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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吧,不要累垮了身子。王妃姐姐一定會沒事的,若是王爺您先累垮下了,那誰去找王妃姐姐,把王妃姐姐救回來啊?”
溫柔賢淑,得體大方的模樣,儼然就是一個賢內助。
與之前動不動便流眼淚的樣子相差甚遠,雲恆一瞬恍惚。
腦中閃過容尺素的身影,猶豫了一下,雲恆便把湯給喝了。
才喝完,趙悅靈碗都還沒有來得及收。
突然間這個時候,雲恆的侍衛秋山從外面進來。
“王爺,方才有人把這個投來了王府。”秋山把剛才在柱子裡看到的信箋和箭羽交給雲恆。
雲恆接過信箋,展開一看裡面的內容,面色驟然一變,黑了下來。
特別是從信箋裡倒出了兩件物什。
一支雕花銀簪,和一束墨色如雲秀髮。
這是容尺素的,他都認得!
雲恆湛墨的眼瞳陰沉不定。
趙悅靈在一旁看著,疑惑的問道:“王爺,這是什麼?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雲恆沒說話,而是把信紙放在了桌子上,趙悅靈看完臉色也驟然一變,問雲恆:“王爺,這是回亓蠻人讓人送來的?王妃姐姐在回亓蠻人那裡?”
雲恆點頭。
趙悅靈怒道:“王爺這些蠻人簡直太過份了,怎能這麼威脅王爺您?這裡面一定是有詐,王爺您若去了的話,那些蠻人定當不會放過王爺您的……”
看著信箋,憋紅了臉。
信箋裡大抵的內容是寫若是雲恆想要救容尺素,那就明日申時獨自帶著之前抓的那些回亓人到郊外的小樹林裡,用那些人做交換。
不許聲張此事,否則便殺了容尺素。
禍不及家人,回亓蠻人如此做,顯然是不道義的。
不過被逼到了這個地步,講道義這事也不是那些蠻人做得來的。
雲恆自看了信箋後,便沉著臉,似是在深思著什麼沒有說話。
秋山猶豫了一下問雲恆:“王爺,您打算怎麼做?可要去救王妃?”
這王妃不能不救,但若救得話,弄不好,雲恆便也會喪命在那裡。
修長如玉漂亮的手指有節奏的瞧著桌子,沉思了半響,雲恆終於開口,叮囑秋山先不要把這事張揚出去。
聞言,秋山皺眉,雲恆這是要去救容尺素?
還是權當沒有看見今天這封信,任由容尺素自生自滅?
不過怎麼看,也是前者較多。
後面這樣的事情,秋山料想雲恆是做不出來的。
“王爺,這太危險了。這回亓蠻人分明就是使詐,若是您去了,指不定就……”趙悅靈紅了眼眶,鼻子發酸。
“這事我自有主張,靈兒你不用太擔心,本王不會有事的。”
“可是王爺……”趙悅靈有些遲疑。
“乖,你先退下,本王想要安靜一會。”
見如此,趙悅靈還想勸點兒什麼,也沒再說,跟秋山一併退了下去。
尋思了一會,雲恆又沒閤眼睡覺,去了趙府找趙行書。
趙行書跟雲恆無話不談的好友。
心情煩悶,兩個好基友在外面的一個小酒館喝酒。
喝著喝著,趙行書見雲恆不太對勁,便問起了雲恆發生了什麼事情,可還是為了容尺素失蹤一事煩惱,並且還安慰起了雲恆。
雲恆尋思著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趙行書。
趙行書墨眉緊蹙。
好半響,才問雲恆:“那你打算怎麼做?獨自一人去救弟妹?”
若真找了回亓蠻人的話,別說救容尺素,搞不好雲恆就還得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雲恆沒說話,趙行書也大抵清楚雲恆心裡想的事情。
嘆了嘆,建議道:“雲恆,不若先把這事稟告給皇上、或者是相府的人,在一起想想辦法?總能想到辦法救弟妹的,你一個去實在太危險了。此番你令回亓損失慘重,那些人恨你入骨,恨不得你殺了你洩恨,怎麼可能真的會放了弟妹,放了你。”
趙行書說的,雲恆不是不清楚,只是,他真的不敢拿容尺素的命來賭,他已經失去了江宴,不想再失去這個他好不容易才愛上,確定心意的女人。
便是小小的機會,他也得把握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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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經漸漸黑了下來,夜深人靜,周遭只剩下蟲鳴鳥叫和唰唰風聲。
容尺素用那破玻璃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