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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趕來,為著遞送徐學臺的一封家書。”譚嗣同原本微凹的雙眼更加陷落了,顯然是連日旅途勞頓的結果。
“送徐學臺的家書?”楊度頗為吃驚。徐學臺的家書,何煩譚公子千里迢迢專程遞送,它完全可以託付給巡撫衙門的折差順便帶到北京來,看來這封家書一定非同一般。
梁啟超從櫃子裡取出一個七寸多長四寸多寬的信封來,笑著對楊度說:“請你來,就是要你來看看徐學臺的信,過後我們再一起商議商議。”
楊度接過信封問:“這是徐學臺的家書,我拆開看合適嗎?”
譚嗣同說:“雖是家書,說的卻是天下第一大公事。徐學臺招呼過,可以給幾個心腹朋友看看。”
楊度將徐學臺的信抽了出來。
徐學臺就是繼江標之後的學政徐仁鑄,他以翰林院編修的身份視學湖南,其父徐致靖也供職翰林院,官居侍讀學士。徐仁鑄也是個熱血志士,目睹國勢孱弱,也深知只有維新變法才有出路。他一到湖南便繼承江標的事業,鼎力支助陳寶箴、黃遵憲的新政,一面繼續出版《 湘學報 》,同時又創辦《 湘報 》,大力鼓吹新學。以王先謙、葉德輝為首的頑固守舊派並不讓步,繼續與新學對抗。徐仁鑄是葉德輝光緒壬寅年中進士的房師,葉對徐很恭敬客氣,口口聲聲恩師長恩師短,但一談起時事來,卻堅守自己的陣地,寸步不讓,還說什麼“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當仁不讓於師”之類的話。葉德輝的強硬態度使徐仁鑄不免有點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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