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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主最是尷尬,誰曾想被搶了包不止,還被這年輕女人闖出了這麼個簍子,“您這衣服的錢……我來賠吧。”
男人也不客氣,當即要了張紙條,寫上數目。嚴以沫還沒鬧明白他想做什麼,已被他劈手抽走手機。他拿她的手機撥號,她也沒抗議,光注意看他手指了。心裡直嘆:嘖嘖,指節修長。
男人兜裡的手機響起,他並沒有理睬,剛想和嚴以沫說句話,隨之手機又響了起來,那人接了一下,就聽他說:“我剛下到這附近,處理點事情,這就過去,稍等一小會兒,”抬頭看了嚴以沫一眼,拿起紙條連同手機一道,塞回嚴以沫手裡。
嚴以沫立馬哭喪起臉:原來他準備讓她賠錢。
男人瞥她一眼,眉眼漸漸彎起,藏著似是而非的笑意,也不再吭聲,就這樣調頭走了。
這人真是古怪,但是說話又有點完事不恭,難道是現實與矛盾的中合體?表情全藏在那一星一點的眸色裡,累不累?嚴以沫暗忖著,目光從他背上撤回,展開紙條,看見那串零,心裡便是一抽:好傢伙!
以為自己看錯,又再數一遍那串零,還有他的名字是,馮譯書,一封遺書,起的名字真逗。
但是嚴以沫就看了一眼那串零,小心臟是一抽再抽,“能把幾萬塊的衣服穿出地攤貨的效果,不容易啊。”哎,這麼些錢,可怎麼整啊,自己這幾年存的私房錢不會都得賠償給她吧,想想一陣肉疼。
於是她喃喃自語著,自認已把音量降到最低,男人卻聽見了似的,腳下驀然一僵,唬的嚴以沫趕忙收聲。
好在他只停了這半秒,嚴以沫目送他在一眾圍觀者的吁嘆之下消失了蹤影,緊緊咬唇,再不敢言語。
於是嚴以沫拐到了附近的商場,去看看衣服,沒看好一件衣服,一看衣服的標籤,奶奶的,就是一個字:貴。
帶著怨氣似的,把看好的衣服都是了一遍,就是不買,後來看售貨員都用一樣的眼光看她,那是一種鄙視的陽光,受不了這種眼光的嚴以沫,負起一般的走了,真是買不其,還不讓試,社會對她是真殘忍啊。
如果不是因為在後照鏡裡看見某人的張牙舞爪,蘇律己很難把這個抓狂女與某個工作女劃上等號。
倒車,剎車,降車窗,動作一氣呵成,看著這女人錯愕的表情,蘇律己覺得有趣。
“你今天怎麼沒有去部隊採訪啊,而在這瞎晃,”蘇律己很是奇怪的看著嚴以沫。
嚴以沫今天根本就沒有想到能碰到蘇律己,這人不是都在部隊麼,怎麼今天在這呢,愣過之後,想起今天的倒黴事情,全部都賴在了蘇律己身上,當即挽出兇惡嘴臉,猛地拉開車門坐上副駕,氣呼呼的說,今天怎麼點就這麼背呢,真是出門沒拜關公。
蘇律己聽到這句話,明顯臉色黑了一下,自己好心想要送她一程,沒想到她還不感恩,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這是手機響起來,他接了起來,說道:“還有五分鐘就快要到了,你們先喝,我可能要帶著女伴過去。”說完還看了嚴以沫一眼,本來是想自己一個人去的,誰知道半路殺出一個嚴以沫,而且人家上車了,這還攆不下去了。
而嚴以沫悄悄抬頭看見蘇律己的臉色,心裡別提多爽,再看他的時候,恰與男人透過車內後照鏡看著她的視線碰個正著,這男人不是善茬,自己怎麼就衝動成這樣上了他的車?嚴以沫根本就沒有聽見蘇律己說什麼,還在那膽戰心驚呢。
回過神來以後,當即正襟危坐:“最近的公交車站,謝謝。”
蘇律己只聽不說,聞言真的掛檔加速,十足稱職司機的模樣。可這車越開,嚴以沫越覺得不對勁,這哪是送她去地鐵的路?
可她正要開口叫他停車,車卻已先一步停了。
這男人有讀心的本事不成,怎麼她心裡想什麼,他下一步就做什麼?嚴以沫有些不著邊際地瞎想著,偏頭一看,得,他哪是要放她下車?他這是把車停在這個市算是很有名的酒吧:眉飛色舞,他白天的他來這種地方,當兵的人和他們正常的人真是不一樣。
就聽司機先生倆字丟過來:“下車。”說著把他的外套遞給她。
好傢伙,還真是惜字如金不說,更幹起了不務正業,不在部隊當營長,來玩娛樂場所消遣了,嚴以沫當即篤起個下巴睨他:“拜託,這位先生,我跟您不熟,咱倆之間沒默契,更別提啥心電感應了,您想做什麼直接說出來成麼?我猜不著您的心。”
蘇律己似乎笑了下,轉身進了酒吧裡面,嚴以沫看手上還拿著他的外套,不得已也跟著進