著今年穀便宜,酒窖價錢高些也能平回來,就不肯猶豫,只加了一個條件,叫把原先的工匠都留下來,那家也痛快的答應了。
張家大房便了面把酒廠頂了下來,張英用幾倉稻米折成三房的本錢,酒窖一定下來,便將稻米悉數搬運過去,因有熟練的小工,糧食一到便開始釀酒,廷瑞又立了招牌接著收糧,這酒廠就順順當當的辦了起來。
這幾日廷瓏的葡萄酒也到了時候,到地窖去啟封一聞,酒香撲鼻,只是嘗在嘴裡有些酸澀,廷瓏將準備好的蜂蜜兌了進去再嘗。味道就調好一些。知道方向沒錯,頓時有些歡喜,一邊使喚人用細紗布過濾酒漿,一邊就開始暢想明年大規模種植葡萄發財致富的場景了。
等將過濾出來的酒都兌了蜜,廷瓏叫人抬出一罈子來送去給母親嘗,臭美兮兮的把想法說了出來,姚氏嚐了一口,道:“蜜水似池,還不錯。”又問道:“你今年釀了多少壇?”
廷瓏聽見,道:“十壇。”
姚氏便道:“留下一罈別動,看看能存多長時間,你再琢磨那些主意也不晚。”
廷瓏聽見母親提醒恍然大悟,想到這酒蜜水似的,度數甚低,想來儲存肯定是個問題,若是釀的多了,怕還沒賣光就酸了,想到這,頓時沒了珍惜的捨不得喝的感覺,連忙叫人再取一罈,晚上喝。
姚氏見她明白過來也不說別的,只問道:“吳知府夫人壽辰,特意送了帖子來,明白我下山去賀,你同不同我一塊去?”
廷瓏還是頭一回聽見母親問自己願不願意出席社交活動,就有些弄不明白母親的意思,只試試探探的道:“我跟太太下山,然後在廷瑗那玩,不去吳知府家好不好?”
姚氏本就覺得廷瓏去不去都無所謂才問她的,聽她如此說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便點頭答應了,道:“把獅子狗給你五姐姐送回去,省得她惦記。”
廷瓏點了點頭,第二日帶著阿福跟著母親下了山。姚氏將她送去張家,自己只略坐了坐更去了吳知府府上赴宴。
廷瓏進屋行過禮見廷瑗不在堂屋,就說要去找五姐姐玩,帶著阿福去了廷瑗院子。誰知一進門就嚇了一跳,十分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錯。
原來廷瑗正頭上頂著個小碗輕搖慢曳在院中學步,身後站著個三十多歲的長臉體瘦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