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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是聽到過回亓話,但一些深烙印在心底裡的東西,怎麼也不會忘記。
她不能明確的聽出他們二人在說些什麼,但卻能大略的懂得這兩人話中的意思。
這是回亓人?
有什麼在腦間裡浮現,容尺素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回亓人抓她幹什麼?
難道是為了用她來對付雲恆?
這也未免太高估她了。
在雲恆心中,她可沒有那麼高的地位。
便是要威脅,也該是抓她心尖尖上的那個人兒才對吧?
微沉的眸子,斂下那些不該有的情緒,容尺素驚恐的想要掙扎開大鬍子的桎梏,逃到一旁。
害怕的小模樣,看起來倒是動人至極。
“你……你們想要做什麼?我告訴你們,你們最好放了我,否則……否則……”她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
大鬍子旁邊一個相較於來說,身形較瘦小的壯漢道:“否則你還想對我們怎麼樣?”有些厚的唇冷冷地勾著。
“三弟,別跟她說廢話了。”大鬍子說了句,奪了容尺素髮髻上僅有一跟簪子,和割了容尺素的一束髮,把容尺素扔在地上,叮囑你老婆子看好她,兩人便離開。
那強壯男跟在大鬍子的背後,打量了容尺素幾眼,這才離開。
容尺素假裝被男人看的害怕,而臉色發白,縮在角落裡。
兩個粗獷大漢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就走了。
屋子裡還剩下容尺素跟那個老婆子。
老婆子幽幽地掃了她一眼,低頭去收拾地上碎了一地的碗筷。
眉頭突然間皺了一下,盯著地上的碎了的碗,什麼都沒說,這才繼續首飾。
容尺素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裡,緊繃著身體,血液險些就迴圈不過來了。
直到那老婆子離開容尺素才鬆了口氣。
靠在床上,腦子裡想的全然是剛才那兩個回亓粗漢的模樣,和他們兩個剛才說的話。
陷入了沉思。
心也越發的沉重了起來。
她失蹤了這兩天,相府的人應該知道了吧?
彼時,想必一定找她找瘋了。
可她,也離不開這裡。
若是剛剛那兩人是想用她來威脅雲恆,雲恆會救她嗎?
容尺素心裡沒個譜,對雲恆始終不能信任。
開始尋思著,她要怎麼樣才能離開這裡。
想起剛剛被她藏起來的破玻璃,容尺素連忙找了出來,忍著痛,一點一點的在背後割著捆綁她手的繩子,希望能夠割破這繩子。
這樣,她想要逃跑的勝算,也就多了一些。
……
*****
這廂,容尺素在想辦法出去,那雲恆那邊也則是在想辦法怎麼去救容尺素。
已經兩天沒有閤眼,雲恆禿廢的坐在書房裡。
眼前擺著一張仕女圖,裡面畫的儼然是江宴。
那個一直被他藏在心裡,深愛的女人。
畫裡的她美目倩兮、巧笑盼兮,一副天真無憂無慮的樣子。
捏了把眉心。
容尺素和江宴的身影無限迴圈的在他腦間浮現。
雲恆煩躁的一拳砸在了書桌上。
兩天,容尺素失蹤已經過去了兩天兩夜,可他仍舊還是沒有找到她的半點訊息,他無法想象,容尺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他該怎麼辦。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個一個問題壓得雲恆,雲恆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王爺”
是趙悅靈的聲音。
雲恆連忙把畫軸收好,放在了一旁。
趙悅靈進來,恰好見雲恆在放著一副畫軸,不易察覺地皺了皺眉,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什麼也沒有表現出來。
走過去問雲恆:“王爺在幹什麼呢?”微微笑著,手裡端著的托盤裡放著一盅湯。
斂下眼中情緒,雲恆磁性的聲音略有些疲憊的道:“沒什麼,靈兒,你怎麼來了?”
趙悅靈把湯放在了雲恆的跟前,開啟了蓋子,用湯勺便舀著湯到小碗裡邊說:“王爺這兩日都在忙著找王妃姐姐,靈兒想王爺現在一定是累極了,便燉了人參雞湯給王爺補補身子。”
雲恆頓了頓:“你有心了。”
捏著眉心,疲憊的樣子,並不想喝湯。
趙悅靈把舀好的湯端至雲恆的跟前,邊勸道:“王爺先把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