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誨。」
夏壽田說:「皙子能得到先生如此青睞,真是他的造化。」
王闓運又是一笑說:「也不要說長承教誨的話,你暫且在東洲做幾天遊客,若覺得此地不能相安,還可以再去南海。」
楊度趕緊說:「剛才午詒把書院的大致情況都對我說了,他來還只有半個月,已覺受益匪淺。學生親眼見東洲如一條不沉的鉅艦,航行在碧波盪漾的湘江上,洲上只有樹木野花,不見紅塵飛揚;只有杏壇黌宮,不見勾欄瓦舍;只有莘莘學子,不見利祿之徒;只有琅琅書聲,不聞俗世喧囂;世上到哪裡去找這等求學的好地方?學生哪裡都不去了,不從先生這裡學到真才實學,決不離東洲一步!」
楊度這一番即興表白,使王闓運聽了大為痛快:思維敏捷,極善言辭,是一塊大堪造就的渾金璞玉。是否有點華而不實呢?王闓運痛快之際突然飄過一絲這樣的念頭。但這絲念頭很快就過去了,並沒有影響他對這位文采斐然的年輕人的偏愛。
「先生,就讓皙子跟我和代懿住一個房間吧!」
「要得,你去跟鄭庶務說吧!」王闓運很贊成兒子與夏壽田住一個房間,現在又添了一位才子,對代懿只會更有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願代懿在他們的帶動下,早點聰明發憤。
楊度見書桌上放著一張未寫完的紙,旁邊還有一大迭,知王闓運又在忙於著述,便起身告辭。王闓運也起身,對楊度說:「皙子,這幾天多看看,初九日晚上,到我這裡來,我和你談一談。」
初九日傍晚,楊度換了一件乾淨的藍布長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