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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上海後,老趙並沒有請我去高階地方,也對那天晚上的嫖娼行為隻字不提。說起來,只聽過乙方陪甲方嫖,這甲方陪乙方嫖,簡直是行業佳話了。
老趙在雜誌社待滿一年之後,轉投了一家賣戶外大牌廣告的公司,繼續他的傳媒事業。他走之前給我打了個囉裡囉嗦的電話,沒有提讓我給他新業務,卻像個領導那樣說了幾點別的意思:我是個很好的客戶,看起來就很老實,不要學壞了。我很看得起他,他心裡把我當朋友了,希望保持聯絡。我們公司政治鬥爭很殘酷,讓我要多加小心,尤其要提防某某和某某。最後,多謝這一年來的照顧,河南和河北永遠是一家人。我在電話裡也動了情,和他說了不少過去沒說過的好聽話,甚至約好了再次碰頭吃飯的時間。
不過,這頓飯卻一直都沒有吃成。由於我們廠一般不投戶外大牌,所以忙碌的老趙沒有再來當面拜訪過,起初隔三岔五還給我電話,再後來想必他太忙,電話也少了,只有過年會給我拜年訊息,再後來我換了一次手機,就此失去了他的音訊。但我並不生他的氣,上海米貴,居大不易,沒有業務聯絡的朋友總是難以維繫,老趙做得算是不錯了。
老趙走後,他們雜誌社招了個新銷售。這繼任者不來自河北,也不和我談論愛情,更不會喝醉酒拉我去洗頭房。也許這一切讓我覺得缺了些什麼,雖說他也會叫我王總,我卻常常想起老趙。
我和家駒
文/大鵬 @大鵬董成鵬 主持人 演員 導演
家駒離開我們整整二十年了。
1993年那會兒,我11歲,等到12歲開始學吉他的時候,才知道Beyond和家駒。所以他在我的世界裡,一開始,就離開。
那時候他的離開,並沒有讓我多痛苦,反倒是去年年底在《百變大咖秀》第二季總決賽上準備模仿家駒的時候,我在練習過程中流掉了一整年的眼淚,因為似乎才真正聽懂了他寫的那些歌。那段時間,我真的很想他。
和我差不多年紀組過樂隊的人都知道,Beyond的《真的愛你》和《光輝歲月》,是每個樂隊都會排練的“標配”,因為那時候也沒有更多可以讓樂隊演出的歌曲,黑豹略難,唐朝略偏。樂隊裡的每一個成員,都會模仿家駒的唱腔,我的樂隊就是這麼選的主唱,後來因為鼓手唱得最像家駒,他就成了主唱,我心想哪裡有鼓手當主唱的事情,我學吉他不就是為了能夠站在最前面拉風地當主唱嗎?
沒辦法,我唱得沒有鼓手像,但是這仇後來報了,一年以後唱得更像家駒的貝斯手加入進來,在我的提議下,我們樂隊換了主唱。
在邊陲小鎮吉林集安,我的“及格樂隊”開過上千觀眾的露天演唱會,唱的都是Beyond的歌,為了彈得更像黃貫中,我還戴了一個他在Beyond演唱會上戴的那種茶色墨鏡,是和親戚借的,略有度數,也直接導致我最後變成了近視眼。
那一年我17歲。自己做海報,自己發傳單,演出的門票都是自己畫的,留和家駒一樣的齊肩長髮,戴和他一樣的十字架吊墜,那是甚至都不知道十字架代表什麼的年紀。
我第一次和Beyond有交集,是2003年,三子在北京開演唱會,我在長春讀書。有一天下午三子到搜狐的聊天室裡和網友互動,我逃課參與,在寢室裡拼命打字。沒辦法,提問的人太多,我一直沒有被主持人注意到,但還是異常興奮,因為那一個小時,是我離Beyond最近的一個小時,也就是指尖到電腦螢幕的距離,雖然只是網路聊天室,但也算共處一室,在同一個房間吧。這件事對我的影響很大,直接導致我決定來到北京,進入搜狐工作,我幻想著自己可以擠掉那個沒念我問題的主持人,有朝一日,能真的和Beyond共處一室。
我唯一的一次追星行動,也獻給了Beyond,確切地說是獻給了葉世榮。2004年3月,我在報紙上看到Beyond將會在天津某酒吧舉辦歌友會的訊息,一個人坐火車到天津,買了票早早守在酒吧門口。後來歌迷越聚越多,我雞賊地繞到後門,正好堵到葉世榮下車,原來那只是葉世榮的個人歌友會,我被廣告給忽悠了,不過一點也不失望。那是第一次見到活著的偶像,看見他下車,我直接愣在原地,呼吸都停止了。由於擋在他車前面,我被酒吧保安粗暴地推倒了,好像電影的慢動作,我一邊下墜,一邊喊出一個口號:Beyond不死!世榮加油!
那天晚上終生難忘,我分別打電話給遠在家鄉的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