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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的東西回這個世界準備征服他人或他國,也難保我世界裡有邪惡之徒跟著那人到梵為所欲為。我愈想愈是心驚。
“我不是說了嗎?你一開始願意回你自己的世界,把銅鏡和玉鎖都給銷燬了,兩個世界的人都會平安無事。你和他的相識只能是一場錯誤。”嚴青洛道。
我冷哼一聲駁回:“如果不是你來搶,我和阿單歸隱,奇石自然成了無人知曉的秘密。大家也相安無事,何樂而不為呢?”
“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不管,我的目的只有一個。我重申道:“根據約定,那塊奇石最終要助我回自己身體。”
他不答覆我,搖了搖扇子眼睛從上到下掃視我,說:“你不是要我教你武功嗎?”
“是。”我遲疑的,十分戒備地拿眼角睨視他。
“你想學哪種招式?”
“不是先扎馬步嗎?”
“不需。這副身子是天生練武的奇才,與絳雪一樣。不然,你以為你那一掌氣力能把人骨捏斷?如果是他人,恐怕沒捏斷人家的骨頭,自己已經被自己的內力給毀了。”
我聆聽著,小心地問:“你以為我能學什麼?”
“要看你自己興趣。”
“絳雪學的是什麼?”說是具有與絳雪一樣的慧根,我可以借鑑一些絳雪的經驗吧。
“她學的是太和的基本,到後來是無師自通,自創萬引歸宗大法。”他抬抬眼,道,“你想學太和也可以。明日起早你不要再去廚房,我便教你。你不要忘記你如今的身份,你去找他只能是惹人注目。”
我真想拋棄所有,與阿單私奔好了。嚴青洛似是料到我的想法,嚴密把守。扈從去準備啟程,他就坐在我房裡看著我,放了話:“你病也好,傷也好,我都會把你帶走。”
“你帶我去哪裡,阿單都會跟來的。”
“不。他不會跟來。我與他約好了。在拿到奇石之前,他不會跟來。”
“你胡說!”
“他和鄧長老已經離開這家客棧了,而且把他最小的徒弟交給了我。為了保證你不逃走,我會把他的徒弟當人質。你非要逃也可以,我會把他徒弟給殺了,你捨得就行。”
我是想不通了,阿單怎麼會願意做出這樣的決意。我瞪著嚴青洛:“你用什麼脅迫他?”
“我可沒有脅迫他,是他主動與我做交換的。”嚴青洛晃著他那把障眼扇子,閒閒地道,“絕地優曇。他要的是絕地優曇,我給他一株。”
“你怎麼會有絕地優曇呢?”答案几欲揭曉,我嗓音哆顫地問。
“你猜的沒錯,絕地優曇是我培育出來的。”嚴青洛說到這閉了下眼,語音帶了絲疲憊,“培育毒物,這是深究毒理醫理的人才能理解的。因此我一再說了,阿單根本不適合當毒王。可他偏要鑽毒理。”
我仰著頭皺著眉看他。他起身走近窗臺,把窗推開。遙望萬里晴空,他卻是說:“要下雨了。”
雨,是在臨近夜的時候,稀稀拉拉地飄落兩點,緊接嘩啦啦地傾盆。天色黑沉沉的,如一個密實的大鍋蓋罩在人頭頂令人透不過氣。沒有星星的夜空,除了我來梵的那一晚,這是第二個。
誠如嚴青洛所說,阿單真的是先一步走了。在他與嚴青洛下完那盤儼是死局的棋局後,就在我面前消失的無影無蹤。我不知阿單的計劃,從我與他認識起,他似乎就揹負了許多東西使得他不能只顧我一人。可我仍是相信他,不然他不會遣派龍睿回我身邊。
“丞相,我們帶他會不會——”韓澤虎看看不能視物的龍睿,把“麻煩”兩個字噎在喉嚨裡。
“他是龍家堡的末少。雖是眼睛不方便,但我們這麼多人再帶他一個,不礙事的。”嚴青洛道。
既然丞相做了擔保,韓澤虎只能接受命令。
嚴青洛俯視著龍睿,淡淡地掃過他閉著的雙眼,說:“你師傅說了,你願意治的話,我幫你治。”
“你能治嗎?”龍睿質疑道,“這是無人能解的毒。”
“能。”嚴青洛輕描淡寫一個字。
“怎麼治?你會三陰七陽指嗎?”
“我不會萬引歸宗,也不會三陰七陽指。至於治的法子,你跟你師傅學過毒理。聽說你當時主動要求攻讀毒理而不是深入去學醫理,所以你師傅才這麼疼你。”
“你想以毒攻毒?世上有比絕地優曇更毒的毒物嗎?”龍睿雙眉皺緊。
“有。它的毒名叫做絕姬。江湖上此刻流行的醉生夢死,應是它的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