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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又歸於平靜。她就在牢房裡站了許久許久,直到暮色低垂,才像是回過神來,最後看了他一眼,轉身走出了大牢。
淳于木也閉了閉眸子,苦笑。
他想起段修寒將他抓住後說的:“她說讓我留你一命。”
這個“她”是誰,沒有明說,但他怎麼可能猜不到?
是,他一開始只是想保全南疆,可到最後,事態就變了。誰,都會有野心的,更何況他,南疆的王。
三日後,回京路。
秦芫靠在馬車背上,閉目沉思。
自那日她出了牢房大門,便發生了許多事,來不及阻止。
等她知道的時候段修寒都已經處理好了,一身疲憊地走到她房間裡,抱著她說:“淳于木也死了,孫鈺也死了。”
她回抱他的手一僵,聽他繼續:“孫鈺聽說淳于木也被抓,不顧傷勢未愈跑到牢房裡,和淳于木也大打了一場。他一直把阿九的死怪在他頭上,事實也確實如此。最後,兩個人都死了。”
“怎麼……死的?”她的聲音顫抖著,有些艱難地從喉間發出來。
段修寒終於低下頭,看著她,沉聲道:“飲鳩。”
他們火化了孫鈺和淳于木也,將淳于木也的骨灰送去了南疆,把孫鈺的骨灰帶回了長安。
作者有話要說: 快結束了,大概還有兩三章吧,果然是來看的人越來越少了(T_T),不過沒關係,感謝堅持到最後的你們,謝謝陪伴
☆、尾聲
大殿之上,兩軍對峙,劍拔弩張。
季堂高坐在龍椅之上,把玩著手裡的玉扳指,隨後漫不經心地抬頭,眉目溫和,吐出來的話卻是十分冰冷:“黎君未經傳召,私自帶兵進宮,不知意欲何為啊?”
黎君冷哼一聲,滿臉嘲諷之色,斥道:“意欲何為?你別忘了你是誰的兒子!”
季堂眉目一斂,怒極反笑,“那朕倒是要多謝黎君提醒了!朕的父皇崇明先帝早已逝世,朕聽聞早年間黎君與先帝倒還是至交好友,如今先帝已去,我朝正是根基不穩動盪之時,黎君在此期間帶兵入我長安城,攻我皇宮,難道是要造反不成?”
“你這個畜生!枉你娘如此記掛你!”
“我娘?”季堂猛的一拍案,站起來走到他邊上,“你倒是有臉提起我娘?你把剛出生的我扔了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我娘?”
他狠狠拂袖,背對他站著,“你們之間那點破事,我都知道了。你也不必再假惺惺的,自從你找到我,讓我幫你在這兒做內應,不就是打著利用我的主意?什麼父子情深?全他媽放屁!你打心裡眼裡疼著的那個,不就是從小長在深宮不喑世事,錦衣玉食的太子嗎?你把我留著,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替他打下天下嗎?”
黎君大笑兩聲,“那又如何?你就是個賤種,就不應該有資格活在這世上!都是崇明帝這個雜碎做的孽,竟敢動我的女人?我兒子只有泗華!我要給他一個太平盛世!而你,不過就是一塊墊腳石罷了!”他冷笑著,“我勸你趕緊把玉璽和兵權交出來,否則,要是毒發身亡了,你這皇位照樣坐不住!”
“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來了?”季堂勾唇不屑的笑,“你少做春秋大夢!我娘自始至終愛的只有我爹,要不是你橫刀奪愛,他們便可以圓滿一生,而我,也不至於被捨棄利用至此!”
“胡說八道!明明是我先遇見的阿瑾!”
“那又如何?不是你的終究不是你的!我娘在黎宮可曾真心歡顏過?她愛的根本就不是你!是你毀了她!”
“你這個畜生!”
“想要玉璽和兵權?我告訴你,就算是我死了,也不會把這些東西交給你的!”
“你——”黎君氣極,突然揚起手,冷笑,“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只見一個晃神的功夫,大殿裡突然悄無聲息的多出了四個身影,分別矗立在季堂周圍,手裡的長劍泛著冷光,面無表情地盯著身處中間卻波瀾不驚的季堂。
季堂掃了一圈,不緊不慢地繼續朝前走了幾步,圍著他的四人長劍紛紛舉起,他卻似恍然不知一般。
黎君道,“怎麼?還不肯束手就擒?據我所知,朝中兵力大多都派去了江南,而我這次敢來長安,自然是做足了準備,你以為,你這大殿裡的蝦兵蟹將真能起到作用不成?”
“呵,”季堂停下步子,“該束手就擒的人是你吧,黎君?”
只見剎那之間,原本將長矛長劍指向季堂的黎國大軍紛紛調轉方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