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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起組樂隊的鼓手、鍵盤手、貝斯手,讓他們和我一起聽葉世榮唱Beyond,淚流滿面。
後來我的願望實現了,在我終於成為搜狐聊天室的主持人以後,Beyond三子分別帶著自己的作品來到搜狐,也許是那時候明星見得也多了,也許是三子都是單獨來的並沒有合體,反正再次見到葉世榮,我既沒有被推倒,也沒有那麼激動,就連陪著黃貫中一起上了趟廁所,我都沒有緊張到尿不出來的地步,無比順暢。
也許偶像,就應該是有距離感的存在吧。
2005年5月27日,Beyond北京告別演唱會,嘉賓是黑豹樂隊,一票難求。走後門,黑豹樂隊的老大哥趙明義把我接到場地裡,然後他就去忙了。
我一個人,站在黃家強彈貝斯的正下方,在觀眾席外,在表演區內,就那麼近地,仰著頭看了一整場演出。那種複雜的心情很難描述,我沒有再給遠方的夥伴們撥電話,也沒有哭,好像我自己失去了觀眾,也不知道和誰共鳴,或傾訴。就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離Beyond五米近的地方,卻比那一年指尖到螢幕的距離,還要更遠。
我就那樣和沒有家駒的Beyond做了最後的告別。並不感傷。散場時看見門口沒有票也唱到哭的歌迷,覺得他們比我還幸福。
所以我時常在想,如果家駒還在的話,也許我一樣有機會見到他,採訪他,沒準兒還有機會成為朋友,忽悠他演《屌絲男士》什麼的,可我最最關心的是:我還會視他如偶像般敬仰嗎?我始終不太確定到底是年紀大了對偶像不再迷戀了,還是見到偶像以後他們的光環就不在了,在我甚至都成了很多人的偶像的現在,我太清楚自己在幕前和幕後的性格反差了,偶像的很多都是假象,所以如果家駒還在的話,我還會迷戀他嗎?
會的,因為他不一樣。
回到《百變大咖秀》第二季總決賽的前夜,我收到了臺灣的許傑輝老師回給我的簡訊,我向他求救怎麼去模仿家駒,儘管我有把握唱得很像,化妝老師也會幫助我,但畢竟國內還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模仿過家駒的樣子去表演,我應該怎麼辦?許傑輝老師的回覆是:從哪裡入手都很難,只有模仿他的氣質了。大家開玩笑說,許老師這是在偷懶吧?
仔細一想也是對的,我們被家駒吸引,被Beyond感動,不正是因為他的那種氣質、那種精神嗎?純真,堅定,向上,批判但不抱怨,果敢而不莽撞,搖滾又很清澈,有愛並充滿希望。那晚的表演我什麼都沒有模仿,一邊唱一邊想起家鄉破舊的樂隊排練場,想起當年和我一起唱Beyond的樂隊夥伴,有的在當老師,有的已經下崗,誰還記得他們也曾長髮飛揚?
“說過總會有一雙翅膀,帶你飛到很遠的地方,那時候的執著顯得多瘋狂……”
家駒離開我們整整二十年了。到今天我不再天真地去想,如果家駒還在,樂壇將會怎樣怎樣,他自己又會怎樣怎樣。
你沒有看到這個世界現在的樣子,其實也挺好的。
我們被這個世界改變了太多
文/留幾手 @留幾手 80後寫作者
那天某網站的編輯給我送點東西過來,一個女孩大老遠跑過來又正好趕上飯點,我就順便請她吃頓晚飯。挺樸素一個女孩,說說笑笑半個小時就吃得差不多了。結賬的時候,她挺認真地看著我問:“哥,剩下的菜我能打包麼?”
我一愣,問:“打包剩菜乾啥啊?你喜歡吃啥,我再給你買點唄。”
她:“不用,不用,這不我男朋友還沒吃飯呢麼。”
在外面吃飯還能想到自己男朋友,這麼質樸的女孩現在不多了,我:“你管他幹啥啊,讓他自己吃唄。”
她:“今天這不好幾個菜都沒怎麼吃麼,挺好的,就當改善伙食了唄。”
我:“……你真是夠意思。”聽著這話,真有點感動。
她繼續說道:“哎,那咋辦呢,在外面打拼不容易,倆人就得相依為命嘛。”
送走這個編輯後,我不禁思考起來,我認識多少女孩,畢了業之後從小城鎮來到北京,在高檔的辦公樓裡做著白領的工作,不能再是大學時穿運動服背書包的樣子了,要儘快融入到新的環境。她們的接受能力和適應能力非常之強,不過兩三年的時間,就完全看不出曾經的樣子了。精緻的妝容,拎著LV的手包,拿著iPhone,各種名牌堆砌在身上,也學會抽菸喝酒逛夜店了,談笑間都是最潮的話題,夾雜著英文日文京片子,一股濃濃國際大都會精英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